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答应了?”刘楚楹激动的直起身子,甚至忽略了他那句未来给她立下死刑的话。宗格冷冷的看着那张娇颜,突然觉得一切都不正常了起来,怪不得她今日打扮的这般隆重,是觉得他看到这张脸这具身子就会心软吗?好啊,那他给她一个机会。宗格岔开双腿,双手随意的搭着扶手,目光游离在她的红唇上,即便艳丽的口脂都被他亲食干净,但依旧不影响那儿的色泽。他的语气逐渐染上一股似是而非的情欲,带着轻蔑,直直的射向面前娇柔的女人。“取悦我,我就答应你。”刘楚楹被那股轻蔑逼红了眼眶,她清楚的知道宗格想让她做什么,即便母亲再想利用她,也不曾逼迫她学过这种事情,那就真的跟娼妓无异了。人总是最缺什么,就最害怕什么。她知道自己学的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所以最怕也是最痛恨他人异样的目光。“怎么,你不愿意?”宗格沉声问道,像是已经没有了耐心。刘楚楹缓缓点头,一颗泪悄然滑落,眼神表情都空洞的可怕。她跪在他面前,坚强的擦去脸上的泪水,颤着双手,伸向他裤间的系带,明明之前帮他沐浴的时候,轻松就能解开,现下却是一团乱麻。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和麻木的表情,宗格心里堵得厉害,但他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十分不耐烦的伸手扯开,放出那汹涌之物。刘楚楹下意识的避开目光,如果是之前是羞涩,但现下就只剩下羞辱。原是她有求于他,原是她先骗了他,这都是应该的。今日过后,再也不会有东西能够桎梏她,哪怕没有了大王的宠爱,她也能凭自己在这荒芜的草原活下去,自由自在的活下去。她回正视线,自觉已经坚不可摧,可在看到那丑陋之物时,还是害怕的退缩。宗格抓住她的脸,将她拉向自己。他声音低沉喑哑,“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不要让我失望。”也罢,就当他放纵一次,他就是低劣,对这具馋了几个月的身体没有一丝抵抗的能力。此次过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不会再对这个玩弄他的女人抱有一丝的仁慈。刘楚楹眼中含泪,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冷漠,没有一丝放过她的意思,今日她才算是真正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他的暴戾无情。她不再挣扎,伸出如葱白一般修长柔软的手。宗格倒吸一口凉气,头轻轻往后仰,被这股快感冲击的闭上了眼睛。不知怎么的,享受之余他却想起来军妓营里的那群女人,她们也是这般被人作践,为了活命不得不用尽手段讨好男人。他想他是不是对她太过苛责,一个被母国抛弃的和亲公主,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活命,她到底没有背叛他。宗格眼神一变再变,最终还是化为无尽的冷漠和暴戾,他本也不是什么好人,算计了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若换做别人早就被他拧断了脖子丢出去喂狼,他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凭什么放过她?他喉间忍不住溢出轻口今,可是这还不够。他伸出了手,却不想女人此时已经完全认命,抛下了所有尊严,她微微抬头,朝他讨好一笑,犹如百花绽放,美不胜收。薛鸿理都不理她,十分无礼的直视刘楚楹的眼睛,“巴图的女儿在我的手里。”刘楚楹惊得站了起来,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没能找到雅若,原来是被人藏起来了,他怎么敢?薛鸿作为她的亲卫,要是哈葛兹部落的人发现,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这一行人的,说不定大王也保不住她。“你疯了?”知道外面的厉族人听不懂中原话,薛鸿说的毫无顾忌。“奉赵大人之命,属下捉了巴图小王的女儿,只要我把这女人的尸体送去哈葛兹部落,他们必然会以为这是新王对他们的示威,到时厉族必将大乱,公主可别忘了赵大人临走之前的吩咐。”刘楚楹藏在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这才不到两个月,赵奕他们的队伍还在中途,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她行事。分明他都还没回宫请示圣上,这般目中无人,恃才放旷,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北襄皇室放在眼里。见刘楚楹不说话,薛鸿脸上的不屑越发明显。先前死活没有动作,他还以为她是什么高贵的帝女,不愿以色侍人,结果没过多久就将厉族新王迷得五迷三道,住进了他的营帐,瞧瞧这些东西,可见厉族新王多喜欢她啊。不过也挺好,现在赵大人有指示过来,公主现在成为了新王的宠妃,对于他们的任务可以说是事半功倍,若是换作几个月前,他还要想法子把这不开窍的公主送到新王榻上去。“属下就知道公主贵人多忘事,所以还带来了赵大人的嘱托,若是公主不愿为北襄卖命,十二皇子身份贵重,但徐昭容不同,公主总不希望看到徐昭容缺胳膊少腿吧?”“赵大人要我做什么?”刘楚楹长长的指甲哪怕已经嵌入手心,却还是咬牙忍着。薛鸿见她识相也放缓了表情,朝着刘楚楹躬身,“大人希望公主能抄录一份厉族各个部落的布局图。”“好,我必当尽力,不过我也有要求,我要赵大人劝服我父皇,封我母亲为妃,有我在厉族为北襄做事一日,就不许有任何人欺辱我母亲和弟弟。”赵奕在北襄是数一数二的权臣,这样的条件对于他来说不难,而且徐昭容和十二皇子是唯一能用来操控她的人,只有他们好了,她才会听话,所以合情合理。薛鸿点点头,他只是个传话人,愿不愿意和刘楚楹做交易是赵大人的事。“属下这就传密信给大人,至于大人交代的事,还请公主尽快去做,最好在属下传出密信之前打探到哈葛兹部落的方位,不然徐昭容的性命,怕是没人能保得住。”“好,七天之内,我会做到。”刘楚楹眼中射出冷光。薛鸿十分敷衍的行了一下礼就离去了,对于现在的刘楚楹来说,接近大王窥探到一个部落的方位,简直易如反掌,给她七天都算多了,但介于她识相,他也就没说什么。月桃伺候了刘楚楹多年,自然看出了她眼中凝聚着的怒意,急忙将四个宫女叫了出去。赵奕!刘楚楹将茶盏丢在了地上,上面铺着柔软的毯子,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月桃十分心疼的跪坐在刘楚楹身边,“公主,这下可怎么是好,大王他那般......要是发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可是不去做,徐昭容必死无疑,说不定赵奕还会丧心病狂的对十二皇子下手,她深知公主和十二皇子姐弟情深,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弟弟身临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