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是个将军,按理来说身上的杀戮是只多不少,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孽债缠身,但他不一样。他身上的孽债几乎弱不可见,反而是极为庞大的功德笼罩在他身上,仔细想来倒也解释得通。毕竟,他庇佑了城内无数百姓,守家国镇边境。榻上,我软若无骨,任由男人像捧着珍宝般轻轻放下。“没想到将军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奴家还以为之前才是将军本来面目。”秦安眉眼瞧着冷冽,指尖更是冰凉,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将军年幼时,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你是如何得知?”我笑笑,目光在胸处停顿,“将军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否则迟早让将军爆体而亡。”秦安闻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长枪洒血遍地,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