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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15 18:08:53 编辑:sun

王妩隐青渊小说
王妩隐青渊小说
作者:青渊
主角:王妩隐青渊
频道:都市生活
我生怕这男的真会去害我爸妈,于是赶紧的讨好这男的:“黑虾子大哥你别冲动,不就是六十公里路嘛,我明天这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嗯?你也敢叫我黑虾子?”男人的语气颇为不悦。


“啊?!”


这老祖宗那带着满满杀意的语气,让我又胆颤了起来:“我听我奶奶也是这么叫你的,黑虾子不是你的名字吗?!”


男人无语,不过他也懒得跟我计较,离开了我身旁,懒懒的着床上躺上去。


“你听好了,既然你是我的新宿主,就要重新给我起个名字,我看你也像是个学生,起名应该不会比你奶奶差吧。”


原来当蛊婆还要给自己的蛊取名字?


“那叫你铁柱?”


顿时,床上一道满含杀意的的目光,向我直射而来。


“怎么,看来我昨晚让你挺满意。”男人卷着他胸口的一缕黑发,阴阳怪气的问我。


“什么昨晚挺满意?”我有些疑惑。


但是转瞬脑海里想起昨晚他与我的亲密接触,脸刷的一下顿时就红了。


见我羞的无地自容,男人不要脸的又对我冷傲一笑。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允许你天天晚上这么叫我。”


可拉倒吧,想到这人是条蛇,昨晚的那场似梦非梦,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不过见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男人便主动对我道:“我真名叫隐青渊,以后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养我,我爱凉爽黑暗的地方,食物是蛊、还有人的精血,把我养好了,你想发财,我让你发财,你想杀人,以后方圆几百里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但是——。”


“但是什么?”我问隐清渊。


“养我易反噬,一旦你对我不轨之心,我会让你死的比谁都难看!”


冷厉的声音落下,床上一空,那男的消失之快,就像从来没来过一般。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蛇蛊在我肚子里鼓动游走。


我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难道我以后真的要像我奶奶一样,当一辈子蛊婆了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简单的攻略了一下去往下马镇的路线。


为了避免我爸妈也受到隐青渊的牵连,于是我也没把我要出门看蛊的事情跟他们讲,就跟他们说我想去逛逛街,让他们别等我回来吃午饭了。


离开家坐上去往下马镇的大巴,在山路上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候,我才来到了一所较为冷清的乡镇。


这乡镇就是下马镇,这里靠近少数名族,杂乱的街道上大部分都是一些穿着蓝布衣,头上带着大布包赶集的老人。


镇子里只有一家卫生院,就是我要去的那家。


夏季炎热,这卫生院里也没空调,只有大厅里摆着两把落满了灰尘的大风扇在呼啦呼啦的转着。


整个大厅冷清,只有一个穿着碎花红裙,歪带着一顶有些发脏的护士帽的中年女人,她坐在电风扇前剪指甲,见我一个人进来了,抬头问我说:“来看啥子病?!今天好几个大夫都请假回去插秧了。”


我擦,这医院的医生,也太接地气了吧,还好我不是来看病。



“我是来找人的。”我赶紧的回答这女人。


“找人?你找谁?”


“我想找你们医院里一个满身长满脓包的男人,他来你们医院看病。”为了让这女人相信我,我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男人是我家亲戚。


“没有。”


女人不屑回答了我一句,继续低头剪她的指甲。


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


“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


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这隐青渊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过看着这女人剪指甲的时候,一直都往肉里剪,还不断的用一根消过毒的针头,不断的往指甲缝里使劲的戳进去,看的我揪心,可她出血了也顾不上疼。


“姐姐你这样不痛吗?”我问这女的。


“痛也没办法,前几天吃了只死鸡,我这十根手指头就挠心的痒,就跟有好些虫子在指甲盖里钻似的,吃了药也没见的好。”


要是在以前,我铁定不会把这个往蛊的身上联想,现在我奶奶给我下了蛇蛊,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的存在的时候,我觉得这女人应该也是中蛊了。


“问问这女的这鸡哪来的?”


