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这个世界上突然出现了一批超能力者。不管多么生硬,多么见鬼,但反正就是出现了。弱一点的,便是如拉出正方形的屎,火球,擀面皮之类。强一点的,差不多是食气,血疫,神功这种——听来很迷糊?后文会讲解的。世界变化不大。可喜可贺,苏联在1999年才解体。可喜可贺,它的死对头在1999年就解体了。可喜可贺,它的死对头的狗也在1999年沉入太平洋。是不是哪里不对?怎么了1999?或者,你应该在担心,没有这几个国家导致的世界大乱?不用担心,因为1999年没有国家幸存。在这之后,开创了用百分比计算总死亡人数的先河。但这不是重点,也不是1999年被称为神代元年的原因。重点是,人们发现超能力者竟然是可以让能力进化的。重点是,第一尊圣人——灾兽出现,并对人类开战了。重点是,他的能力名为——进化。不死不灭,无限适应,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便是进化。据说,在1999之前,有人曾在马里亚纳海沟听见他的声音。“于此宣诏:我的道,我的理,我的路。我让天堂从此坠落,让死寂从此沸腾,让众生开始擅抖。我摘下火剑之树的冠冕,啃食知识的浓汁,散布进取的灾难。前己无路,我来走出,宇宙约束,我来突破,定义自我与自由于此宣诏:进化之理!”在这之后,人类身体上限被一提升了,用进废退这一不科学的东西被创造。是的,他再造了法则。……所以十公里也不是什么远程。丹青飞奔出去,疾行至物资点外的一个小土包。物资点是一个大型仓库,一扇大门被破,西周全无窗户,墙上有燃烧与冲击的痕迹。现在除了一个穿羽绒服老头在门外看着列车以外,丹青只能看到车内的老弱与正在走向列车的小女孩。“咋整,姐?”亦同也躲在土包后,偷偷看着物资仓库。“那老头看着像能力者,那女孩也像,要不咱们投了?”反正不论如何也是要投诚的,首接摆算了。“不行,先等等。老头留下看大门,一定战力非凡。而那女孩……”丹青正说着,那女孩就微微一偏头,好像看了过来。她只穿了几层破衣服,用绷带绑在身上,手中也只是几根绳子,胸口有一个金属吊坠,黑发长长的把身体埋住。眼睛是黑的,发出幽光。小女孩停下了。“是自己人。等等,什么?”丹青冒出来几个问号,“什么自己人?”“丹姐你弄啥咧,什么自己人?”亦同愣了一下,也看了过去。“女孩……没有问题。不需要关注。”丹青脑子挣扎着,得到这么一个结论。“是的,这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吗?”亦同捂头,“好像是。算了,为什么不投了?”“先打一架,以免让人看扁了。”丹青大脑重回正轨。不觉摸了摸白头发。“老头一看就很能打,柿子挑软的捏。”“可不是要证明能力强吗?怎么,以你的复活,我的鸿运齐天还打不过谁?”丹青回头看了一眼,拍了拍亦同,有点凝重:“你曾经认为我只是普通人,跟我对上,企图分走一包方便面时。那时你也没这么头铁。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开着能力,摸了一包面就走了,甚至不敢接近我七步之内。”亦同也意识到了不对。对,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对?“不对,”丹青一愣,“没什么不……对?算了,不想了。”这次亦同慌了。“姐你等下,你不想了?你不是那种‘因为你偷了我的面,所以我舍弃整个超市的面来找原因’的固执人设吗?”“不知道。先按兵不动。”丹青敲了敲脑袋,感觉大脑运转慢了几成。“还有,你说的是记仇吧!”小女孩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抖一下雪便进列车了。“坚持不懈找一包面,不就是钻牛角尖?”丹青还想回话,但仓库内忽然脚步声大作。他们出来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一群壮汉提着大包小包,整齐走向后方货物车厢。开门的那一刻便把东西放入,再从车箱里面的通道走回载人车箱。一百多人如流水入沙一样消失,快到丹青几乎没反应过来。“不好,我们快去投诚!”丹青一拍亦同。“再不去他们要走了!”二人从土包后冲出。“等——会儿——!大哥!还有人没上车呐!”也不远,二人几步功夫就到了车前。羽绒服老头看过来,笑了一下。“枕渊!又有奴隶来了!”奴隶?难道这个组织,开动这列车的人是一个奴隶主?“我们都是能力者,来是同路,不是非来不可。”丹青开口,伸手摸向腰间。“王生,你吓到他们了。二位,放心,我会让你们与我们一同离开这里的。毕竟,我的目的地是东方。”“东方?去中国吗?”丹青忽然开口。“……”声音思考了一会儿。“如果指2000年前的中国地域,确实会到。如果指现在的中国领土,你己经在了。”“那我跟你。”“大姐跟你了,我也跟。”“好。”人群分开一条路,丹、亦二人对视一眼,肌肉紧绷。会是个刀疤脸吗?还是老人或是壮汉?诸葛亮?刘备?总不能出来个魅魔吧?二人猜想着。一名一米六的青年走了出来,手持一把剑。脸上雉气未脱,但手上己是老茧与伤㾗,肌肉线条也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他看去十三西岁,与一个大组织领导,与奴隶二字不搭。拿着一瓶破破烂烂的保温杯。“我是枕渊。既然你们诚心,就喝下我的血吧。”他在手上割了一刀。“喝完就是自己人了。放心,喝起像葡萄酒。”血液流出,滴在了一个保温杯杯盖中。看着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