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些人的對話,李君頓時對這個張超好感降到最低。
他突然開口對白薇說道:“妹妹,我有話對你說。”
說着,就把白薇拉到一旁。
“這個張超對你圖謀不軌,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以後還是不要和他來往了。”
“你說什麽?”
白薇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李君。
“哥,你坐監獄坐的腦子糊塗了吧,張超好心幫你安排工作,你竟然還在說他的壞話。”
“我剛才聽到他們議論這張超有未婚妻,和你不過是玩玩而已。”
李君解釋道。
隻是聽到這話,白薇都被氣笑了。
“那麽遠的距離,這個地方又這麽嘈雜,你是怎麽聽到的?李君,你讓我太失望了。”
而這個時候,雙方的争吵也被張超等人聽到了。
頓時張超等人一個個臉色難看。
“李君是吧?看在白薇的面子上,才叫你一聲君哥,但剛才這種話希望你不要再說了,不然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超冷冷的看着李君,在他心中李君不過是一個勞改犯而已,若不是看上白薇,他走在路上,看一眼都覺得眼髒。
“我也警告你,離我妹妹遠點,不然對你不客氣。”
李君不客氣的回道。
“你…”
張超臉都沉了下來。
這時,旁邊的朱雨涵過來打圓場。
“張超,李君他剛剛出獄,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說着,又瞪了李君一眼。
“李君,快給張超道歉,還敢說對張超不客氣,張超可是市錦賽的季軍,一拳能把你打出屎來。”
“呵呵。”
李君不屑的撇了撇嘴。
也就是怕吓到妹妹,不然張超這種貨色,李君分分鍾讓他人間蒸發。
能成爲那座惡魔監獄的老大,李君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這麽說來,君哥很不屑了,看不上我的身手,那敢不敢上台上練練?”
張超捏了捏拳。
說實話,他忍不住想要收拾一下李君了。
李君不由冷笑。
這小子竟然想對自己出手,正好自己給他點教訓,免得這混蛋不知死活打自己妹妹的主意。
于是點了點頭:“好吧,練練就練練。”
話落,旁邊衆人皆是臉上一愣。
朱雨涵更是皺起了眉頭。
“李君,你傻了,都和你說張超是市錦賽季軍了,你還要上,腦子被驢踢了吧。”
旁邊白薇也急忙開口道:“張超,我哥他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見識。”
“不不。”
張超搖了搖頭。
“白薇,既然君哥想要試試,那我就陪君哥玩玩,放心,我下手不會很重的。”
說到這裏,張超露出一絲壞笑。
“是不重,最多就打的他半個月下不了床而已。”
他心中想道。
李君卻懶得和這種人廢話,直接向擂台走去。
聽說張超要和人動手,頓時許多人都興奮起來。
“這小子是何方神聖,敢和張超打,張超的拳頭可是重的很。”
“聽說是那女孩的哥哥,剛從監獄裏出來。”
“進過監獄算什麽,前幾天我剛打了個剛出獄的家夥,說是以前一條街的大哥,打架溜的很,結果被我差點打的吐血,普通人和我們這些專業的搏擊圈裏人相比,那就是個渣。”
周圍傳來一陣喧嘩聲。
李君已經走上了擂台。
這時,張超也走了上來。
順手扔給李君一副拳套,卻被李君直接就将拳套扔在地上。
“我不要這玩意兒。”
真正的國術有許多手上的技巧,拳套會限制發揮。
當然,對付張超這種小蝦米,李君甚至不用手都能把他打趴下,隻不過單純的不喜歡戴拳套而已。
張超臉色一冷。
這個小子有些嚣張。
他捏了捏拳頭,也将拳套扔到一邊。
“那我也不用。”
旁邊一個裁判舉手剛剛做了個開始的動作,張超便向李君沖了過來。
一個箭步沖拳,直接砸向李君的臉頰。
“好。”
底下傳來一陣喝彩之聲。
這速度爆發力都堪稱完美。
白薇卻不由擔憂起來。
張超剛剛明明答應了自己手下留情的,可看拳勢,隔了這麽遠,她都感到心驚。
李君站在原地,并沒有做出什麽防守的姿态,倒像是被吓愣了一般,一動不動。
“還以爲有點水準呢,就這?”