隐青渊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隐青渊在我肚子里,应该也能随时看到我所看到的,于是我就把隐青渊的话,问了这女人。


“哪来的?鸡当然是我自己养的,喏,就在那啄米呢。”


女人抬头往诊所后门努了下嘴。


我往后门看去,只见门后头真的有几只大母鸡在啄食,地上还躺了两个死的。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得死两只鸡,剥开肚子连心肝肾都没了,胎盘里全是一包黑籽,那天我舍不得丢,就炖了一只死鸡吃了,没想到不仅手指痒,就连胸上,都长了那种黑籽!”


乡下女人忌讳不多,在她说完这话后,直接扒拉下她衣服的大领子,露出胸膛给我看。


我看见那女人的胸口的皮肤里,真的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颗颗椭圆形像是虫卵一样的黑色东西,她的胸脯就像是两个大卵袋,装满了这种虫卵!


“我老公出差去了,他说等他回来带我去大医院看看,现在我也没辙,早知道就不该吃那瘟鸡了。”


女的气的骂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剪子,开始剪她的指甲。


现在隐青渊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又多了个怪异的女人,于是我找了个凉快没有阳光的胡同里,让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问他咋办?


现在是大白天,此时隐青渊以人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长发半挽,一双微挑凤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处,泪痣却十分娇美,下颌骨锐利如刀削,薄唇如樱,脸色苍白的几乎接近透明,是个病恹恹大美人。


只是这隐青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时候,倒是凶猛的很。



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后,靠在墙上,抬起他那张白皙尖翘的下巴,垂着他那双阴郁的眼睛看着我。


“今晚我们要在这住一晚,刚才那个女人已经中了母子蛊,活不过今晚了,我要找的那个男人一定还在这个医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蛊,就是他传染的。”


“什么是母子蛊?”我有点疑惑。


从小到大,关于蛊的我只听说过金蚕蛊、蛤蟆蛊、竹篾蛊这些,如果被人下了金蚕蛊,拉出来的粑粑都是稀糊糊的蚕粪,如果中的竹篾蛊,如果得不到解药,浑身奇痒溃烂而死,而这母子蛊,听都没有听过。


“母子蛊,就是用死去的孕妇的子宫养成的。”隐青渊跟我解释。


“养蛊的人必须在端午节那天抓上七七四十九只待产子的毒虫,放在死去孕妇的子宫里,让这些毒虫吃尽胎儿与胚盘后,他们再相互残杀,剩下的最后一只,研磨成粉,只要喂给人吃了,就会成为蛊母,这个蛊母接触到任何东西,就都会粘上它的卵,这些卵会吸食一切活物的精血,给蛊母吸取养分。”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说:“这种母子蛊阴气极重,是种邪蛊,能养这种东西的人,应该也十分歹毒,不过很合我的口味。”


说着伸出一条鲜红的舌头舔了下唇瓣,那是一条尖长的蛇信子。


我奶奶说隐青渊修为已经挺高了,不然别的蛊为什么都是蛊,只有他变成了人,可是我从小就怕蛇,他又时不时的把他那Y形舌头吐出来让我很害怕啊,于是弱弱的问了句隐青渊:“哥,你的舌头可不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啊?!”


见我挑他毛病,隐青渊不爽,皱了下他那双漂亮的长眉:“就你事多,有机会让你尝尝舌头的妙处,你就舍不得让我收起来了。”


我不屑,这蛇信子还能有什么妙处?


不过隐青渊还是把他的蛇信子变回了人舌的模样。


看来这隐青渊也没我奶奶说的这么凶神恶煞,只是我奶奶说这隐青渊看中了我,所以才让我当蛊婆,那他什么时候见过我?


不过比起这个疑问,此时我倒是挺担心医院里的那个女人,才四十来岁,在医院里乖乖等着她老公回来带她去医院看病,老公还没回来她就死了,也太可怜了吧!


