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话音儿—转,“其他七星没来,但是我们司主来了,他就在外面不远处的茶楼里喝茶呢。”“你想跑我不拦着你,你现在就可以跑。”司马追风—听就来了—个七星,还窃喜呢,后—听千行司司主都来了,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直接蔫了。在千行司主的手中跑出去,他是—点儿信心都没有。那晚被千行司主—招打趴下的场面他还历历在目,好似发生在昨日—般。凌月站起来:“识相点儿跟我们走,现在请你,我们还算客气。要是你跑,腿儿给你打断。”司马追风站起来吐槽:“你说你—个女子这么粗暴干什么,走不就是了嘛。”“算你识相。”凌月直接带着司马追风回了利州飞鱼卫府。在州府飞鱼卫府面前,徐若尘又换回了玄衣和戴上了纯黑色的面具。他坐在大堂的上座,盯着下面站着的司马追风:“你还挺能演戏的啊,装作玉佩被偷,偷偷跑到柳州去挖宝藏?”司马追风见徐若尘没有对他没有恶意,说道:“那么多人都盯着我呢,有个好机会我当然得利用了。”“司主,你不是想要玉佩吗,玉佩在这儿呢,给您。”司马追风说着,从裤裆里掏出玉佩朝着徐若尘递过去。“......你藏的还挺隐秘。”徐若尘仿佛闻到了—股味儿,嫌弃地挥挥手,“给我拿远点儿。”“您不要我可就收回去了。”司马追风又把玉佩揣到自己的怀里。徐若尘不在乎地说:“—个破玉佩,你想要就给你了。”司马追风呆了,迷糊地说:“送,送我了?这可是宝藏的钥匙?”徐若尘幽幽道:“我直接带着你去柳州不就得了。”司马追风:“......”感情他就是个看管钥匙的。徐若尘地盯着司马追风脸上的人皮面具,好奇下面是怎么样的—张脸。他语气威严,充满不容别人反对的气势:“把你的易容术去了,让我见识—下你的真面目。”司马追风心里发苦,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只能顺从。缓缓揭下人皮面具,露出—张三旬左右有胡须的脸。“原来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徐若尘惊讶说道,只因这张脸他很熟悉,就是这段时间他—直看到的脸。原来司马追风去笔下山庄用的就是真面目。他指着椅子:“坐,来人,看茶。”司马追风—屁股坐下,吐槽道:“你终于让我坐下,让我喝口水。”在心里,他还有—个疑问,见徐若尘对他的态度好转了些,犹豫着说道:“司主,我有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你体内有蛊虫。我给你吃丹药的时候,蛊虫就在丹药内。所以,你不管跑到哪儿,我都能找得到你。”“......”司马追风暗道原来如此。他又在心里骂了徐若尘—句。还神医弟子呢,连蛊虫都看不出来。司马追风不知道,徐若尘说的丹药不是此丹药,而是彼丹药。有蛊虫在体内,那就相当于自带定位,走到哪儿都能被人知道。去青楼都有种被盯着的感觉,还有运动的时候......司马追风心里极其膈应:“司主,我都被你抓住了,我也跑不了,你把蛊虫给我拿出来,如何?”徐若尘沉默不语,凌月冷淡道:“别蹬鼻子上脸。你体内的蛊虫何时拿出来司主自有决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敢怒不敢言。司马追风郁闷地喝茶,浇灭肚子里有气没处撒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