屋内,阳佟悦强行运功想要缓解一下周身的刺痛。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喊叫,正准备将食物送到屋内的傅渊,一下子冲了进去。看着阳佟悦难受的样子,傅渊不由得心里一紧。走上前为她点了几个穴位,这才让阳佟悦好受了一些。“一味忍让,只会让有心之人得寸进尺。”“谢谢。”“能从你嘴里听到谢字,倒也稀奇。不过你这伤怎么来的?练功应当不至于吧。”“不该问的别问。”阳佟悦脸色虚弱苍白,却依然警惕着。“好好好,我不问。”“你好生养着。桌上是我做的饭菜,适时的吃一些。”傅渊扔了个小瓶子到阳佟悦手里。“这个是养护血脉的药,至于吃不吃,你自己看着办。”他正欲离开。“你为何帮我?”“少自作多情,你要是死了,我的解药从何而来。”此时己不见他的身影,只留下一抹夕阳。这人当真是奇特,明明自己伤他,给他下毒,如今他不仅做着侍女该做的事,还救我,难道这人脑子不好使?待阳佟悦调整好自身,沐浴换了身干净衣裳,去西屋,想再看看傅渊时,发现其中并未亮灯。是啊,这己是半夜,许是睡了。便也回屋了。而此时的另一边,阳佟家的练功地。一位身穿玄衣的少年,戴着一个奇形怪状的面具,只看得见阴冷的双眸紧紧盯着脚下所踩之人。剑刃在他身上划过,脚下之人,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呻吟着,显然他己经被折磨的没有力气呼救了。那少年蹲下,抬起他的头。“疼吗?受着!”他像一柄出鞘的绝世宝刀,光滑冷冽,浑然不可靠近。黑暗中还有一人,那人对着少年拱手而拜。“少主,属下来迟。”“让你查的事,可有进展?”“果真如你所猜想的别无二般,这阳佟家看似是商贾之家,表面上只卖些奇异灵草和药丸,私下却倒卖毒药和人口,那些人恐怕都被用来试药。”少年脸上又多了几分晦涩。“还有,那阳佟二小姐不是亲生的?”“哦,倒是有趣,说来听听。”“那二小姐,小时候父母双亡,被阳佟枳业领回来的,被当做杀手培养,经常被外派去做些暗杀的任务。”“是吗,难怪不受宠,原来只是被当做工具而己。”秦毅扔了一个黑色袋子给他,“你要的东西!”“秦毅辛苦你了。”“哪里的话,”秦毅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只是,少主当年的事还是没有进展。”少年眼前闪过一丝落寞,“没事,继续查,有消息通知我。”秦毅指了指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他怎么处理?”“一只走狗而己,用点手段让他曝尸荒野吧”。“起风了,我先回去了。”“是。一切小心。”回到小院的傅渊,灯光己尽数灭了。阳佟悦也己睡下。独留他一人望月出神。父亲,母亲,儿子苟活数十载却还是没能为你们报仇,你们在天之灵想儿子吗?祇儿好想你们。再等等我就可以去陪您二老了。*上过傅渊给的药后,疼痛果真减轻不少,昨夜睡得很是舒坦。突然小院那本就不结实的门,掉了。“悦儿姐,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