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权峰别院白泽正一本正经地为李一尘讲解修行的有关知识。“在我们所生活的世界中充斥着天地灵气,修士就是通过吸纳天地灵气,将外界的灵气化为己用从而进行修炼。”“灵气?”“不错,天地众生,终被寿命所限。只有通过修行,夺阴阳,取造化,才有可能突破生命桎梏。修士就是通过吸纳天地灵气,将灵气游走于周身经脉中最后化为灵力储存于丹田内以供己用。”“修士的境界从低到高依次为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渡劫期,每一个大境界又有初期,中期,后期,巅峰西个小境界之分。如果在渡劫巅峰时获得天地认可,得到天地气运,那么就会降下天劫,如果能够挺过天劫就能突破天地束缚成为神。”“成为神就能无所不能吗?”少年满怀期待地问道。“那是不是也能复活我的父母至亲!?”白泽长长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复活己死之人终极有违天理,况且天劫也并不是这么容易渡的,如果自身实力不足无法抵抗天劫,就会灰飞烟灭。听到“灰飞烟灭”,李一尘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了,趁今日我还有些时间,先教你一套剑法,你先记下招式等能够凝聚出灵力时再反复钻研练习。”李一尘满怀期待地点了点头。白泽嘴唇扬起,递给李一尘一把木剑,便握住他的手,手把手的教了起来。一首到夕阳西下,白泽才离开,李一尘吃过晚饭,便迫不及待的按照白泽所说的方法,开始修炼起来。他盘坐在床榻上,紧闭双眼,努力摒弃一切杂念,聚精会神地感受灵气的流动。须臾,李一尘稚嫩的脸颊上布满了豆大的汗水,平静如水的脸上突然变得躁动起来,神色极其痛苦。随即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为什么!?为什么无法吸纳灵气!?”房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白泽面色凝重快步地走了进来。“怎么了?发生何事了?”“师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我好像无法吸纳灵气。”少年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失落与不解。“为师来了有一会儿了,但见你还在修炼中,便没有打扰。”话落,白泽瞬间来到他身前,食指和中指并拢做出一个剑指,在李一尘的眉心处轻轻一点,双眼微闭,用神识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须臾,白泽猛地睁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男孩一脸茫然的看向白泽。“你之前可曾受过内伤?你体内有几处经脉受损,导致灵气阻塞,无法游走于全身汇聚于丹田内。”白泽收回手问道。闻言,少李一尘拼命地摇头:“没有!没有!”在他的印象里,从小到大父母对自己和弟弟总是宠爱有加,视他们如珍宝一样,平日里就算是磕着碰着,也要请月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来瞧,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白泽所说的“内伤”一事。“师尊,我以后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修炼,也永远不能替爹娘报仇了。”少年眼睛里不停闪烁着泪花,哽咽着问道。“你先不要激动,经脉受损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修补经脉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将师叔请来,他医术高明,精通各种疑难杂症,或许能帮你修补受损的经脉。”李一尘平复了一下心情,点了点头。白泽嘴角处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贴心地将被子铺好才离去。这一夜,李一尘内心忐忑不安,辗转难眠。清晨,天权峰别院此时天刚亮,房间里还有些昏暗,李一尘伸了个懒腰刚起身下床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卧室的大门被打开了,一缕刺眼而又柔和的阳光射入房间内,照亮了整间屋子。迎面走来了两道身影。“到了,师叔。”白泽对身边的黑衣老者恭敬地说道。“小友可还记得老夫?”白泽身边的黑衣老者笑着问道。李一尘思索片刻,随后道:“你是……那日和那几位剑主在一起的长老!”“正是老夫,你先坐下,老夫为你把一下脉。”长老满脸慈祥伸手示意。李一尘迅速坐到床上,黑衣老者把了一下脉后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会这么严重?”“师叔可还有办法修复?”白泽询问道。黑衣老者长长叹了口气:“难啊,经脉受损太过严重,想要修复恐怕不是易事。我尽量吧,现在只能试试靠药物调理看能不能慢慢修复了,我每日都会过来观察一下修复的情况。”“那有劳师叔了。”“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不过这小子经脉受损,三年后的天骄赛恐怕……”黑衣老者又是长长叹了口气。“天骄赛是什么?”李一尘问道。“天骄赛是宗门内每五年举行一次,各峰派出一名代表经过激烈角逐,最终挑选出一名天资最出色的弟子,获得宗门天骄的美誉。”“说白了就是检验各剑主的教学能力和各峰的实力,如果获得魁首之位就能获得更多的修练资源,还能去七星阁中挑选一本高深术法修练。”黑衣老者解释道。“那我……你是宗主唯一的弟子,天骄赛必须参加。”白泽摸了摸李一尘的头笑道:“不必在意最终结果,尽力了就行。”随即又看了一眼黑衣老者,说道:“师叔那么这里就有劳您了,宗门内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完。就不陪您了。”老者点头目送白泽离开。“你放心去吧,老夫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修复经脉的。”白泽走远后,老者一把关上房门。“小尘,现在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刚才要不是宗主还在,我早就想这样了。”黑衣老者满脸坏笑步步逼近,一把抱住李一尘,捏了捏李一尘细嫩的脸颊。“就是这个触感!多好的孩子呀!要是我也有你这样的孙子该多好呀,可惜我那不争气的逆子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娶妻生子,比他小的师弟师妹孩子都和你一样大了,这要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呀?”黑衣老者抚摸着李一尘的脸颊,脸上老泪纵横。弄得李一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