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幼惴惴不安的推开了他,满眼的可怜,她内心还有一份恐惧没有消散。“霍,霍先生……”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霍赫臣的眼睛:“你,你这次能不能不要罚我去地下室?”姜幼对昏暗的地下室有着太深的阴影。她知道这件事远远没完。“不想去地下室吗宝贝?”霍赫臣本来宠溺的笑骤然变冷,他冷笑的轻轻挑起姜幼的下巴:“那你做这件事之前,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个后果。”“明明知道会是这个后果,还敢去做,你不就是仗着我对你的纵容吗?”“恃宠而骄的小东西,这次我不给你个教训,你下次还敢!”霍赫臣哄姜幼的时候是一个宠溺模样,惩罚姜幼的时候又是另一个严厉模样。姜幼又被关进了地下室。“呵,宝宝,不乖的孩子是要关禁闭的,给我好好反省!”等霍赫臣离开,整个地下室顿时昏暗下来。姜幼好像又被人抛弃了。她蜷缩在这里,这里只能听到排风口呼呼的声音。姜幼知道这次自己犯得错很大。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阳光。一个人的时候,姜幼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极慢,都是她硬熬过来的。佣人匆匆的来给她送饭,又匆匆的离开。“张嫂!”姜幼叫住其中一个给她送饭的佣人。大眼睛红通通的求她:“下次,能给我带本书吗?”“抱歉,小夫人,我们没有这个权利,这种事您应该去求霍总。”姜幼这一刻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悲哀的身份。就是一只金丝雀。一只对方豢养的,没有半点自由的金丝雀。姜幼本以为地下室的门要很久才打开。但是当天晚上,霍赫臣就进来了,同时进来的,还有他的黑衣保镖押着的霍西洲。“西洲哥哥?”姜幼下意识的猛地从大床上坐了起来。霍西洲也看了姜幼一眼,但目光没敢丝毫的停留,就慌张的立即收了回来。“呵,西洲哥哥?你们两个何时变得这么熟了?”霍赫臣听着姜幼叫霍西洲哥哥,就脸色阴鸷的气不打一处来。“霍西洲,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你玩别的女人还不够,连阿幼还敢勾引,看来你三年前那次还是没有长记性!”“给我跪下!”霍赫臣下午调了朝歌内部的录像。他知道了一切。在证据面前,霍西州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他就是手贱,非要调戏姜幼一下,结果现在惹的霍赫臣大怒。“大哥,我错了。”霍西州还是乖乖认错,乖乖下跪。这不影响霍赫臣的发怒:“来人,拿家法来。”“是,霍总。”霍家家法是一根纯黑色的鞭子,大拇手指头那么粗,姜幼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吓一跳。而同时,霍西州已经主动将外面的西装给脱了,只剩下一个白色高定衬衫。霍西州的身材也是极好,一米八六,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着人鱼线的年轻肉体。一看他以前没少被霍赫臣管教,一套动作下来熟练的行云流水。“啪!啪!啪!”霍赫臣戴上黑色手套,打起来是毫不手软。一道又一道破空的鞭子声阴鸷的响彻整个地下室。“眼里没有哥哥的东西,让你勾引阿幼!”“整天不学无术的废物!”霍西洲死死咬牙忍着,用强有力的手臂撑着才勉强没有倒下来。姜幼见鞭子上都染满了血,吓得瑟瑟发抖,魂都快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