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诀一只手搭在怜星的玉手之上,另一只手捏起那第十发沙漠之鹰子弹,缓缓说道:“星儿,这叫子弹,漂亮吗?”怜星把注意力从白诀身上稍微移开一些,看了一眼:“表面银光闪亮、形如半颗米粒,好特别的金属,价值应该能媲美黄金吧。”“千金易得,子弹难求,喜欢吗?我把它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星儿不敢要。”“我要出边疆一趟,这东西暂放在你这,等我回来了还给我。”白诀说罢,把子弹放在怜星的玉掌之中。怜星歪着头看着白诀:“少爷去边疆,我早些时候己经听说,边疆状况复杂,这子......弹我就收下了,少爷别有多余的牵挂,万事必以自身安危为先。”“难,星儿,在天都,我是古燕的皇太子,在边疆,我就是这个国家最后的盾,父皇这次几乎是把古燕的宝都压在我身上了,我是要顾及自己,毕竟我是盾,我也不能太过顾及自己,否则,此战,必败无疑。”白诀说罢,稍微用力一拉,把怜星拉到自己的大腿之上坐了下来。“星儿,看到桌面上那小玩意了吗?今晚我就把之前欠你的先兑现了,我不在的时候,就由这小玩意陪着你,你见它如见我。”怜星点了点头:“少爷,那你教教我。”“很简单的,你只需这样......这样.......即可。”怜星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之前是我打算用来自己防身的,后来发现自己武功竟然还行,现在己经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了,就留下来给你了,你时刻带在身边,这东西不能明着用,在对方失去防备后使用,才能最大地发挥它的作用,你本身又有一定的武功底子,带着它,一般的武者你都可以对付了,当然碰到高手还是别逞强,你干不过的,还是委曲求全,保住性命等我回来才是上策,虽然那些人顾及到我的存在,不会贸然来动你,但是也不排除他们反其道而行之,记住我的话。”白诀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圆棒状的物件,原来是一个电击棒。白诀接着就教了怜星如何使用它,再三叮嘱那按钮不能随便按下,按下的时候必然要毫不犹豫地怼在敌人的身上才行。怜星接过电击棒,小心放好,含羞地看着白诀。“星儿明白,只要你心里有星儿,星儿什么都不怕。”“如果他们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发誓,他们的下场,将会比死还会悲惨万倍,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承诺。”怜星眼含泪光,不再话语,默默地靠在白诀的胸膛之上。白诀正要给怜星最后的关爱,门外传来通报,原来是白帝命大太监给他送来了兵符,只要这兵符在手,他才算真正拥有了古燕这洋洋数十万精兵的调动权。白诀走出房间在门外接见了大太监收下兵符,又让侍从给大太监一些好处,才让大太监回宫复命,当他再返回寝室之时,怜星己经卸下了纱衣。“星儿你比我还急,看我今晚如何收拾你。”正所谓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白诀在给怜星交代下最后的东西,次日一大早,就己经换下华服换上戎装,亲自去点兵场点兵。皇太子寝宫之外,早己有军中大将带着一小队轻骑兵等候着白诀,大将姓华,名承雄,是白帝军中心腹,曾跟随白帝经历过古燕大大小小数十场血战,可谓军旅经验非常丰富,在陈凡只手遮天的今日,古燕内可以信赖的军中之人己经不多,安排华承雄随军出战,白帝可以说是把一切能压的筹码都推到了台前。华承雄翻身下马,两人对视一眼,华承雄只是简单地向白诀行了个军礼,并没有说再多的话,只是默默说道:“这是陛下坐骑云中箭,陛下知道殿下这缺良驹,特意让我把它带来给殿下,边疆之路漫长,战场变化万千,由它配合殿下出征,势必马到功成,本来陛下还说要把皇天帝剑一并带来,我说殿下并不喜欢用剑,殿下更擅长用那些天马行空的武器,陛下其实比我更加清楚,最后才作罢。”白诀点了点头:“的确如此,皇天帝剑要在父皇手中才能发挥它应有的威力,放我这里是浪费了,还得是华将军,考虑周全,大局观强,这一趟要辛苦华将军了,好了,客套话不多说了,我可以出发了。”说罢白诀轻轻一跃就飞上了云中箭马鞍之上,华承雄换了一马跟随其后,一队轻骑低调地出了城门。城门之上,陈凡居高临下,暗暗笑道:“不管是我去还是你去,边疆一役,结果都是一样,小子,这一局,我可是算无遗策,古燕,己是我囊中之物!”陈凡自言自语,变掌为拳,用力一握,一股小气流凭空炸出,把身旁随从吓了一激灵随即附和道:“主公定必心想事成。”随从话不敢说得太过露骨,事情没到板上钉钉,这古燕,还姓白。天都城外,古燕驻军大营,一少年安坐马上,锐利目光扫荡着身前黑压压的数十方阵,良久,单手扶着马鞍,轻身一跃,双腿立于马鞍之上,整个人顿时站了起来,视野更加辽阔。“众将士,在我手握兵符的那一秒起,我们就是不分你我的兄弟,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无论敌我双方,都必将为自己身后千百万人而战,我不能保证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活着回来,我能保证的是,我军必能凯旋而归,我能保证的是,活着的人必定能享荣华富贵,回不来的人家眷必被厚待,待遇是活着的人的三倍!你们的家族必将以你们为荣!而我,无论生死,必和兄弟们战至最后一秒!绝不退缩!”“战至最后,绝不退缩!战至最后,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