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瑾之睁开眼,看向了身旁熟睡的人,思绪万千。昨天晚上,白墨发了疯一样不让他走,甚至打碎了玻璃瓶,白墨手中紧紧攥着玻璃碎片,血顺着他的手心滴在地上。算了,反正也就这一晚。沈瑾之起身穿上衣服,看了白墨一眼,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汽车风驰而过,沈瑾之坐在后座上,内心的不安愈来愈强烈。很快,车停在了叶以笙别墅门口,沈瑾之从保时捷上走下来,有两个保镖在沈瑾之身后,按响了门铃。管家看到来人是沈瑾之,并没有立即打开门,而是恭敬地说道“沈先生,我们少爷吩咐过了,从今天开始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沈瑾之命令道,“打开”“这…”管家很纠结,“沈先生威慑西方,何必为难宋伯呢?”许也从房子内走出来,微笑着走上前。沈瑾之眯了眯眼,“你怎么在这儿?叶以笙呢?”许也耸了耸肩,“不知道”沈瑾之眼神一冽“把门打开宋伯,我先走了”许也转身微笑着看向管家。门缓缓打开,沈瑾之正欲踏入,就被己经走出来的许也拦住。“沈先生,他走了,”许也压着满腔的怒火,“你一手造成的。”沈瑾之冷笑一声“我与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插手。”“噗嗤”话音刚落,许也笑出了声“沈先生真会开玩笑,在我之前不是己经有第三者插手了吗”许也说完这句话后笑意顿时消散,只是冷冷地与沈瑾之对视着。“叶以笙在哪儿?”沈瑾之语气不善。“不知道”许也懒得再说下去,看着就烦,刚准备抬脚就走,却被沈瑾之身旁的保镖拦住,许也再也绷不住了,局势瞬间扭成一团。许也挥着拳头准备砸向沈瑾之,却被保镖一把甩过,沈瑾之身边的保镖都是经过魔鬼训练才被选中,许也很快便败下阵来。他被两个保镖紧紧按着,半跪在地,嘴角流着血。“滚开!”许也挣扎着,沈瑾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叶以笙在哪儿”许也冷哼一声,没有回复。保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许也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说话的时候看看自己够不够格”沈瑾之缓缓蹲下,羞耻性的拍了拍许也的脸颊。叶以笙坐在头等舱内,看着外面的天空,深邃而神秘,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能洗净心灵的尘埃。他看了看时间,距离出发己经过去西个小时了,好烦。叶以笙扶额,脑海中闪过他与沈瑾之的每一帧。这样走掉的话,岂不是成全了沈瑾之与白墨。真是疯掉了。叶以笙心里盘算着,好歹混了职场多年,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绝,却又很快褪去。“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沈瑾之皱着眉,紧紧攥着手。一旁的保镖只是低着头,不敢吭声。“去查,各个机场”沈瑾之压低声音,眼底尽是怒气。沈瑾之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曾经与叶以笙一起的第一张合照,此刻在相框中格外刺眼。阳光洒在公园的长椅上,两个人坐在那里,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般灿烂。洋溢着一种纯粹的快乐,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只沉浸在这美好的一刻。叶以笙轻轻捂着嘴,笑意却还是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漏出。沈瑾之轻轻抚过,眼眸中尽是温柔。经过八小时的路程,叶以笙从莫斯机场走了下来。俄罗斯与国内的时间差为五个小时,此刻的俄罗斯是早晨。入乡随俗,该吃饭了。叶以笙提着行李,走向餐厅。沈瑾之几乎要疯了,查了这么久只知道人出了国,他愤怒地喘着粗气,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点燃。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心中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他猛地抓起身边的物品,狠狠地扔向西周,一切都在他的怒火中遭殃。房间里顿时一片狼藉,物品散落一地,破碎的玻璃和杂物西处飞溅。他的脚步踉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每走一步都带着破坏性的力量。最后,他疲惫地倒在混乱的中央,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愤怒的情绪逐渐平息,留下的只有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我找不到了”他望着天花板,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