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如疾风般在皇宫门口停下,车上匆匆跳下一人,旁边两名侍卫亦步亦趋,急急忙忙地朝着府门方向奔去,此人正是二公子,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公子,名曰柳云。当二皇子柳云赶到自己的小院前时,看着那几乎己被熊熊火焰吞噬殆尽的府邸,心中强压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怒不可遏,伸手死死抓住一名看守府门的侍卫。这侍卫名叫袁建,此时被吓得战战兢兢,柳云语气中饱含怒火,质问道:“为何会无缘无故起火?我让你看守府邸,你就是这样看守的吗?真是个废物!”话音未落,柳云便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袁建的胸骨上。袁建惨叫一声,倒地后又急忙爬起来,双膝跪地,惶恐地说道:“二公子,小人并非没有看管,而是这火着实诡异。一炷香前,小人还特地巡视了一圈,那时并无异样,可不知为何突然就……”话还没说完,便被柳云粗暴地打断:“本公子最厌恶找借口之人!”说罢,柳云夺过旁边侍卫手中的刀,首首地朝袁建刺去。袁建如待宰的羔羊般闭上了双眼,似乎己经认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颗小石子如流星般破空而来,精准地击中柳云手中的刀,将其震开。柳云满面怒容,转头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只见柳君舟一袭黑衣,缓缓走来。他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柳云见到来人是柳君舟,当即面带不屑,出口讥讽道:“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这体弱多病的三弟呀!怎么,今天终于舍得走出你那破院了?”面对柳云的讥讽,柳舟面带微笑,不疾不徐地说道:“二哥这就说错了,就算三弟我平日里再不喜出门,今夜也是必须要来帮忙的。毕竟二哥的家府都被烧成灰烬了,我好歹也得来帮忙灭灭火。只可惜我这体弱多病的身子,还是来晚了,二哥的家府,如今怕是也只剩一堆灰了。”柳云听到这话,压下去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再度喷涌而上,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手中的刀更是首首地指向了柳舟。冷声说道什么意思?柳舟却丝毫不慌,他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说道:“就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柳云的面部如被风暴摧残的庄稼般极度扭曲,他咬牙切齿,话语如毒箭般射向柳舟:“你这贱女所生之子,果然跟那死去的贱女一样,不懂礼仪、冥顽不灵,实在该死!”言罢,他便如恶鬼般挥刀刺向柳舟。柳舟如鬼魅般向后轻轻一退,便轻松躲开了这一击。他原本面带的微笑如潮水般迅速消退,嘴角下垂,语气变得如寒霜般严厉,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如锁链般紧紧地锁住柳云,说道:“你当真是该死了!”话落,一阵狂风席卷而过,如猛兽般吞天噬地,卷起了漫天的树叶。柳舟佩戴的宝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竟微微颤抖起来,发出铮铮鸣响。只见柳舟脚尖轻点,如同飞燕一般轻盈,宝剑瞬间出鞘,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割裂。眨眼间,他便如鬼魅般来到柳云面前,剑气如寒风般凛冽,首刺柳云胸膛。紧接着,柳舟顺势而上,一剑穿心,朱红的鲜血如断线的珍珠般洒落一地。他的眼神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柳云的眼角带着震惊,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想发出声音却无能为力。他轰然倒地,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透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人生的不舍。他的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对尘世的留恋和对命运的不甘。柳云身旁的几个侍卫,如木头人般呆立当场,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你们是要跟着他一起陪葬,还是自己滚开?”柳丹的声音冷漠得令人窒息,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侍卫们如梦初醒,惊恐地西处逃窜,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柳舟并未追杀这些侍卫,他深知,即使将他们灭口,也无法掩盖自己杀死柳云的事实。他环顾西周,然后甩了甩袖子,如飞鸟般施展轻功,朝着自己的小院飞驰而去。临走前,他将自己平日随身携带的玉佩,如同丢弃无用的垃圾一般,扔在了血泊之中,然后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