“我賭他一個回合就被張少KO。”
幾個張超的狐朋狗友,哈哈大笑道。
然而下一刻,就在張超拳頭距離李君臉頰不足一公分的時候,李君突然動了。
隻見他一個側身,躲過對方的拳頭。
然後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臂,扯過來就是一記兇猛的擺拳,狠狠的砸在張超的臉上。
張超立即就打了一個旋轉栽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瞬間,全場死寂。
張超可是打過專業搏擊賽事,并拿過季軍的,現在卻被人給KO了,關鍵才一招啊。
白薇嘴巴張得大大的,她記憶中,李君入獄之前,可就是個文弱書生。
雖然爲了保護女朋友,打了那個富二代。
但當時是從旁邊賣豬肉的店裏,操了一把刀上去的,本身戰鬥力并不強。
朱雨涵更是下巴差點被驚掉,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我操,太猛了…”
幾個張超的狐朋狗友們,立刻都圍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盯着李君。
而李君霸氣的指了指幾人。
“誰還不服,上來練練。”
聽到這話,頓時他們都沉默了。
張超實力不弱,都被李君打的栽倒,他們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慫貨。”
李君不屑的說道,然後直接離開擂台。
“我先到外面逛逛,如果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
李君對白薇說道。
白薇下意識的點頭。
下一刻,李君已經向外面走去。
教訓了對方一頓,對方若還不長記性,那下次李君不介意給他留點終身難忘的記号。
此刻,擂台上的張超,則頭暈轉向的爬了起來,隻是望着李君遠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今天他丢臉可是丢大了。
同時眼中露出幾分忌憚。
白薇有這麽個哥哥,有點棘手。
許多商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搖頭輕笑。
外省之人來了這邊南之地,哪個不得規規矩矩。
這周老闆也算是楚州有名的富豪了,在水仙兒面前,愣是不敢說一句硬氣話。
這個水仙兒倒是有一些嚣張。
不過一介女子,能在邊南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闖出名頭,手腕可想而知。
“我們進去吧。”
周炳坤歎了一口氣說道。
剛才低聲下氣的模樣,他心裏也不舒服。
但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人家的地盤,更何況那個血玫瑰可不是地頭蛇,完全是地頭龍。
李君點了點頭。
幾人一路走進展廳裏面。
這個展廳裏所擺的石頭都是大件。
上億的石頭,能開出這樣的價格,自然有不俗的表現。
血玫瑰也在手下的陪同下,觀賞着玉石。
不過正如郭逢春而言,進來半個小時,都沒有看到有一個人真的掏錢買石頭。
一塊大石頭前圍着一群人,指指點點。
那是一塊比人還要高出一頭的毛料。
在側面的地方開了一個小窗,露出一片綠色,是玻璃種中的帝王綠。
帝王綠是翡翠中最高的級别,又稱爲祖母綠,随便一塊,價格都高的離譜。
而上面的标價也高得離譜,足足十五億。
周炳坤介紹道:“這塊石頭是玉石大王葉蕭真正的鎮館之寶。”
“買回來以後一直放在這裏,每年都有富豪來研究它,但一直沒人下手。”
李君深有同感,十五億的确不是小數目了。
“李老闆,你想研究這個料子?”周炳坤低聲問道。
他從李君的眼中看到了幾分躍躍欲試。
李君點頭:“是有這個打算,可我沒有帶那麽多錢。”
“不過以我的眼光看來,這塊石皇切開,不會賠的。”
李君看着那毛料的紋路,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周炳坤眼中冒出了亮光。
“開石皇?”
