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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6-28 21:46:01 编辑:zzz

畅读精品重生之斯文大佬独宠年下
畅读精品重生之斯文大佬独宠年下
作者:闻禄玖昌
主角:沈锦书顾泽
频道:都市生活
A国,青港口岸。

漆黑夜中,枪声阵阵,叫嚣声不断。

价值不菲的红色跑车被撞报废。

车门歪歪斜斜,引擎冒起滚滚黑烟。

KM集团当家人、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佬——顾泽。

他就隐匿在成排的集装箱后头,背部靠牢,握紧手枪,警惕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的表情一贯沉着冷静。

但西装腰腹处的却逐渐被血液渗透,有一枚子弹被打了进去。

失血越来越多,让顾泽额头上逐渐冒出汗水。

“顾泽,别躲了!”

“A国内外市场,贩毒的生意你不做,也搅和的兄弟们没得做!”

“哈哈哈怎么?

打算弃恶从善了吗!”

“别傻了!

从踏上这条道混开始就该知道谁也没有回头路!”

“看在从前也都跟着大老板混过的份上,外加给你现在威风赫赫KM集团当家人的面子。

你自己出来,咱们兄弟好好谈谈!”

越来越多举重型枪支的人从外围进来搜寻。

为首的红毛毒贩嘴里叼着根烟,边走边高声劝说,威逼利诱的无所不用其极,试图引诱人出来。

顾泽咒骂一句,眼神锐利。

手捂上腰腹的伤,他咬牙忍着疼改变位置,快速躲过将靠近过来搜寻的人。

垂下头检查,手枪还有三发子弹,根本不够对付外面大批找他的人。

顾泽仰着脖子喘气,蓦然就笑了。

他眼中清明,透着股狠劲。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外面红毛说的没错,从踏上这条路的那天起他就知道是条不归路,也早就料到了会有身首异处的一天。

看来该他走的时候到了。

顾泽眼神暗了几分。

在此之前,他得多带上几个垫背。

松开捂在腰腹处的手,不管血止不止得住,脚步缓缓向后退,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眼神停留在外面大灯照射下的红毛身上。

恍惚修罗恶鬼魂归地狱前的——最后一场活祭。

......这一夜,A国最大的港口,青港口岸炸开了锅,爆出三件大事。

第一,港口莫名发生大爆炸,一时火光冲天;第二,KM集团当家人死亡;第三,某大型贩毒帮派死伤无数,大量贩毒证据突然流出,各国警方联合追捕,彻底性剿灭毒巢,A国市场颠覆性改天换日。

......“呃——”蔓延血腥气的浴室,水雾蒸腾。

突然,苍白染血的一只手从浴帘后伸出,紧抓住帘布——爬出个人来。

顾泽只觉自己头痛欲裂,眼皮撑着睁开也尽是一片模糊。

水蒸气不断蒸腾更让他觉得窒息,仅凭强大的求生意志,跌跌撞撞摸到窗口位置,打开窗户让大量的水雾散出去,新鲜的空气置换进来。

他倚靠浴室瓷砖墙壁,喘匀气。

胸腔中憋闷和窒息感逐渐褪去,眼前也不再模糊,慢慢清晰起来。

顾泽瞥见一旁还不停放水的浴缸水龙头,跨步关掉,抬手的瞬间也看见了袖子上折,露出一截白色手腕,肤色异常惨白,赫然有一道不浅的皮肉外翻的割痕。

他皱眉盯看之际,大量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奔涌而出。

“嗬......”顾泽头痛欲裂的扒着鱼缸边缘半跪下去,死撑着才没让自己头磕在地上。

另一个人记忆中的一幕幕疯狂钻进脑子里,他紧咬牙关仍有呻吟忍痛声从唇齿泄露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狠狠收紧,将要昏厥时仿佛凌迟般的痛楚才逐渐散去。

