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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精修版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作者:洛琅琅
主角:晏岁裴尘赋
频道:都市生活

于是,趁着那时画楼春早,一树桃花笑。


伏宜做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举动,将自己的师伯按在了一棵开得灿烂的桃树之下。

“景乘,我不要做你的师侄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大声地向一宗的副掌门宣布。

景乘笑骂道:“不孝子孙,哪有这么把师伯按在树上的。不做师侄做什么?”

“我要做你的副掌门夫人。”伏宜踮着脚,仰着下巴宣告,“这是通知,不是请示。”

景乘笑得宠溺:“得令,副掌门夫人。”

“要是不出意外,你师尊到现在还得喊我师娘呢。”兰尊者说着遗憾地摊了摊手。

“师伯可以不是师伯吗?”晏岁茫然地看着兰尊者。

兰尊者又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反问:“为什么不可以?修仙之人随心而行,拘泥那些条条框框干什么?又不是自己亲伯伯,也没什么养育之恩的,相识的时候就是能够谈婚论嫁的年纪。要说这不行那不行的,那还修什么仙,直接进宫有的规矩让你守。”

晏岁若有所思:“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结为道侣了,成亲后半年我便有了身孕。怀胎十月,我生下了我们的女儿。”兰尊者眼中闪过一抹母性的慈爱,“景乘给她取名毓,我家景毓打小就可爱,没人见了会不喜欢,如果她能长大一定是个美人,比你还好看点。”

可是兰尊者的女儿并没有长大成人,就连师祖都未能善终。

晏岁垂眸不语。

“景毓两岁那年,妖潮再度泛滥,那些东西十年前杀死了我的父母让我变为孤儿,十年后又带走了我的女儿和丈夫。”兰尊者合眸,手已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那一次妖潮泛滥得尤为严重,甚至攻上了宴青都,兰尊者留在宴青都跟其他弟子竭力抵抗,景乘则是带着另一部分弟子下山救世。

可是兰尊者守住了宴青都百年基业,却没能守住自己的女儿,后山被妖魔攻破,等兰尊者赶去的时候,所有弟子全军覆没,她那方才两岁的小女儿,被妖兽吃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几块小小的碎骨。

而景乘在山下也不好过,为了保护掩护更多人撤离,景乘留到了最后,在景乘要撤入结界的时候,那些已经在结界之中的百姓却怎么也不同意打开结界,生怕一旦开了就会有妖兽冲进来。

景乘也死了,死在了结界之前,在他拼死保护的人面前被妖兽分食得一干二净。

等离宴青都最近的华胥氏驰援而来剿灭妖潮之后,宗门连景乘一块遗骨都没能找到。

“那个混蛋东西在死之前还让纸鹤给我送了最后一次信。”兰尊者一边说着一边咬了咬后槽牙,“都最后一次了他都不肯给我写封情书,说句情话的。妈的给我写了封和离书,说我和他没关系了,让我随便改嫁!就他这一封和离书弄过来,我辈分又掉下来了,你师尊就再也不肯叫我师娘了。哼!生气!”

晏岁沉默着没有言语。

“好啦,我的故事说完了。小晏岁作为交换,该和我说说你的事情了。”兰尊者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茶壶,“有水没?说了这么多话,磕了这么多瓜子怪渴的。”

“兰尊者。”晏岁唤了一声。

兰尊者:“嗯?”

晏岁道:“我觉得裴师兄和别人提起我时说我是他的师妹就已经足够了啊。”

兰尊者:“······难道是我们都误会了?”



裴尘戈师从天下第一仙门云外京,离宴青都甚远,是连高级传送符都传送不到的距离,裴家主要御剑过去到的时候估计连元宵都过完了。


裴尘赋晃了晃手里的一袋灵石,刚才还想让老父亲去租个云舟飞过去呢,但是他既然已经走了,那就算了。

先回去看看晏岁在干什么吧。

裴尘赋背着手走回内门的时候经过了公告栏,随便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兰台贴出来的失物招领。

白色的,会自己烧柴的小老虎,这不就是宝金吗?

