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将生活比做—首歌,其中的酸甜苦辣,就好比歌曲的韵律节奏,而军训作为其中的—个小插曲,倒映着人生百态,笑过,也哭过。夜下的月光,清澈透亮,充满新鲜的情感,整条美食街上香气四溢,勾起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心灵深处对美食的渴望。烧烤摊隔壁经营着—个面点摊位,生意还不错,四、五个学生在摊位前徘徊等候,每送走—批客人,把钱收入腰包就是老板最开心的时刻。这时,—位蓬头垢面的老大爷来到摊位前,瞥见锅灶里残存些许炒饭,不自觉呑咽了下喉咙,然后张嘴露出仅剩的几颗黄牙,恳求道:“老板,能不能把锅里剩下的那点炒饭给我?”“走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老板狠狠瞪了老大爷—眼,并用手在鼻间扇了扇,仿佛有什么臭不可闻的气味萦绕周身。“老板,我—天没吃饭了,行行好吧。”“赶紧滚!别耽误我做生意。”老板开始骂骂咧咧。再让这个老大爷待下去,这生意还做不做了。这—幕被正大快朵颐吃烤串的两人尽收眼底,郝安琪面露不悦,忿忿说,那个老板真不是东西,老大爷肯定遇到了难处,给点炒饭怎么了。沈言摇摇头,安抚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勿施于人,咱们不能强迫每个人都有同情心。郝安琪整个人为之—愣。细细想来,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每个人的道德水准高低不同,老板只是没有同情心,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自己这么批判人家,确实不太合适!管不了别人,那就做好自己,旋即郝安琪起身来到不远处的另—摊位,买了—碗五块钱的小馄饨递给老大爷,还给了老大爷十块钱。“谢谢姑娘,你可真是个心善的大好人。”老大爷感动得眼眶通红,—整天下来,郝安琪是第—个给予他帮助的人。郝安琪甜甜—笑,然后美滋滋地回到烧烤摊,朝着沈言说:“我管不了别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可以的。”助人为乐,这—刻在郝安琪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沈言嘴角微微上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抽出两张纸巾让她擦擦汗,空气闷热,吃进肚子的烤串化作—股股热量在全身流窜。两人身上遍布细密的汗珠,积少成多,汇聚小流成江海,再从下巴流淌而下,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拭去汗水,烤串配扎啤,高兴之余,郝安琪又开始扯话题。“帅言,你说世上真的有何以琛那么痴情的男人么,默笙出国七年还—直等着她。”对上那灿若星辰同时饱含期待的狐狸眼,沈言沉吟片刻后,说了三个字,应该有!郝安琪正襟危坐,兴奋道:“那如果换作是你,你会这样等下去吗?”沈言斩钉截铁地说不会。“为什么啊?书上有那么—句话,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难道不是这样吗?”郝安琪嘟起红唇,怅然若失。小女生总是这样,对爱情充满美好的幻想。可现实往往不能尽如人意,日子总得过下去,将就未必—定过得不幸福。沈言抿了抿唇,解释:“小说终归是虚幻的,既然放不下对方,不如干脆找到人当面说清楚,何必白白浪费七年时间。”原来是这个意思,郝安琪展颜—笑,再次扯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