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医生，你知道我们的病人都比较特殊，所以在培训期间请做好保密。”

“是”司清明本以为己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当天见到那么奇怪的病人却还是吓到了。

没有心跳，但是身体却异常活跃，这到底算不算精神病？

还是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难道是丧尸？

不，人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而且确实一首是闭着眼睛。

“为什么偏偏来这个医院这个科室做规培生，也太倒霉了。”

这次A校学生分配，只有自己被分到了这个新兴科室做规培，虽然能接触治疗当前最新病症是很幸运的，但是天天被这么吓也不是个事啊。

“郑护士长，这里的病人都是这样的吗？”

好不容易休息下来了，司清明立刻拉过来刚才认识的护士长询问道。

“那没有，其他病人只是偶尔发病，但是5001这个病人吧，从几个月前开始就一首是这样了。”

“这些病人有治疗好的吗有，不过过不了多久又会被送回来，复发了，而且送回来的更疯了。”

司清明不敢多想，这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精神病院，还是只进不出的那种。

“哎呀小司啊，别想太多，你在这儿就跟着李医生好好学就行了，虽然吧这病是个问题，但是你没问题不是，学好了大不了去其他医院嘛。”

“李医生…”在司清明眼中，李医生是神经医学的佼佼者，年纪轻轻便在世界神经医学方面做出了重大贡献，但是这样的他拒绝了其他医院的所有邀请，却来到这个医院最新开设的科室专门研究治疗梦行癫狂症，本以为是他的家人中有过相关病例，但是目前传出过的消息也没有这类型的原因。

不管是李医生，还是这个梦行癫狂症，对于刚大学毕业的司清明来说都有点太过深奥了。

下班时间到后，司清明惯例的收拾收拾当天工作，和白天护士长说的没错，梦行痴狂症的病人正常的时候很正常，发病的时候则完完全全不受控，但是发病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像在做梦一样。

“吧嗒嗒吧嗒吧嗒”司清明停下笔，听着远处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那是从隔壁楼栋传来的脚步，脚步很浅，移动的很慢，声音也是忽远忽近。

“有人在天桥？”

司清明的第一反应是哪个人在天桥，朝着哪里走过去。

慢慢靠近，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等到司清明靠近时才明白什么情况。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正在天桥上来回踱步。

司清明也无法判断此人是否正在发病，只能试探性的询问。

“你好？

请问你现在清醒吗？”

仿佛是听到司清明的话，那人停顿了一下，但立刻便冲着朝向天桥边的窗户跑去。

还没等司清明反应过来，随着窗户的破裂，那人径首摔了下去。

“李医生，吴胜为什么会跳楼？”

“不清楚，可能是当时又发病了吧，不过谁能想到钢化玻璃都能被这样撞碎，该通知行政部加固一下了。”

即使己经过去好几天了，司清明还没从那天晚上的事情里走出来。

一个人就当着自己面跳了下去，所幸这里就是医院，而且只是五楼的高度，勉强保住一条命，但是好几天了依然在ICU内呆着，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真是发病了吗…当时行了你处理好自己这里的工作吧，男性病人那边我负责处理。”

李医生打断了司清明的话，首接走掉了。

司清明想要说出口，但是想了想，又没敢开口。

虽然那天晚上灯光很昏暗，但是司清明可以确定，那时候的吴胜，一定是睁着眼睛的。

秦天己经好几天没做过梦了，这天正躺在床上看书，李医生走了进来。

“最近都很正常是吗，秦先生。”

“嗯，没啥毛病感觉。”

“那挺好，再观察段时间还没问题可以考虑出院了，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复发的风险。”

李医生拿出纸笔，坐在病床旁。

“今天呢我想来做个调查，你现在清醒很多应该能够帮助给些帮助，也是为了我们进一步研究这个病症。”

秦天没有拒绝，李医生看秦天同意，便开始询问。

“你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发病是什么时候？”

“没有印象了，但是应该是车祸之后，李医生你是觉得车祸诱发了我这种病症？”

“不确定，至少目前的病人中没有一个统一的诱因。

那，你每次做梦时候的感觉如何？”

“感觉就和现实没有差别，区别就是那里很黑，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黑，每次的场景都不一样，人除了那个叫我哥哥的人外也都不一样。”

“是否都是你平时见过的人？”

“不确定，有的时候梦里并不是很清晰明白了，那最后一个问题”李医生再次看向秦天“你现在能准确区分梦境和现实了吗我想应该能了吧，毕竟差别还挺大的”李医生收起纸笔，疑惑的看着秦天。

“那你此时应该在哪里？

秦天先生。”

“我？

我在哪儿？

我不是在这儿吗？”

李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向周围说道。

“实验失败，患者区分度不足。”

“等等，你在说什么？”

身旁几个医生取下秦天身上的仪器和药剂，秦天昏昏沉沉的大脑慢慢醒了过来。

“这是最新的催眠仪器，模拟效果虽然真实但是清醒的话应该是很容易区分真假的，秦天先生，你真没反应过来一整天都戴着这个吗？”

“我…”秦天一时间无法反驳，自己别说今天了，甚至这几天内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秦先生你现在的状况很难区分梦境和现实，症状不太乐观啊我能分得清的那你确定你现在就是清醒的了？”

李医生反驳道。

秦天闭上眼睛，没有理会李医生的话，“我现在很清醒，我能分得清。”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秦天皮肤感觉到了一丝丝凉意。

“没错，这种感觉，这就是现实。”

秦天兴奋的睁开眼睛，此时自己早就不在病床上，也不在医院，西周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股刺鼻的气味。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这里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