說實話,他有點心動了。
李君指了指那石皇:“你看它的紋路走向,從開窗這個地方,裏面最起碼有十公斤的地方是有綠的。”
“而開窗的地方是帝王綠,玻璃種的帝王綠,克價近十萬了。”
“就這麽一塊,就價值十億,而這麽大的料子,這一塊隻占了十分之一,下面隻要再出一塊,那立刻都超過了毛料的價值。”
“所謂賭石,當然也有可能下面一塊綠也沒有。”
“但按幾率來說,是值得一賭的。”
李君這麽一說,周炳坤眼睛都直了。
買下這塊石皇,能盈利不說,絕對可以讓他一雪前恥。
誰還敢笑話他是賭石界的反面教材。
而就在李君侃侃而談的時候,在他的身後,一個男子悄悄的離開,走到了水仙兒的身旁,低語了幾句。
水仙兒聞言,不由朝這邊看了看。
“呵!這周炳坤腦子被驢踢了嗎?找這麽個誇誇其談的年輕人,竟想買下石皇,這是要虧掉底褲啊。”
水仙兒眼中充滿了鄙夷。
連葉蕭都沒有把握開這塊石頭,這個年輕人竟然敢鼓動周炳坤去開,這是迫不及待的想給葉蕭送錢嗎?
周炳坤雖然心動了,隻是很快露出爲難之色。
“李老闆,我這次來這裏隻帶了一億五千萬,就算我再和别人借一些,也最多隻能湊兩億,這可是十五億,錢不夠啊。”
李君聞言卻笑了起來。
“不用和别人借,一億五千萬足夠了。”
“周老闆,拍下這塊石皇,你出錢我出力,最後所産生的收益,我們三七分如何?你七我三。”
“好,李君。”
顧妍有些不習慣。
“車已經和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吳大師也來了,現在就在貴客廳裏,随時可以出發。”
“吳大師?”
李君這才想起,昨日顧妍讓唐竹聯絡,要找一個大師去鎮場子的事情。
“那就出發吧。”
“好。”
顧妍打了電話,很快幾輛商務車就從公司的停車場駛出。
有一輛商務車在李君二人的面前停下。
一個司機急忙下車來,将車門打開。
“顧總請上車吧。”
那司機并不認識李君,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好。”
顧妍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君便直接先鑽進了車裏。
倒讓那司機心頭有些驚訝。
也不知道這青年是什麽身份。
李君進去以後,顧妍則緊跟着上車。
車裏此刻正坐着一個留着長胡子的中年人,他穿着一身中山裝,眯着眼睛。
當李君上車後,他這才睜開眼,問道:“顧總,這位是?”
不等顧妍說話,李君便搶先開口。
“我是顧總的保镖。”
“保镖?”
那中年人不由再次仔細打量了李君幾眼,這才輕哼了一聲。
“手上無繭,雙目無神,腳步輕浮,松松垮垮,這樣的人也能當保镖?現在錢這麽好騙了嗎?”
李君卻是不以爲然道:“你這話說的不對,你難道不知道氣息内斂,返璞歸真嗎?真正的高手,豈是你用肉眼可以看透的?”
“黃口小兒,也敢在我面前妄談國術,班門弄斧。”
吳大師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屑。
“老夫練拳三十載,才堪堪達到明勁巅峰,你才多大年紀,就敢說自己達到了返璞歸真的上乘拳境,豈不可笑。”
旁邊顧妍聽的眼中都露出幾分崇拜,并開口道:“昨日我去請吳大師,吳大師爲我表演了一下。”
“一掌下去,三寸厚的石磚直接被打成了粉碎,吳大師确實乃武道高手。”
顧妍說這話,就是說給李君聽的。
意思是,雖然你是老闆,但對待這樣的高人,也要客氣一點,以免惹惱了對方。
這次還要靠對方來鎮場子呢。
李君自然聽懂了顧妍的潛台詞。
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麽。
這位吳大師已經練到了明勁的巅峰,碎金裂石自然不在話下,但仍然隻是拳術的下乘境界。
隻有将勁練至全身,由内而外皆能控制自如,那才是拳境的上乘。
隻是這些道理說出來,顧妍等人也不懂。
李君懶得與他們廢話。
汽車很快來到一處莊園内。
這就是盛世公司約定見面的地方。
剛剛來到莊園的門口,汽車便停了下來。
衆人下車,向裏面走去。
這次除了吳大師以外,顧妍還帶了二十多名保镖,以及她的助理,一群人浩浩蕩蕩。
“這盛世公司經常幹欺行霸市的買賣,這次主動約我們前來,肯定沒安好心,進去以後,就全拜托吳大師了。”
吳大師淡淡一笑說道:“顧總大可以放一萬個心,有我吳華在,對方來多少人都沒有用。”
吳大師臉上的自得之色難以掩飾。
他在楚州之地縱橫多年,名聲在全國都有流傳,又怎麽會在意那些地痞無賴呢。
聽到吳大師的話,顧妍頓時心中有了底氣。
剛剛踏入大門,幾個正在聊天的壯漢就靠了上來。
一個身上有着紋身的瘦高青年,大聲道:“你們是君臨集團的人嗎?”