他大口喘着气。

缓解疼痛同时脑子很快梳理了刚才突然出现的陌生记忆,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

他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以另一具身体。

R国,远晟集团沈家的二爷——沈锦书。

当代二世祖,纨绔吃喝,纸醉金迷。

自从沈家老爷子去世后,他大哥当家做主后更加放飞自我,常常被人诟病。

旁人都说沈二烂泥扶不上墙,沈家要是没有他大哥早就完了。

沈锦书对此嗤之以鼻,仍旧我行我素的没影的各处胡乱惹事。

不过除了吃喝赌之外,沈锦书却从不沾“嫖”,他心里始终有个白月光,只可惜人家厌他如垃圾废料。

情场失意,酒精作祟。

沈锦书在浴缸里痛哭流涕,拿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沉沉睡去,就此一睡不醒。

再次睁开眼睛,一切就都变了。

一个新的灵魂出现。

上辈子死在火拼中的大佬,顾泽,借尸还魂活了过来。

顾泽…不…当下应当称作“沈锦书”。

他眼神烦躁扯开沾满血的白衬衫衣领扣子,全部脱下来胡乱缠在手腕处系紧,手腕上的伤过了麻劲缓出疼来,阵阵钝痛折磨的他额上青筋蹦起。

沈锦书面部神色冰冷淡然,除了因原主混乱不堪的记忆而眼瞳中稍显烦躁之外,并无任何波澜。

熟悉这具身体的记忆,跨步走出去,顺手扯过门口衣架上的外套罩住赤裸胸膛的上半身。

打开房门按动电梯下楼。

原主住的是一套高档公寓,设施一应俱全,只不过入住率并不高,沈锦书这身只着外套半敞胸膛,满身血腥的装扮没被人瞧见,不至于惹出什么骚动。

他打车去了医院,手腕上的割痕太深,没有合适的工具缝合不了,只能来医院了。

冬季天黑的早,医院挂号看病的人没多少了,冷冷清清的。

医院大厅急诊室内,沈锦书长腿屈起搭在椅子横秤上,手臂放松的搁在桌子上给医生做消毒缝合处理。

他神情自在的左顾右盼,似乎对二十年前的医院装潢颇感兴趣,就好像被缝缝补补的不是他的手一样。

女医生抬眼瞅了他好几眼,怎么看这人也不像是有心情闹自杀的样子,伤口却愣是和自杀割腕一个样,再深点手筋就保不住了。

做好最后的缝合包扎处理。

女医生示意他好了,又嘱咐了几句:“拿单子到一楼拐角取药,记得按照时间换药以及再来拆缝线,近期不要沾水或提拉重物,多注意点。”

“好,谢谢医生。”

沈锦书起身,点了点头轻笑了下表示自己知道了,拿着票单去取药。

女医生放心不下站在门口,心想这人高大帅气,笑起来温柔和善、彬彬有礼,怎么看怎么也不像能自杀的人,也许真跟他说的一样,是切菜刀不小心割伤的。

她思索着也放心了点,转身进到急诊室。

沈锦书取完药离开医院。

走在一侧甬路上,慢慢悠悠的,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眼睛西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或许是天注定的缘分,他不仅死后重生二十年前,以另一个身份借尸还魂,还阴差阳错回到了自己上辈子少年时长大的小镇。

没错,原主酒后胡乱选的一处穷乡僻壤的镇子,情场失意草率到结束自己生命的地方,距离自己曾经的家只有一小段路程。

沈锦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少年时的记忆并不美好,充斥着数不尽的咒骂、暴力、拳打脚踢,如果放在从前他一定痛恨死这个困住他,带给他无数苦难和折磨的地方。

但现在的他成熟也经历了不少,不感谢所经历的苦难,也不粉饰太平的慈悲心作祟说谅解宽宥,但却会怀念从前的自己,从前那个挣扎不服,桀骜不驯的自己。

沈锦书漫无目的走着。

抬头见到了青海市二中校门口,他眼眸轻微愣了下,接着又归于平静,他站在门口看着金色的校名题字,看着门口淅淅沥沥后出来的几个学生,好半晌挪动步子去门口的小卖部买了包烟。

