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通的折磨,总算是等到下课铃解救了我。正打算趴一会儿,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嘲笑声。“哈哈哈陈略你刚刚真好笑,道上混的都出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秦鱼在说话。秦鱼也是我的舍友,她很爱社交,刚开学我连宿舍人还没认完,她就己经把全班人认个七七八八了,人也很大方开朗。“哎哟,别提了,陈略连跑步都像蛆一样。”还不等我说话,李聿书就开了口。“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