于是我问隐青渊:“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吗?她要是今晚死掉的话,她老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什么是母子蛊?”我有点疑惑。


从小到大,关于蛊的我只听说过金蚕蛊、蛤蟆蛊、竹篾蛊这些,如果被人下了金蚕蛊,拉出来的粑粑都是稀糊糊的蚕粪,如果中的竹篾蛊,如果得不到解药,浑身奇痒溃烂而死,而这母子蛊,听都没有听过。


“母子蛊,就是用死去的孕妇的子宫养成的。”

隐青渊跟我解释。


“养蛊的人必须在端午节那天抓上七七四十九只待产子的毒虫,放在死去孕妇的子宫里,让这些毒虫吃尽胎儿与胚盘后,他们再相互残杀,剩下的最后一只,研磨成粉,只要喂给人吃了,就会成为蛊母,这个蛊母接触到任何东西,就都会粘上它的卵,这些卵会吸食一切活物的精血,给蛊母吸取养分。”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说:“这种母子蛊阴气极重,是种邪蛊,能养这种东西的人,应该也十分歹毒,不过很合我的口味。”


说着伸出一条鲜红的舌头舔了下唇瓣,那是一条尖长的蛇信子。


我奶奶说隐青渊修为已经挺高了,不然别的蛊为什么都是蛊,只有他变成了人,可是我从小就怕蛇,他又时不时的把他那Y形舌头吐出来让我很害怕啊,于是弱弱的问了句隐青渊:“哥,你的舌头可不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啊?!”


见我挑他毛病,隐青渊不爽,皱了下他那双漂亮的长眉:“就你事多,有机会让你尝尝舌头的妙处,你就舍不得让我收起来了。”


我不屑,这蛇信子还能有什么妙处?


不过隐青渊还是把他的蛇信子变回了人舌的模样。


看来这隐青渊也没我奶奶说的这么凶神恶煞,只是我奶奶说这隐青渊看中了我,所以才让我当蛊婆,那他什么时候见过我?


不过比起这个疑问,此时我倒是挺担心医院里的那个女人,才四十来岁,在医院里乖乖等着她老公回来带她去医院看病,老公还没回来她就死了,也太可怜了吧!


于是我问隐青渊:“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吗?她要是今晚死掉的话,她老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已经晚了,那些子蛊已经将她的内脏全部吃完了,她之所以手指痒,是因为那些子蛊已经在吞噬她的手指了,至于她老公——。”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抬起头看了眼四周,再对我道:“她老公已经在外面养了女人,不会再回来了。”


“啊?”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但凡是有虫蛇的地方,我都能与他们交流。”


此时除了牛逼二字,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夸赞隐青渊。


只是可惜了这女人,还在傻傻的等她的老公回来带她去大医院看病。


傍晚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妈,跟他们说我在同学家住一晚,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然后找了个医院附近的角落,呆了起来。


隐青渊说那母子蛊,一般都是晚上活动,而且闻气味,这母子蛊在医院里已经潜伏很久了,那女人常年住在医院里,就算是没吃那只死鸡,母子蛊也会在把那些鸡全都吃完后,再转到她身上去,而吸满了精血的母子蛊,就是隐青渊想要吃的食物。


夜幕降临,那个女人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蛊,我看见这女人关了诊所的门,去后院水井旁打水洗澡。


可是刚脱衣服,停落在诊所后院里的鸟雀忽然冲天飞起,女人忽然七窍流血,身体笔直的向着井边倒下!


一股像是腐肉或者是死老鼠的味道,瞬间从院子里弥漫了过来,熏的立马捂住了口鼻。


我又害怕,又紧张,向着隐青渊挨近了些,问他这是什么味道?


“尸臭味。”


隐青渊淡定的回答我。


“这女人刚死,怎么就会发臭?”我有些不解。


隐青渊比我高很多,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幽邃神秘。


“有东西要出来了。”


隐青渊回答我。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见吊在经历的绳索忽然开始剧烈的动了起来,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正抓着井绳从井里爬出来!


随着这根井绳的晃动,尸臭味愈发严重!


现在天已经昏暗了,我死死的盯着井里的井绳看,也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被吓的原因,我的脑袋上已经涌现出一层薄薄的密汗。


这井里到底有个什么东西?!


忽然,一只乌黑枯瘦的人手,伸出了出来,抓住了水泥砌成的井沿,紧随着一个极度腐烂的男人头,出现在了我的眼里!


我吓得差点大叫,不过就在我要叫出声的时候,隐青渊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一股淡淡幽香,从隐青渊的指缝中向着我鼻尖弥漫了进来,让我安定了不少。


这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死了很久了,在院子里昏暗的灯光照耀下,那个男人带着满身湿漉漉的腐烂脓血的从井里爬了出来。


他该不会就是隐青渊要找的那个男人吧!果然就在医院里!


当这男人从井底爬出来后,我看见明明已经死了的女人,忽然又很诡异的反弓着身,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向着这个男人走了过去!


