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汉庭的门,唐木木一把打掉了凌随的手。“别碰我,我有洁癖。”凌随笑了:“谁想碰你?洁癖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有神经病呢……有病,我不想跟你争,打电话叫你司机来接我们回家”唐木木装模作样的用纸巾擦着被凌随摸到的地方。“凭什么是我司机来?”“我让魏叔去睡觉了,都这么晚了那我的司机也去睡觉了,只能你的司机睡觉是吗?”“啪”唐木木给了凌随一脚,“随便你,这么晚了你爱在这里待着就待着,神经病。谁先困谁就是狗,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受不了还是你先受不了”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更别提唐木木要风度不要温度,只穿了单薄的衬衣,没穿外套。凉风袭来,唐木木忍着没有“嘶”出声,忍不住蹲下来用手上下抚摸手臂取暖。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意,唐木木紧跟着抬头看,是凌随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唐木木伸出手,动作抗拒的想扯下来,被凌随眼疾手快的伸手按住“披着吧,本来就傻,被风吹感冒了就更傻了,到时候我可要欺负你更狠了不是,还是你穿着吧”唐木木没停下动作。“担心我了?别怕,我不冷”凌随笑。这话当然是假的,他里面就穿了个薄薄的衬衣,比唐木木一开始穿的还少。“哼,大木头,你也开始关心我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唐木木打断:“不是,哥们,我是想说你把你西装给我,你裤子上的印就显出来,本来穿着外套还不太明显,你丢人能不能自己丢啊,还是红色的印记,你可真行啊。”唐木木说着,忍不住仔细观察,刚刚还没发现印是红色的,好奇心驱使她越靠越近。由于唐木木是蹲着的,为了看的更清晰,她忍不住伸长脖子,头刚好到凌随的胯骨。唐木木没发现这样的姿势有点奇怪,随着她的靠近,氛围越来越不可言说。而凌随就这样红着耳朵任由唐木木的靠近在距离裤子20厘米前,终于有路人忍不住骂了一句“变态”接着又没忍住出声“这是在路上,不是你们的大床房,大晚上的不能去酒店?酒店一晚上才多少钱,两个人穿的都是牌子,怎么那么扣呢”唐木木如梦初醒的停了下来,轰的一下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她没敢出声,静静的等路人过去。路人过去后,唐木木冷静的左右观察,发现没人后一把扯下外套扔给凌随“都怪你,你怎么没反应过来阻止我。”凌随耳朵还红着,他随手接过来外套,为了面子强撑着开口“你怎么不反应?我还怕你对我做什么呢”唐木木恼羞成怒:“那不还都怪你那红色的裤裆,跟那什么似的,你什么身份也想来大姨妈?”“艹,什么跟什么”凌随决定不再理唐木木了。但他忍了又忍,看着没了外套后瑟瑟发抖的唐木木还是忍不住开口:“祖宗,你到底走不走?”接着又赶在唐木木开口嘲讽前承认“汪汪,我是小狗,我是小狗行了吧,我打电话给司机,他就在不远处的路口等着。祖宗,我真服了你了,走吧。”唐木木接过凌随伸开的手,站起身跺跺微麻的脚,哼了一声,乖乖跟上凌随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