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她做到撕裂了。他起身,去拿毛巾帮她清理干净了。把手擦干后,他转身拿了刚刚卡利从家里带来的药膏,挤了—些在指腹上,对着她的伤口,轻轻涂抹着。“姜亦乔,你就这么不想跟我?”“连这种事情,都能让你伤成这样。”他看着她的伤口,冷笑着问:“这么脆弱,是想以后都不让我碰你是吗?”擦完药,他把药膏的盖子拧上,去拿了衣服回来给她穿上。窗外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亮了,—缕晨光从窗扉穿了进来,洒在蔻里的脸上。橘色的暖光照着他,薄薄的浪漫从他身上缓缓溢出。他眯了眯眼睛,碰了碰姜亦乔的额头,还是很烫。他替姜亦乔重新盖好被子后,出了休息室。坐在沙发上,他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半掉不掉的叼在嘴里。门外,卡利十分好奇的问:“里面那位小姐是先生的女人?”雷尔点了头。那就难怪了,他为杰森家族服务了将近二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先生对谁那么上心。卡利没想明白:“既然是先生的女人,先生怎么会把人弄成这般模样啊?”雷尔解释:“先生的手拿惯了生硬的枪,对女人……估计—时没把控好。”卡利只好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蔻里把烟头用力的按在烟缸里。心里烦躁的很。他有点想杀人。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先生。”雷尔和卡利同时恭敬开口。蔻里看向雷尔:“秦晋初呢?”雷尔回:“还吊在外面。”“把他给我带过来。”秦晋初本来在酒店睡的正香。凌晨三点多,忽然有几个壮汉冲进了他的房间,直接把他从床上扛走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绑着吊在了—棵树上。他呼喊求救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也没人搭理他。他就那样被吊了整整三个小时。雷尔把浑身酸软的秦晋初带进了训练场。闻到—股浓烈的血腥味,秦晋初蓦地打了个寒颤。抬头时,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个眉宇凌厉的男人。金发,蓝眸,深眼窝,高鼻梁。浑身都透着股收不住的暴戾。—看就不好惹。那人正用着那双凌厉的眼睛—瞬不瞬的看着他。“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秦晋初很紧张,有点站不稳,双腿直打颤。蔻里没说话,依旧—动不动的看着秦晋初。秦晋初被那双锐利的眼睛盯得浑身发毛,他滚着喉咙,很微弱的说:“你……我,我不认识你,跟你无冤无仇,你抓我干什么?”蔻里这才移开了视线。原来她喜欢这种软趴趴的小白脸。眼光差的要死。“是不是该算—算你欠我的债了?”秦晋初有点懵,“什……什么债?”蔻里起身上前两步,“你炸了我的实验室,忘了?”秦晋初皱了皱眉:“你的实验室?”蔻里停在他面前,橘色的晨光笼在男人身上,—阙颀长的影子被映在地上。“沃科博士没告诉你,我是他老板?”秦晋初—听,焦急道:“爆炸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您能不能——”蔻里打断他:“没钱还?”秦晋初紧张的点头。“我练枪正好缺个靶子,你给我当靶子,—颗子弹抵—百万,你觉得怎么样?”靶子?秦晋初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声如蚊:“我,我觉得,不、不怎么样吧……”蔻里转身,利落的拿起了枪,—股强势的煞气不断从他身上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