两具尸体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我看见女人头上的七窍里,钻出无数只有米粒大小般的黑虫,这些黑虫就如同蚂蚁过道那般,密密麻麻的在空中架起一座桥梁,向着这满身脓包的男人的七窍里爬了进去!


这男人的腐烂发臭的身体,在这些黑虫进入到了他的体内后,他身上皱巴的皮肤开始逐渐变得光滑,明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可他这会却逐渐的恢复健康皮肤!


“我就说怎么还会有人养这种蛊,原来是有人想让这男人起死回生。”


隐青渊松了捂住我口鼻的手松了下来,随即变成一条足足有手臂粗的大黑蛇,向着这男人爬了过去!


那男人看到向着他爬过去的大黑蛇,明显就感觉到有些恐慌,慌慌张张的就想往着井里钻进去,但是已经晚了。


黑蛇已经游到了这男尸的脚下,向着这男尸的腿上缠了进去,消失在了这男人腿上的腐肉里。


痛苦的嘶吼从这男尸的口中发出,他僵硬的舞动着四肢,想要将我的蛇蛊从他身上赶下来,但是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在大黑蛇的吞噬下,那具男尸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新肉,就像是干瘪的气球,瞬间凹陷了进去,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身躯,在被吸尽最后一滴精血后,直直的倒在了那女人的尸体旁边。


一阵清风向我飘了过来,隐青渊已经在我身边站着了。


可能是因为吃了那些母子蛊,他的气色要比刚才好了很多,唇瓣也更鲜润光泽了一些,那颗病恹恹的泪痣依旧在他眼睑下,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忍不住疼惜的假性柔弱。


“真恶心。”


隐青渊吃饱还不忘吐槽,伸手缠在了我的肩上吐槽那母子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向着我身上压了下来。


从我见他那刻起,就没见他好好的站过,不是靠墙就是靠我,该不会是条软皮蛇吧!


不过就在当我想将隐青渊从我身上推下来时,我一转头,看见医院微掩的后门门缝里,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红着一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我和隐青渊看!


“隐清渊,你看,那有个老奶奶,在看着我们!”


隐青渊不屑转眼一扫,可是那老太婆,竟然就在隐青渊看向她的那一刹那,瞬间就消失了!



“这人怎么不见了?刚才我还看见她了!”我赶紧的对着隐青渊说道。


刚才那个老太太盯着我看的眼神十分歹毒,让我有些忍不住害怕。


没见到人,隐青渊也没多在意,依旧把他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肩上,他满头柔顺的长发,就从我的肩膀处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那老太婆,应该也是个蛊婆,说不定这男人的蛊就是她放的,现在我们动了她的蛊,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啊?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我被隐青渊这话给吓着了:“她不会找我们报复吧?!”


隐青渊不屑对我一笑:“你放心,有我在,这方圆百里没人敢动你!”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隐青渊,忽然觉得跟着他安全感爆棚。


见我怀疑他,隐青渊这才从我身上起身,踱步到我面前,然后再转过身对我说:“不然你以为你奶奶害了这么多人,她还能长命百岁?那都是有我在罩着她。”


说到我奶奶害人,我想起了我惨死的爷爷。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隐青渊:“那我爷爷,也是我奶奶害死的吗?”


“当然。”

隐青渊毫不避讳的告诉我。


“那我爷爷也是你杀的吗?”


问到这的时候,我脸都白了。


因为我爸说过,我爷爷当初死的时候,就是肚子里钻出了很多的黑蛇,而隐青渊也是黑蛇,极有可能就是他对我爷爷动的手。


不过隐青渊听我问他这问题后,倒是不回答我了,而是向我走过来两步,伸手端起我的下巴,垂怜的问我说:“你猜?”


当年的事情,就连我爸都不记得了,我怎么能猜的到?!


可是看着隐青渊对我似笑非笑的表情,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翘了辫子!


于是我也不敢猜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现在天黑了,也没进城的大巴,我就在下马镇里找了个三十块钱一晚的旅馆凑合了一晚,然后第二天才回的家。


我到家后,我爸妈没吵架了,意外的对我很好。


又是安排我洗澡,又是给我做了一桌吃的。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问我妈说说:“妈,今天你们为啥忽然给我做这么多好吃的?”


