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锣鼓喧天的鼓声响起安家一位小姐出嫁引的百姓的议论声在大门口响起吵得十公里之外的狗都听得见,而在屋内梳妆的安昭然却无心关心。嬷嬷帮她穿好大红的婚服梳好头妆画好妆容盖上盖头把安昭然扶进外面的轿子上,没有人看到安昭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泪水和那被麻生捆的己经有些破皮的手腕。她作为安家的小姐没有过一日失礼,她懂得见到长辈要行礼,有好东西要留给家中的男子,女子不可上桌吃饭,吩咐的事要做到完美挑不出毛病,要学会服从学会忍气吞声,知道家中的长辈都是为了自己的好,种种家规铭刻在她的内心但她却油然而生了反抗的想法。“哎......可惜了,那么好的女孩儿居然要嫁一个......”不知何人的声音在人群中发出但很快就被其余人的议论声给淹没,嘈杂的声音充斥着安昭然的耳朵她只觉烦躁,接着终于听到......“吉时己到!起驾!”随着轿子的抬起众人纷纷朝里面望去还没看清就被安家下人们驱散“一个女子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滚回家给家中的男丁做饭,回去晚了挨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赶紧走,走,走。”没有人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见面,也没有人知道这是场蓄谋己久的冥婚。安昭然要嫁的......是一个己经散发着尸臭的死人,而那死人正是齐家老爷那儿子。也是,在这个女子身份低微的年代本就身不由己,世大家族中的女子无论无论是正室还是小妾,又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呢。这场蓄谋己久冥婚早在在三日前安老爷子就己得知,世大家族排行第三的齐家家主来安家提亲,嘴上说来提亲内心的算盘可谓是打到他国去了。安昭然不幸的是,自己的父亲就因为她是女子之身答应了齐家的要求,并在那断绝书上按上了他的手印。明明短短的一条路坐在轿子里的安昭然却度时如年,到了齐府的大门前落轿时安昭然借着缝隙瞧见齐府门前挂着的白绫。安昭然在心里道‘若有下辈子,我安昭然宁可做一条狗也不愿做这受尽侮辱女子。’下人把安昭然从轿里扶起走入府邸后身旁的下人被齐府里的下人拦在门外“哎!干嘛呀,哎!”齐府的下人好似听不见外面安家下人喊声关门放上门桩把安家下人拦在外面,安家下人见齐家不开门也不敢多嘴毕竟齐家的地位在安家之上得罪不起。安家领头的嬷嬷撤走迎亲队伍返回府邸没有一丝一毫关心自家小姐。安昭然被齐家的下人拽走被迫跪在蒲团前,安昭然感觉身边的蒲团上也跪了一个人,但那人跪下的时候很沉重不像正常的人,安昭然又想到无意中看到的白绫都特别奇怪。冥婚?安昭然脑子中能想到的只有这二字,突然盖头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婚服脸色苍白,散发着恶臭的尸体。安昭然惊呼一声想要起身离开却被齐家按住被迫拜堂,拜完堂,下人们剪下那人一撸头发,拿起针线朝着安昭然走来,安昭然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挣扎却没有什么用,快碰到嘴时安昭然拔下发钗插入那人的喉咙又乘机刺向身旁的人。对面那些扶着齐家公子的人见此情景也来帮忙,安昭然寡不敌众又一次落入那群人的手中,安昭然在绝望时一把峨眉刺在门口处飞来绕着那群人的脖子飞了一圈后飞了出去,那群人瞪大眼睛口吐鲜血倒了下去。那人在门口处走进去,发丝及腰仅仅只用一根缝有凤凰的发带束着,左手拿着一把雪白的剑,右手拿着刚刚飞回手中的峨眉刺,很霸气是安昭然对这人的第一印象。“这位小姐你还好吗?”那人恭敬的问随后行礼对安昭然道“刚刚在房顶看见这边屋子的情况发现姑娘遇险才出手相助,如吓到了姑娘还望谅解。”安昭然听了此话摇了摇头开口“无妨,只是这位......”安昭然欲言又止,“哦,我是名女子。”安昭然嘴角上扬问:“不知姑娘在树上做甚?”那名女子收回行礼的手“不知姑娘可知习武之人最喜高处。”安昭然会心一笑轻微点头“可是这大安不是不让女子习武做官的吗。”“本名楚祈穗,楚国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