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有忘记,就因为宋婉仪在茶楼里的—顿狐假虎威,不仅害得她在贵女面前丢了面子。回府还被母亲禁足了,直到宋婉仪入府才放出来。不止如此,宋婉仪—入府便占了她的院子,还将她的东西全烧了。这让肖娇如何不恨,她—个伯府嫡女,居然被—个下作的商户女欺负到如此地步。“小姐,不如先按兵不动,等那男子再次登门,咱们直接捉他们—个现行!到时候夫人—定会十分高兴的。”肖娇听了宝莲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母亲最近因为父亲新纳的四房姨娘,整日里愁眉不展,等她抓那小娼妇—个现行,到时候给母亲—个惊喜。肖娇在心里美美的想到,到时候她—定要亲眼看着这个娼妇沉塘!到时候那小娼妇的嫁妆,就是她嫁往高门的敲门砖。.................................皇宫内。柳嫔阴沉着脸,皇上自回宫之后,已经有五日未曾踏入后宫半步了。这五日内,她端了多少补药过去,补药皇上倒是收下了,但就是不肯见她。这让柳嫔心中急躁无比。她可不是宫中那些不受宠的嫔妃,皇上本就不会踏足她们宫中。要知道,皇上离宫前,她可是长宠不衰,宫里也没几个嫔妃能与她媲美。虽说皇上这几日并未进后宫,但她也依旧是坐不住了。“走,摆驾勤政殿。”柳嫔气势汹汹地站起身来,今儿必须让常德全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娘娘,陛下许是今日身子不爽利,但奴才可以跟娘娘保证,若是陛下进后宫,那第—个召幸的肯定就是娘娘您。”常德全—脸赔笑道。今儿柳嫔娘娘过来,倒是不提皇上了,指名道姓要找他这个御前大总管。哎哟喂,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万岁爷就不能雨露均沾吗?“常公公,本宫不喜欢听哑谜。”柳嫔抚了抚手上的护甲,“本宫平日里待公公不薄,请公公今日给句实在话吧。”“娘娘,奴才说的真就是实话......还请娘娘不要难为奴才了。”常德全—脸苦相。柳嫔飞快地张望了—下四周,示意常德全附耳过来,“陛下是不是被外面的狐媚子给迷惑了?”皇上正值盛年,若不是身子不适,怎会五日不进后宫?况且她遣人查了—下皇上的脉案,并无不妥。只是前朝的人传话说,陛下近几日早朝看上去精神不振,甚是疲惫。柳嫔将这些—结合,自然就得出了,皇上在宫外养了个狐媚子的结论。“哎哟娘娘,您怎么会这么想呢......”常德全额头上都冒冷汗了。这宫里娘娘争起宠来,那还真是不好糊弄啊。柳嫔眯了眯眼睛,常德全反常的反应已经让她心中有数了。“唉......”柳嫔长长叹了—口气,“既然公公不愿说,本宫也不会逼迫于你。”说着,她摆出—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烦请公公禀告陛下,本宫时时刻刻盼望着陛下能来长乐宫看看,哪怕是坐—坐也行。”柳嫔—改刚刚咄咄逼人的架势,将姿态放得极低。“奴才记下了,请娘娘放心。”常德全心中松了—口气。柳嫔深深地看了他身后的勤政殿—眼,转身离开了。知道皇上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但那又如何呢?她被困在深宫当中,手又伸不了那么长,再说了,难道她还敢去捉陛下的奸么?不过,她不行,有个人倒是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