我妈和我爸,平常都是跟我坐在一起吃饭的,现在她们夫妻两全都坐在了我的对面。


似乎都不敢靠近我。


我妈面露了点难色,不过还是决定跟我摊牌。


“小妩啊,昨晚我跟你爸合计了一下,现在你中蛊了,要是发作起来,是六亲不认的,我和你爸刚给你在城南租了间房子,要不你先搬过去住一段时间,以后啊你想吃啥,就打电话过来,我叫跑腿给你送过来!”


听我妈的意思,这是在赶我走?


不争气的眼泪差点就从我的眼里掉下来,当了蛊婆,连我亲爹亲妈都要赶我走。


不过我也知道我爸妈考虑的是对的,想想我奶奶,当蛊婆这么多年,死的最惨的就是我爷爷,现在又开始害我。


要是我哪天给隐青渊找不到吃的,他要是对我爸妈下手,我连治他的办法都没有。


虽然不情愿,可谁让我摊上这种倒霉事情!


在家吃完最后一顿午饭后,下午我就哭哭唧唧的被我爸妈安置在城南的出租房了。


现在刚放暑假,离开学还有两个月,想到这两个月我都要自己做饭洗衣服,我欲哭无泪。


搬到新房后,我刚整理好床,隐青渊就从我肚子里出来,慵懒的向着床上躺了上去,一手拿着电视的遥控换台,一边对我说:“这电视屏幕上还有些灰尘,你再擦擦。”


???


听到隐青渊这话,我心里一百个问号。


就是因为隐青渊,我才被我爸妈给赶出来的!


现在我在各种干活,隐青渊倒好,什么都不干,大爷似的躺在床上对我指手画脚。


本来我就因为被我爸妈赶出来了心里不爽,因为隐青渊这话,让我彻底不想干了,直接将手里的抹布往地上一丢,对着隐青渊凶。


“你嫌脏你自己擦啊?!干嘛使唤我?”


隐青渊可能没想到他这么一句话,就能让我生这么大的气,转头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发愣,苍白的小脸满是无辜,眼尾的那颗泪痣在此时愈发将他凸显的娇美柔弱。


正不过还没等我反应到我是不是有点乱发脾气了,隐青渊的眼眶一窄,瞳孔骤缩,冷笑就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随即我看见一条粗壮的黑色蛇尾,已经从盖住隐青渊双腿的被子里伸了出来。


“你在命令我?!”


随着隐青渊这一声对我阴厉的冷喝,他那条蛇尾就在床上不怀好意的摆来摆去,摆的我心里方寸大乱。


此时我真的想给我自己一个巴掌,我是不是已经忘记这隐青渊不是人了?


现在见隐青渊马上要发脾气了,为了避免我会是我爷爷的下场,我尽量的忍住了我自己的脾气,捡起了地上的抹布讪笑着向着隐青渊靠过去。


“隐爷,您快把尾巴收收,刚才我就是离开家太难过了,所以才没忍住脾气,还请隐爷消消火,下次我一定用尽心力捉蛊孝敬您。”


当我嘴里唯唯诺诺的对着隐青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简直是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咆哮,为什么我会摊上这种狗东西?为啥这臭蛇的脾气比我还臭?!


见我主动示好,隐青渊骤缩的瞳孔这才慢慢恢复正常。


但是还没等我心里松一口气,隐青渊忽然伸手猛地将我向着他的怀里一拉,整个人翻身向着我身上欺压了上来。


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与我温热的身躯紧密摸抚。


虽然我现在是个少女思春的年纪,但是想到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条蛇,我心里就有些不适,于是伸手推开隐青渊。


隐青渊感受到我的抗拒,他刚消下去的那股怒气又上来了,我越推他便越是用力,到最后直接掐住我双手向着我的头顶压了上去。


衣服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浑身瞬间被一股冰冷彻底侵占。


“你王八蛋啊,唔……。”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立马就被一阵疯狂的热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


此时的床上只躺着我一个人。


莫名的孤独与绝望,如同这屋里的黑夜,瞬间将我包围。


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想到刚才被隐青渊随意欺凌的场景,我心里更是不甘!


我还这么年轻,难道我这辈子只能被一条蛇糟蹋,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吗?


不,一定有办法,一定有人,可以帮我摆脱隐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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