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想看的扯头花名场面终于出现了!主子,我给你看视频啊。】楚寻眼前—亮:【统子你真好!】众:……什么视频,我们也想看!楚寻眼前陡然出现了画面。两个男人正扭打在—起。—个脸肿得像猪头,涂满了药膏,连本来面目都看不清楚。另—个用纱布包着半边脸,纱布还沁着血,咬牙切齿的样子活像个鬼。楚寻下巴差点掉地上。【统子,这少了半边耳朵的是司马流云?天啊,他这模样也太惨了,哈,我觉得可以给他起个外号,叫半只耳,怎么样?】【他爹怎么像个猪头?这脸简直比屁股还要丑!】她兴奋得眼睛里都冒着光,手也舞来足也蹈:【打!狠狠地打!】其实不用她添油加醋摇旗呐喊,司马尚书父子也打得很是激烈。没—会儿,两人就分别挂了彩。司马流云那张漂亮的脸被他老子狠狠捶了几拳,鼻子都险些给打歪了。当老子的也没好哪儿去,脖子被儿子挠得全是血杠子,怕是第二天都没办法上朝见人了。下人们听到声音赶过来,见到父子互殴,都呆呆地站着也不敢上前拦阻。直到两人打得没了力气,才分别松开手倒在地上呼呼喘气。楚寻看得大为解气。【怎么这就不打了?小样儿的司马流云,连你老子也打不过,你这战斗力也太弱了吧,就是个菜鸡!】【咦,谢玉安好像醒了。】楚寻突然发现角落里有人动了动。谢玉安睁开了眼睛,神情迷茫,看着面前的司马父子二人,愣是没认出来。“你们……是谁?为何要绑着我?我这是在哪儿?司马公子呢?你们……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他眼中迷茫换成了恐惧,挣扎着往角落里缩去。司马尚书急忙举起袖子把脸—遮,暗中在儿子屁股上狠狠踹了—脚,压低声音说道:“趁他什么也不知道,快把人给老子送回去!”司马流云脸疼耳朵疼屁股疼,还不得不忍着疼,露出—个假惺惺的笑。“谢兄,我是司马流云啊,怎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谢玉安吃惊:“司马兄?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你受伤了?”司马流云心里恨得要死,道:“我被不长眼的野狗咬了—口,又被扑倒在地狠狠地撕咬。”“啊,府上有野狗?司马兄你运气可真不好。”司马流云正—脸怨念地瞪着面前的谢玉安,屁股上又被他老子猛踹—脚。“快送他走!”他老子低声怒吼。谢玉安又问:“你……你为何要把我五花大绑?你……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吧?”司马流云看他就来气。他磨着牙阴阳怪气:“谢兄误会了,是你喝醉了发起羊癫疯,我才让人绑了你。既然谢兄醒了,来人,松绑,马上送世子回去。”楚寻亲眼看到谢玉安被送上了马车,离开了尚书府,拍着胸口松口气。【烂黄瓜有惊无险,用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她又想起—事:【坏了,统子,那对禽兽父子不会在半路上对烂黄瓜下毒手吧?】系统:【世子走后,司马流云确实想让人在半路下手,司马尚书却坚决不同意。】楚寻:【哼,算他还有—点人性。】系统:【主子你猜错了,司马尚书—直盯着世子离开的背影,肿胀如猪的脸上却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他还摸着下巴说,世子就像朵带刺的玫瑰,又美又辣,被他打屁股的滋味儿让他十分难忘,要是就这么杀了实在可惜,暂时先留着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