顧妍點了點頭:“是,我要見你們杜老闆。”
那青年點了點頭,眼睛肆無忌憚的在顧妍的身上掃來掃去,道:“我們杜老闆在裏面等你。”
話落,徹底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裏面。
莊園裏陷入了安靜。
林海捂着小腹,臉色難看。
今天他是真的栽了。
但這個啞巴虧他不得不吃。
李君太恐怖了,絕非一般人。
要培養出這樣的人,其背後必定有一個極其恐怖的勢力。
王家在京城雖然有一些聲望,但終究還是太小了,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引來滅門之災。
林海神色頗爲複雜,與這種人做敵人,那絕對是一種噩夢。
李君離開以後,王俊野聲音陰冷道:“林管家,我這就給爸爸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楚州。”
林海搖了搖頭:“少爺,你應該做的是勸家主咽下這口氣。”
說完,又望了一眼缺了一條胳膊的杜明。
“從今天起,杜明不再擔任盛世公司的總經理,到漢城分公司,當一個主管吧。”
杜明聞言,身體晃了一下,面如死灰。
……
二十分鍾之後。
一輛軍用越野車駛入莊園。
唐竹急匆匆的走下車來,看到的除了一片狼藉以外,莊園裏已經沒有半個人了。
她急忙給顧妍打去電話。
得知顧妍沒事,這才長松了一口氣。
“能夠讓林海咽下這口氣,君臨集團的老闆背景不一般啊!”
唐竹心中想道。
商務車裏。
吳大師一臉崇敬的望着李君。
“李老闆拳法應該已經達到了上乘拳境,是老夫有眼不識泰山。”
“希望李老闆有空能到吳家村一趟,老夫有許多拳術上的問題,想要和李老闆請教。”
這位之前高傲的吳大師,此刻完全化身了李君的小迷弟。
“有空再說吧。”
李君随口說道。
他可沒興趣指點對方拳術,自己要辦的事情很多。
汽車很快就回到了君臨大廈。
顧妍命人将吳大師送回吳家村以後,說道:“李君,中午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當然沒問題了。”
顧妍這樣的大美女相邀,李君沒有理由拒絕,更何況他肚子确實餓了。
對于李君能接受自己的邀請,顧妍很高興。
兩人很快就走進一家中餐廳。
因爲是中午,吃飯的食客很多。
這家餐廳也比較出名,許多濃妝豔抹,青春靓麗的女子走來走去。
一雙雙大美腿晃的李君眼花缭亂。
當然和顧妍相比,無論顔值氣質,都不在一個等級。
兩人在一個桌子坐下以後,顧妍忍不住調笑道:“怎麽,這麽多美女,是不是看花了眼啊?”
李君當即搖頭說道:“我可不是一個很随便的人,我的眼睛可不是什麽人都看的。”
“我始終秉承着一個原則,那就是誰穿的少看誰。”
“噗呲。”
顧妍不由笑得花枝亂顫。
沒想到李君還挺逗。
菜很快就上來了。
李君毫不客氣的開始大快朵頤。
而顧妍雖然也有些餓了,但還是比較優雅。
“李君,你以前究竟是做什麽的啊?身手那麽好?”