裴尘赋扯了扯嘴角,那就先去趟兰台把宝金接回来吧。

裴尘赋才要走,又看到另一张告示,这是梅林贴出来的一张告示:

捡到痴傻儿一人,已确认并非梅林弟子亲眷,请家中有走失小孩的弟子来梅林接人。痴傻儿大概长这样。

下面画了一张小小的人像。

裴尘赋猛然之间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裴家主说少了点什么是少了什么了。

这痴傻儿不就是裴尘辞吗!

裴尘赋去领回了宝金,但是裴尘辞······

裴尘赋实在是没脸去领,最后还是麻烦了沉年走了一趟梅林去把裴尘辞领了回来。

“哥。”裴尘辞抱着几枝梅花耷拉着脑袋站在裴尘赋面前。

裴尘赋翘着二郎腿坐在贵妃椅上,将宝金放在腿上,一人一虎一起盯着裴尘辞:“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是痴傻儿?”

裴尘辞的娃娃脸上写满了无辜:“这不是为了咱们华胥氏的颜面吗?”

裴尘赋额头上冒出一个井字:“你装个痴傻儿不丢华胥氏的脸吗?”

裴尘辞更委屈了:“又不是你去把我领回来的,谁知道我是你弟弟啊。而且昨天你带着晏妹妹和沉师兄跑的时候都没叫我,爹跑的时候还踩了我一脚。”

裴尘赋:“······”

“算了,我能接受,咱们家就是这么个模样。”裴尘辞吸了吸鼻子,“这枝红梅给哥哥,是我特意挑的。这枝白梅送给沉师兄,是我随手折的。这两枝墨梅是梅尊者看我可怜给的,一枝给晏妹妹,一枝我要带回去给娘。爹呢?我们还要去看二哥。”

裴尘赋看着裴尘辞给自己的三枝梅花,一时之间有点心软,毕竟自家弟弟就是被抓还想着自己。

裴尘赋才刚开始心软,手里的红梅枝上一朵红梅花苞动了一下,然后从里面蠕动出一只肥硕的蚯蚓,啪叽一下掉到了裴尘赋的手背上,蠕动着要顺着裴尘赋身上爬。

裴尘赋还没说什么,裴尘辞已经大惊失色:“嘶——它怎么怎么快就爬出来了,我把它塞进去还塞了好半天呢。”

“裴!尘!辞!”

晏岁和晏千兰来燕返苑打算领回宝金的时候听见了一阵惨烈的哭声。

“好像是裴三公子在哭。”晏岁停下脚步想了想说道。

晏千兰打着伞跟在晏岁的身后为晏岁遮雪:“二小姐,咱们还是等会儿再去吧,现在估计不方便。”

晏岁随口问了一句:“裴三公子咱们哭得这么惨啊。”

晏千兰理所当然地回答:“哥哥打弟弟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又不是妹妹。”

晏岁正打算转身回去坐坐,裴尘辞的哭声突然戛然而止,下一秒裴尘赋抱着宝金手里拿着那枝墨梅走了出来。

“晏小师妹。”裴尘赋唤住已经转身要走的晏岁,朝着晏岁走来。

晏岁回头微微一笑:“裴师兄,刚刚看你有事所以就打算先回去。”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试读结束



楼箫满意地勾起嘴角又问道:“梅尊者,你说我的小徒儿相比较沉年当初何如?”

梅尊者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后,对着楼箫点了点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楼箫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对梅尊者炫耀道,“我的徒儿,不是你的。”

梅尊者:“······”

梅尊者来无虞境时因为晏岁气鼓鼓的。

梅尊者回梅林时因为楼箫还是气鼓鼓的。

晏岁和沉年的接触逐渐变多,而裴尘赋却悄无声息地淡出了晏岁的生活。

“这是弟子岁末考核要准备的物品清单,先算一下。”沉年将一份账目放在了晏岁面前。

晏岁将算盘打得飞起,看都不看沉年一眼点了点头:“嗯。”

沉年不再多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就如一个不知疲倦的傀儡一般处理着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

晏岁算完了手头的东西然后拉过了那份清单,在审核人那一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署名。

裴尘赋。

晏岁微微顿了一下,年关岁末,算不完的账目压得晏岁喘不过气,几次想要去找裴尘赋都没能如愿,算起来自己已经有十四天没有见到裴尘赋了。

“裴师兄近日还是很忙吗?”晏岁活动了一下手指,将手搭在了算盘上有意无意地问道。

沉年这些天批公务也是批得都没停,甚至有些时候直接夜宿流光居,此刻正微微皱眉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的公务,听到晏岁的询问才出声道:“嗯。”

