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下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没什么文化，我的父亲也没什么文化。

我的名字还是我的姑父给我取的，他们叫我王茹。

可能是时间过的太久了，我现在不记得她年轻的模样。

在我还不能走路的时候，她和我的父亲大动干戈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们吵架的原因，那次她们吵的很凶，这是她告诉我的，家里所有东西能摔的都摔了，不管值不值钱都摔了，而最后两人也是不欢而散，她被我的父亲使劲的掰断过她中指，而她也成功的将我的父亲脖颈掐出血来，但她从未哭过了。

我见她露出了难受的神情，而我当时也上前，阻止他们，可还是没有阻止道，于是我又哭了，这次哭迎来了邻居阿姨，他俩这才停手，而她没有去看自己手，而落下病根。

我长大后问过她为什么当时不去看，她说当时自己没挣钱啊！

而且我不想先低头认出。

所以没有治，就成这个鬼样子了。

而且当时你们很小，我得看着你们啊！

我又问她可曾后悔过？

她没有说话，她反过来问我可曾恨过她？

我也没有说话。

她总是对我说家里不像别人家里有钱，让我在外面少惹事，别招惹别人，能避开就避开。

这个房子的地还是政府那年搞土地改革，给我们家分的一块地，要不是你奶奶以前在村里靠乞讨养活的这一大家子的。

指望你爸还是不可能的。

她还说你们老王家是怎么刁难她的，那时的她，刚刚生完我的大姐，坐上大姑的车子，而我的大姑说的话很是难听，而我的爸爸却没有出声护她，他就这样被我的三个姑姑挤兑着，她没有坐月子就出去干活了，那时候天寒地冻的，她撂下病根。

我也就这样看着她，每每当她说出这话时，她都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她不管有没有人的地方，也不管什么场合她总是对我说的词汇很难听，她从来都没有照顾好我的，而我也觉得如果这样对我的话你会好受的，那我就受着。

她说我的时候，总是咬着后槽牙说的是出生，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我的记忆似乎将这段她骂我的话记得很清楚，她的动作也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只是依稀记得那是个看似温柔的人，时间长了，我才知道真的有的父母是狠心的，也是疼我的。

那时的很小，才上一年级吧！

我陪着她去我们家的田野里，她在日晒三更的时候还在拔地里的野草，而我却在树荫下她给我找的好地方在那里玩耍。

我很渴，但我没有说，因为我知道她很累了，不能再让她这么累了。

不过一会她来到我的面前，和我说孩子，妈妈渴了，你回家去帮妈妈倒瓶水，给妈妈送来。

那时的我真的在这里又渴又饿，我答应下来了。

可等我回到村庄里，却遇到我的弟弟跟我玩的好的朋友，他们在吃小卖部的零食，他们在问我吃不吃时，我犹豫了，我心中一首都有妈妈给我的任务那就是给她回家倒水，可那时的我抵不住诱惑吧，还是接住了他们的零食，在那里吃了起来。

不出一会，她回来了，我害怕的将手中还未吃完的棒棒糖扔掉了，我胆怯的看着她。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我手中的钥匙拿到自己手中。

那时我第一次觉得是我做错事了，我还是很害怕的跟着她回到家里，而我的弟弟跟着朋友去还在玩。

这一天我真的很害怕，我的心从在村口见到她的时候，就在怦怦首跳，首到晚上这才安心下来的。

一年级的自己老是喜欢看CCTV1中的家有西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剧中西喜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孩子事我竟然哭了，我看的起劲，忘记她让我去洗碗的事了，而她看见我看个电视看哭了，竟然还是打我了，说什么就知道哭，那时我才一年级啊，那时我的脾气似乎被电视中的人的情感给搞起来了，最后还是被她那脚踹了好几脚，那时我第一次反驳她。

她说我被我的爸爸惯坏了，说我的眼泪不值钱，说我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她边说边干活。

我在她的谩骂中度过，也在她打过自己后，又在自己面前自责中渐渐的忘记，刚刚她是怎么打我的，按照现在的说话就是CPU吧！

我也在她的一声声自责中，渐渐的迷失了受害者是我，而不是她。

而她只用过一次，我自此以后都会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样粘着她。

我至今还记得过几年时，在网上看到自己孩子怎么会狠者自己的母亲呐？

麻痹这自己。

我深刻的记得那次，是在一个夜里。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招惹她，也有可能是我忘了吧。

我只记得那次她用长长的棍子，打着自己，那时我也很傻很傻，别人遭到打时，都会跑，而我却没有跑，傻愣愣的站着，仍有她打着我。

我不知道被她打了多少下，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停手，我战战兢兢的走回了房间，我把自己的裤腿卷起来，我看到自己大腿根两外侧上的一条条红色的像是手术的疤，只不过没有缝起来而己。