顧妍忍不住問道。
今天李君的手段簡直把她驚呆了,現在還覺得如做夢一般呢。
李君一個人打倒了幾十人,尤其把汽車都掀翻了過去。
電影大片也不敢這麽拍啊。
“一個老頭教我的,君臨集團就是老頭買下來送給我的。”
提起老頭,李君還真有點想念了呢。
顧妍就不由腦補出了許多故事。
再看李君,隻覺得他身上更充滿了傳奇色彩。
“李君,能和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顧妍對眼前的男人更好奇了。
“沒空。”
李君直接拒絕。
有些前塵往事他并不願意去提。
小說《他是監獄的神》試讀結束
“你媽的眼瞎啊,敢擋老子的路。”
秃頭中年人急忙點頭哈腰道:“疤臉哥,我錯了,我錯了。”
“呸!”
刀疤臉拉開對方的領子,直接吐了一口痰進去。
對方卻急忙把頭低下,敢怒不敢言。
看到疤臉哥來了,霍峰也露出幾分讨好的笑容。
霍峰雖說是霍東的堂弟,但這個堂,已經在五服以外,相比而言,疤臉哥才是霍東的親信。
在霍東面前,霍峰的地位并沒有疤臉哥高。
不過霍峰有錢,沒少給疤臉哥孝敬,對方才能随叫随到。
“疤臉哥你來了,就是這小子,他動手打的我,一定要幫我弄死他。”霍峰說道。
疤臉哥點了點頭。
那一雙倒三角眼睛看着李君,怒吼道:“給老子跪下,先扇自己八十個耳光。”
然而李君卻沒有搭理他,而是目光望向他身後的楊波。
他确定楊波也認出了自己,小時候楊波雖然不是個東西,但那個時候也許隻是不懂事。
他不希望楊波變成一個真正的人渣。
畢竟一個人再壞,也應該有底線。
刀疤臉看到李君敢無視自己,頓時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罵道:“你他媽,老子跟你說話聽到了沒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李君斜視了刀疤臉一眼,向前走了兩步。
“就在原地跪就行,離這麽近幹嘛?别想抱大腿求老子,沒用。”
以前刀疤臉欺負人的時候,總有人抱着他大腿哀求,他以爲李君也要求自己。
身後一衆小弟都冷笑連連。
他們這種人一天不欺負人,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楊波也向前走了一步,對李君說道:“疤臉哥讓你跪你就跪下,不要惹到疤臉哥生氣。”
說着,又望向刀疤臉。
“疤臉哥,這個小子我認識,腦子不大清楚,你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讓他給你道個歉,就算了。”
楊波一臉卑微的賠笑着。
“去你媽的,給你面子,你算老幾。”
刀疤臉一腳就把楊波踹到一邊,上前一步就要對李君動手。
這時,楊波又攔了上來。
“疤臉哥不要生氣,我讓他給霍總賠錢,就饒他一次吧!”
“賠你媽,你再不滾開,老子連你一塊揍,你踏馬忘了自己姓什麽了吧?”
說着,作勢要打楊波。
“等一下。”
這時,李君突然開口說道:“刀疤臉,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誰?老子管你是誰呢!打了霍總,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刀疤臉滿嘴污言穢語。
隻是很快他揉了揉眼睛,驚疑道:“你是那天出現在雲騰會所的那個……”
這一刻。
刀疤臉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雲騰會所那一天,他并沒有進包廂,而是在外面站崗。
結果被沖進來的一群黑衣人,槍抵在頭上,乖乖的抱頭蹲在走廊裏。
以至于,他沒能一眼認出李君。
隻記得當時李君離開之時,他悄悄的擡起頭看了一眼。
剛才還沒想起來,此刻越看越像。
尤其是李君眼角的那一道傷疤,他記得很清楚。
沒有想到今天給人出頭,竟惹到了這個煞星的頭上。
現在他的老大霍東還在醫院躺着呢。
當時***的那個兄弟,可是他指揮着人擡出去的。
這才過去幾天,當時的情景曆曆在目。
一瞬間,豆大的汗珠刷刷的落下,後背被冷汗濕透。
“刀疤臉,現在想起我是誰了沒有?”
李君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他媽是誰啊,疤臉哥能認識你?”
旁邊的霍峰直接開口罵道。
這小子莫不是想和疤臉哥攀交情?那真是枉費心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