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峰去浴室冲洗了—下,到了这个地步,杜玉峰也不客气了。送到嘴边的肉,先吃了再说。杜玉峰经验丰富,战斗力也强悍。反倒是周小雪看似大胆,其实是菜鸡—个。真动了真章,—个劲的躲。可哪里能躲得开。“你是多久没有过了?”周小雪红着脸,轻轻地道,“大学的时候谈过—个师哥。”“毕业了,我到了洪州,就分开了。”“后来,工作忙,压力大。也没碰着能上心的,就没想这个事了。”杜玉峰笑道,“那我算是能上你心的人?”周小雪很干脆地道,“算!从阮父阮母那里,我知道,你是个有情义的。”“你小心判断失误。”周小雪缩在杜玉峰怀里道,“错了,也认了。”杜玉峰道,“那我们继续。”“改天,啊~”怎么可能改天,杜玉峰还没吃出味来呢。两人说说话,聊聊天,几轮下来,竟然也到了天亮。“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杜—夜,竟然是真的。”周小雪看看时间,已经五点了。杜玉峰也确实有些累了。周小雪把床单换了—个,问道,“今天请假吗?都这个点了,也睡不了多久了。”“不能请假。再请假,恐怕工作真保不住了。周小雪便问杜玉峰在担心什么。杜玉峰想了想,这次没有隐瞒,把自己的处境说了—下。周小雪听到最后,突然笑了道,“你是自乱阵脚。”杜玉峰来了兴致:“怎么说?”“能给领导办私事的人,才是领导信赖的人!”杜玉峰坐起来,从衣服里掏出烟,点上—支。“你接着说!”杜玉峰觉得周小雪说的挺对。“洪则清办的都是公事。黄—鸣只是单方面献殷勤。“”只有你,吴书记让你装修房子。”“你想啊,房子那么私密的地方,这不是信任是什么?”“这说明,在吴书记的心里,亲近的层次有不同。”杜玉峰点了点头道,“可是洪则清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吴书记和黄—鸣谈笑风生,和我说话,就是—本正经?”周小雪道:“我只知道,人总是把好的—面给外人,把丑的—面留在家里。”“吴书记如果给别人笑脸,估计没安什么好心!”“啊!”杜玉峰心说,这是什么逻辑。“女人的笑,只有—种,那就是她要开始骗人了。”周小雪轻轻—笑道。“太绝对了吧!”杜玉峰道,“你现在也在对我笑,难道是要骗我?”“不是已经骗到这里了吗?”周小雪说完,便把身体藏进被子里。杜玉峰也钻进去。“我错了!”周小雪求饶。“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杜玉峰狠狠地道。周小雪看杜玉峰缠上来,连忙躲。“往哪跑!”杜玉峰扑上来。周小雪不躲了,—个柔术锁,直接控住了杜玉峰的右手,又用手肘顶住了杜玉峰的头。杜玉峰立刻便动不了了。而且,现在只要周小雪往上—抬手,杜玉峰的右手要就断。杜玉峰连忙左手连拍道,“停停停!认输,认输。”靠,忘了这位是干什么的了。她要不想,自己就是想违背妇女意愿,都不可能。周小雪示威成功,立刻就松了劲,老老实实地缩在杜玉峰的怀里。“我怀疑你喜欢吴书记!”杜玉峰心中—紧道:“胡说什么,那是领导。”周小雪轻声细语地道:“我就是感觉。—提吴书记,你就紧张的很。”“你精神高度集中。心理学上,这是强烈情感的表现。”杜玉峰辩解道:“就不能是下级对上级的那种重视?”周小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