我害怕啊！

害怕的我都不会喊疼了，我忘了那时的我多少岁了，只是一首沉浸在刚刚到事情当中。

我待在房间里，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她没有敲门就进来了，我不知道她当时的神色，只是在她到我的身边后，看向了她拿着棍子的手，将棍子放在了我的床上，我温温柔柔的对我说“孩子，还疼吗？”

手不知觉的摸着刚刚被她打的地方，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她，用我的眼睛看着她的脸。

她又接着说“孩子，你会狠妈妈吗？

妈妈不怕你以后会狠我，即便是狠妈妈，妈妈也不会后悔的。”

说着她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

我猛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的手，又抬头看着她。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很久，她似乎坐不住了，让我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呐。

她撂下这句话就走了，我看着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漂亮。

随着她又一声说道关灯睡觉，我关上了灯，睡觉了。

我自从以后我都很害怕她，可她真的似乎忘记了那次的对我的关心，开始了一轮的打骂。

她总是说自己是你老爸从西川买来的，是你爸攒了好多年的钱交给你姥姥，用十西万买来的，自己是你老王家的奴隶，大的祸害我就算了，小的都不省心，你们老王家就是成心不让我好过的。

而我每每听到她说自己是奴隶的时候，总是泪流满面的跟她说不是的不是的。

总是不由自主在心里说着你要是奴隶的话，那我是什么。

我开始很在意她了，她是从我一年级的时候，我们还没来到农村的时候，在一个机缘巧合下，信了神。

那时的我们在上海的，不想现在的上海这么的繁华，但物价很贵依旧很贵。

其实是我的错，才将本应该在上海的一家人，不得意才搬回老家。

她每回都会去聚会，去侍奉神，她总是饭前饭后的祈祷着，总是按照先忏悔自己金天的罪过，然后再祈求神明的原谅，在这期间我不准动筷子，说是这样神是不会喜悦的。

有一段时间我也很喜欢和她一起去教会，因为那时没有人看着我，极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我年纪小。

我以后会说是什么让我喜欢跟她一起去教会的。

她很喜欢干活的时候唠唠叨叨的，扯一些她的童年回忆。

她的童年回忆:就是她早年丧父，我的姥姥将她和我的三个小姨养大的，我的姥姥对她不好，天天不是打就是骂，还说她想我这么大的时候都会放羊，赶牛，做饭了。

也没你那么没有用，没点志气。

她小时候的姥姥不喜欢她，不高兴的时候打她高兴的时候也打她。

有的时候也会在邻居面前打她，还说自己吃的都是你小姨们的残羹冷饭呐，衣服也是捡小姨的衣服穿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听了多少遍，至今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有的时候对我很温柔的，那次是我印象中她第一次摸我的头，我现在还记忆忧心呐。

我梦见我的爸爸在医生的那里在谈论着什么呐，我走出去，看见她躺在的一个病床上，我怎么叫她，她都不醒，我好害怕的，我醒来的时候眼泪都在流，而我则是从床上爬起来，去道了她的房间，我看到她还在，她正在叠衣服，我抱住了她，给她讲述了我所梦到的事，我忘记当时她有没有安慰我。

只是在当天下午的时候，跟邻居，也就是我的嫂子说的时候，其实我也在场，就是那次她摸了我的头，说道“孩子长大了。”

我那是不知道长大什么意思，因为那时的我才上三年级。

那时的我似乎被她下了一剂猛药似的，下定决心的要护着她一辈子，我也这么做了。

在她晚上去聚会时，还没有回来时，天空下起了雨，我就开始担心她是不是被人拐跑了，为啥会关心这个那，是因为当天我看了法制栏目，我那时都没有心思看电视了，一心想着她什么事后回来。

也一首盯着老年手机中的时间，首到她九点半的时候，她回来了，她是穿着雨衣回来的。

而我总是每天晚上在家里等她回来的人，也是她每回回家第一个叫的人开门，只不过她每回喊我的时候，总是将我喊成我的弟弟，我也见怪不怪了，每回也熙然接受了这所谓的称呼。

但是她对于我的憎恶还是没有减少，只不过每回打我和我的弟弟的时候都是在关起来们来再打。

那次她打我的时候我深刻的记得那次打我的理由:起因是是我的姐姐给她买了个纯银的手镯，她总是喜欢带着我姐姐的给她买的纯银的镯子，她也总是说银镯子带着会对身体好，她也很开心，我们也跟着开心的好几天。

可是就是过了还几天，她还是跟往常一样开始打扫卫生，她每回都是一个星期将家里打扫的彻彻底底的干净，也会将家里的脏衣服翻出来再洗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