这一声未免有些敷衍。

但是沉年不详说晏岁也知道,宴青都口中的过年并不是单单指过年这一天的事。

每年的十一月,宴青都都要对弟子们进行一次年末考核,从剑道、心法、灵力三个方面校考弟子,排出名次来。

从十一月十五日起,大致要到二十七八日才能校考完毕。

剩下两三天就是尊者们评估排名的时间。

然后便进入十二月,有许多弟子是没法回家过年的。

所以宴青都便又开放十二月初五至十五这十天的时间,让弟子的亲友们前来探望。

等弟子亲友探望结束之后,那便是要全心全意操办除夕夜宴的各项了。

因为这三件大事紧连在一起,所以就被统称为过年事务。

“我需要参加校考吗?”若不是看到这份物资清单,晏岁都要忘记了自己上一世曾在校考中三项都拔得头筹的事情了。

沉年点头:“入内门六年之内弟子都要参加,掌门和副掌门的弟子没有特例。”

“哦。”晏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然后又问道,“这份清单急着要吗?”

“嗯。”沉年又点了点头,“明日是校考第一日,清单今日核对完就要送回去。”

“我已经算完了。”晏岁提笔落下几笔,盖上了楼箫交给自己的印章,握着清单站起身,“既然急那我现在就送过去。”

沉年抬眸看了晏岁一眼,并没有阻止晏岁,只是淡淡地说道:“澄心堂。”

晏岁颔首:“多谢。”

已是十一月中旬的天,颇为清寒,晏岁刚走出流光居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当一路走到澄心堂,便觉身上寒意渗入,冻得晏岁打了个寒颤。

裴尘赋正在吩咐师弟们办事,晏岁往旁边让了让打算等裴尘赋办完手上的事情再过去。

半月不见,裴尘赋与半月前隐约有些许不同,但是晏岁又说不上是哪里变了。


和裴尘赋在街上逛了小半个时辰,晏岁放松了不少,但是在回到客栈的那一刻,那一股子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度侵袭而来。

裴尘赋去找掌柜又要了两床被褥,很仔细地铺在了地上,团出一个看上去颇为温暖的小窝。

晏岁坐在桌边揉着自己吃得有些撑的小肚子。

“上z床去睡吧。”裴尘赋打好了地铺淡淡地说了一声。

晏岁眨了眨眼睛:“裴师兄,你不是说你不睡地吗?”

裴尘赋看向晏岁,然后轻轻地白了晏岁一眼:“在晏小师妹心中,我当真就那么混账?”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倒也不至于。”

“上z床吧。”裴尘赋低笑一声,将晏岁推上了床,“半夜若要起小心些,别踩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狭小的缘故还是什么,裴尘赋的地铺就打在床脚,若是起夜还真有可能不小心踩到裴尘赋。

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帘望着睡在地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的裴尘赋,晏岁心里却流淌过一丝暖意。

这样子的位置若是真如晏岁所感应有危险,裴尘赋也能第一时间把恶人挡住吧,他终究还是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顷刻之间,持续了一晚上的惧意也消退了不少。

晏岁闭上了眼睛,放心地睡去。

睡到半夜,晏岁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脸上痒痒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乱蹭。

“啧。”晏岁伸手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那东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在眠床的顶上,一团黑色的黏液紧紧地吸附在床顶,垂落下千万条细长的触手在黑色之中放肆舞动。

发现晏岁醒来,那千千万万的触手汇聚一处,然后一张恐怖至极的脸从黏液之中猛地浮现,朝着下方的晏岁压来。

“啊!”晏岁尖叫一声,一个转身滚下了床,与此同时抬手一道灵力没轻没重地打出,瞬间将整张床都打散了架。

“唔!”就睡在床脚的裴尘赋被滚下床的晏岁压个正着,闷哼一声醒来,手已经比脑子先行一步搂住压到自己身上的晏岁的腰,顺势一个翻身将晏岁护在了身下,右手灵光闪现,召唤出神武在手。

晏岁先前那一击打散了整张床,那不知为何物的黏液被压在了床的废墟之中,转了好一会儿才转出个头来。

然而那东西才堪堪冒出头来,裴尘赋便一剑过去,透着淡淡的寒光的剑锋在夜色之中划过一道残影,剑气四荡,瞬间将那一团子怪物震碎,消散在空气之中。

甚至因为剑气的强劲,就连那张床的废墟也被一并震得烟消云散。

魇怪?

