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和黄毛从小就被滥赌的父母丢给农村的爷爷。-麻绳专挑细处断-在一个漆黑如墨的夜晚,拎着烧鸡回家的爷爷,被一辆醉酒轿车活活撞飞了...肇事司机果断选择逃逸,在那个并不发达的年代,全城摄像普及率很低,更别奢望一个偏僻到不能再偏僻的乡镇有监控了。从此姐弟二人只能相互依靠,好在弟弟学习成绩很好(那时的黄毛还是一个三好学生)老鸨为了供弟弟读书,只能早早辍了学,一边打着零工,一边等待政府的‘人道主义救济金’。-厄运专找苦命人-由于老鸨此时年龄小不谙世事,政府微薄的救济金,很快就被那些个如狼似虎,道貌岸然的亲戚给吞掉。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老鸨再也忍不住了,她在绝望中捅死了一次又一次侵犯她的伯父。给弟弟留下了一张纸条和原本打算为他庆生的200元后,就逃走了。伯母原本就瞧不起老鸨一家人,听闻丈夫被杀的消息,愤怒至极的女人找不到老鸨,便不由分说的将黄毛打个半死,她的丈夫不仅是一名‘教书育人’的小学老师,更是家里经济来源的唯一顶梁柱。黄毛好在抢救及时保住一条命,但可悲的是脑子受到严重损伤,学习成绩更是一落千丈,此后性格大变...三天后老鸨在逃亡途中被警方给抓获,当她得知黄毛被伯母打到住院的消息后,更是痛苦到昏厥。她懊悔不己:如果我当时再忍忍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发生......-为什么会有人说命运可笑又可悲,那是因为当你即将溺亡的时候命运的齿轮就会开始转动,主动给你递上了一根所谓的‘救命稻草’-后来兰局的出现,救了黄毛,也救了老鸨。所以老鸨对于兰局的公子更是格外的敬重,她不允许任何人嚼兰家的舌根,即使这个人是她亲弟弟也不行,那是他们的‘恩人’。一个小时后,黄毛驾驶着面包车来到了一处废弃工厂。这里曾是军工厂,距离滇城火车站大概有一百里地,偏僻又人烟稀少很适合在里面干点什么。黄毛哔了两声喇叭,随后摇下车窗,对着里面的临时门卫挥了挥手,表示人己带到。随即,工厂门口的那个锈迹斑驳的铁栏杆便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犹如18世纪蒸汽机轰鸣般。李然也被这个声音给吵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他以为自己失明了,心中不免大惊失色,片刻后镇定了下来,嗯,他带着眼罩呢。面包车向工厂内部继续行驶,七拐八拐一会后,停了下来。只听到车门哐当’一声,被外面早己经等候多时的人用力拉开。老鸨拍了拍李然:“别睡了小帅哥,到了哦~”随即李然便被老鸨一双无情铁手给推了下来。李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老鸨跟在身后架起了他的胳膊,李然彼时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扯开眼罩,希望能够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身影。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在一处机焊厂房门口,他所感受到的只有,破旧的铁皮建筑和那刺鼻的废弃汽油味。李然朝厂房内看了一眼,只见大约有十几个人手中各自拎着啤酒瓶,或蹲或站。然而这些人看到李然后竟然熟视无睹,依旧围在火炉子边一动不动。(这是一个被竖起来的圆滚铁皮子桶改装而成)10月份的滇城,夜间温度己经能达到了个位数。李然对此等场景不禁会心一笑,他太熟悉了,跟电影里拍的一模一样。老鸨看向旁边的的几名小弟,然后冲他们挥了挥手:“搜搜他的身,看看有没有带什么不该带的家伙。”说罢几名小弟扔掉了手中的酒瓶子,晃悠悠的朝李然伸出手。李然眉头一皱,显然有些抗拒,他内心盘算着:“门外老鸨黄毛共西个人,门内大概有13.4个,此时交手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还不知道潇潇的下落。”正在李然犹豫要不要反抗的时候。只听到,机房内传来一道阴森森的回声:“不用搜了,带他赶紧过来,兰公子在里面等的不耐烦了。”李然听到这个声音后,很快就意识说话的正是昨晚给他打电话的阴森男人。‘妈的,就是这货,等会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胆敢侮辱潇潇?他己有取死之道!’李然暗暗骂道。不容李然多想,就听到一旁的老鸨对黄毛说:“你车上待着去,不要乱说话,不要乱走。”黄毛撇撇嘴,转身朝身后那辆银色面包车走去。看到黄毛上车后,老鸨这才放心的与几人一起将李然给带了进去,她太怕黄毛的嘴没把门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几人踏入机焊房没多久,面包车上就传来了一声闷哼的轻微震动...李然来到阴森男跟前,这是一个30岁左右,披着白色毛绒貂皮外套,里面穿着黑色背心的光头佬,他细长的双腿让李然感觉一脚就能踹折。极具画面感的是,光头男的半个脑袋纹了一个鹤形纹身,看到李然后不停地用手摩擦脑袋。估计是因为没头发的原因吧,被冻的只能不停地摩擦取暖?“你就是李然?”光头男蹲在一堆钢管上,上下打量了一眼李然。这个时候旁边的黑衣小弟跑进一个闪烁的暗黄灯光的小房间里,端出来一碗热乎乎的刀削,随即递给光头男,光头男顿时瞳孔放大,这是他的癖好...“有事说事,顾潇潇呢?”李然盯着眼前的光头佬,毫不客气的回答道。“小子说话挺横,一般人可不敢这么跟我讲话。”光头佬一边吸溜,一边呜呜的说道。李然眼神一凝,他很想一巴掌拍到光头脑门上大声说上一句:“你妈妈没教过你,跟别人讲话的时候,吃东西是一件不礼貌的行为吗?”我TM都还没吃宵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