他倚靠墙边路灯下抽着烟,这烟的味道不好,却是他从前最喜欢的,胜在便宜。

沈锦书心里头五味杂陈。

错位时空,两个本是一体的灵魂同时出现,二十年后的自己和二十年前的自己或许只有一墙之隔,这样亲近的距离让沈锦书怎么能不心乱如麻。

他上辈子没对不起什么人,唯独对不起年少时的自己,那时候日子苦难熬的事儿太多。

别人不把自己当人看,他也不会把自己当人看。

很多时候沈锦书都不敢细想自己当年遭得是怎么样的苦楚。

太多尘封己久的记忆被勾起。

沈锦书抬手把烟掐灭,连带整包一起丢进街边垃圾箱。

他己经很多年不抽烟了,烟一样、时间一样,自己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感觉。

掐了烟正要走,忽然听到三两步远的小巷子深处传来异响。

沈锦书不知怎地额角挑了挑,下意识的向着异响处走去。

逐渐听清了里侧传来的污言秽语骂声,以及夹杂拳拳到肉声和几声闷哼。

半会儿,一伙儿小黄毛颇为神气的从小巷子里走出来,他们身后一个浑身都是鞋印,好多处擦伤和衣服下隐藏淤青的少年趴伏地上。

浑身疼的厉害,好几个小时才敢动弹爬起来。

少年适应了一会儿才站稳。

半长乌黑的头发遮住眼睛,脸上的表情不多。

捡起地上被踩脏了的校服外套,十分镇定的抖了抖,末了拍了拍身上的灰。

对于这些似乎早己轻车熟路、习以为常。

跟巷子口僵首站立的沈锦书擦肩而过,错身的瞬间沈锦书的瞳孔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下。

是顾泽。

是年少时的自己......沈锦书反应过来后蓦然回首,强压住心跳如麻和与自己久别重逢的异样感,全凭反应,脚步不受控制的快步跟上了视线中的少年。

外面天色昏暗,街上的行人也不多。

偏僻小镇上的夜生活几乎没有,学生放学回到了家,成年人也不会在街上多逗留。

少年脚步拖沓的一步步向着筒子楼里走,孤寂又落寞,脸上挂着擦伤,仰头看去万家灯火,却好像没有一盏是等自己的。

这个岁数的少年再坚强又能坚强到哪去,他吸了吸鼻子,又倔强把眼底的红给憋了回去。

故作神色如常的板着张脸,弯腰摸出门口破烂鞋柜里的钥匙,对准钥匙孔,扭动钥匙推门进去。

不等他进门,一个重物就猛地砸了过来。

“砰——!”

“啪嚓——!”

先是一声撞击,接着是碗落地的碎裂声。

顾泽迟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拿到眼前看到了点点血迹,顺着额头渐渐越流越多。

他将那点红在手指尖捻开,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

但这仍没能阻止里头传来男人怒冲冲的厉喝叫骂声。

“小兔崽子!!

白眼狼!!

讨债鬼!!”

“你TM是不是又出去鬼混还是偷鸡摸狗了!!”

“我告诉你,还有一年你就成年了,别TM想老子给你花一块钱!!

趁早滚下来干活!!”

“哎呦,别气嘛~”顾龙那刚长得不算好看,但惯会拿腔调的二婚媳妇宋小琴走出来。

她娇嗔了声,抚着男人边顺气边说:“动什么气呀老顾,他这辈子也就这个小混混样了,你跟他生气有什么用嘛。

反正老太婆上个月住院了嘛,看着也不顶事了,我们不如把这里卖掉,换个大房子吧,到时候咱俩再生一个,指定比指望这个野崽子有出息多了。”

“指望他?

呸!

不如就当没这个儿子!”

“说的对,我早该把这房子挂出去,免得被小畜生占老子地方!”

老房子并不隔音,男人的叫骂声近乎传遍了整栋筒子楼。

别人似乎也都习惯了男人的叫骂,有不耐烦嘟囔骂了几句也就算完了。

顾泽早一步就离开了。

这会儿双眸麻木无波澜,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也不知道该去哪。

他的日子或许旁人一天都过不下去。

但他就是这么长大的,似乎早就形成了强大的抗压能力,以及对周围一切麻木的能力。

平淡、平静的接受所有痛苦折磨,冷漠的像是个局外人一样,仿佛这一切的痛苦都不是加在他的身上,催眠自己没有知觉也不会觉得疼。

夜里的风有点冷,顾泽胡乱擦了下脸上凝结粘稠的血,拢下单薄的校服外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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