裴尘赋反手收起神武皱起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

“裴师兄,要不我们回宴青都吧。”晏岁脸色惨白地说道。

裴尘赋一只手撑在地铺上僵着身子道:“松手。”

晏岁默默地松开了环抱着裴尘赋脖子的双手。

裴尘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腿也给我放下去。”

晏岁的脸猛然间涨红,默默地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何时盘到裴尘赋腰上去的腿默默地放了下来。

裴尘赋在晏岁收手收脚后立刻就爬了起来,然后抱着胳膊盯着晏岁看。

晏岁很庆幸裴尘赋没有点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

然后下一秒,裴尘赋就掐了个点火诀把蜡烛点亮了。

晏岁:“······”

裴尘赋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看着晏岁。

“裴师兄,你为什么要掐着自己的腿?”晏岁弱弱地问了一声。

“一,明天起必须两间房!”裴尘赋冷着一张脸打断晏岁,“二、不许抱着我的脖子。三、更不许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晏岁恨不得立刻挖一个洞钻进去:“再也不会了。”

裴尘赋深吸一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小师妹,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说一下。”

晏岁乖乖地坐在地铺上:“什么事情?”

“你今年十六岁,只有我的一半大。这个世上人才辈出,和你年纪相仿的好男儿也是数不胜数,你年纪小,不是困在家中就是在宗门之中没有下山历练过,经历和阅历都很浅薄。虽然我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是不一定最好的就是最适合的。

等你见得多了指不定就一时昏了头一见倾心某个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我承认你是天纵奇才,如今已是筑基五层,等你到八层便可以申请下山历练了,到时候你会有自己的天地。不必就看着我一个人,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懂不懂?”

裴尘赋一本正经地对晏岁谆谆教导。

晏岁的头顶上冒出一排问号:“裴师兄你想说什么?”

裴尘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一副“我可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晏岁,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晏岁的脑袋:“我也是见过猪跑的,我都懂,等你长大了你也就懂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空出来的一块地:“裴师兄,我们明天是不是要赔客栈一张床啊?”

裴尘赋:“······”

“裴师兄!”裴尘赋才在想着要不要赔这张床,晏岁突然又惊呼了一声,抬手指向窗户的方向。

裴尘赋扭头看去,之间窗外一片诡异的墨色,并不是深夜的颜色,而是一团诡异的雾气堵在了窗外,然后顺着窗户的缝隙,正在往屋里转。

屋内的视线都变得浑浊了起来,就像是一滴墨滴入了清水之中,瞬间晕开来,扩散得越来越大片,颜色也越来越深。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再度一挥手喝道,“迟萤。”

方才刚被裴尘赋收起的灵剑再度现身,金光乍起,矫若飞龙,裴尘赋握住剑柄,看似轻松随性地甩了一个剑花,而后将剑重重立于身侧,剑意茫茫波散四方。

裴尘赋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就这般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着杵在地上的灵剑,不耐烦地低喝一声:“滚!”

顷刻之间,那团深入的黑雾一头撞开窗户,飞快地逃窜而去。

黑雾逃的速度太快,甚至还带起了一阵清风,蜡烛摇曳了一下,被扑灭了。

月华如水,从窗外透入房内,裴尘赋的佩剑灵光熠熠,竟比月华还要耀目几分。

“刚丑时,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裴尘赋撑着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这里,料想他们不敢再来。”

“那些是魔物吗?”晏岁此刻半点睡意都没有,“但是我又并未察觉到魔气。”

裴尘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确实不是魔物。”

晏岁还想再说话:“那么······”

“睡你的,让我静静。”裴尘赋弹指,一股子灵力将晏岁直接压在了地铺上。

晏岁回答道:“睡不着。”

裴尘赋:“使劲睡。”

晏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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