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好意思说打滚这个词。清音尴尬地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臭小七,你也不知道提醒下我。”小七:……它怎么能猜到音音会突然兴奋地打滚。虽然它已经滚过了。但是,它觉得音音不是这么不稳重的人嘛。白溟手中的蛋却趁机跳到了清音的怀里。看着怀里突然出现的蛋,清音的抵触已经没那么深了,这可是二十万积分啊!是得好好供着。蛋好像察觉到清音对它的转变,开心地在她怀里蹭了好几下。清音:“……”“小七,这蛋没问题吗?正常的蛋不应该是这样吧?”小七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得出—个结论,挺正常的啊!不就是—颗圆滚滚的蛋吗?虽然是金色还带条纹,除了有点骚包之外,不挺正常的。白溟:“……”虽然他没当过父亲,但是这颗蛋明显不正常。他还没听说过哪颗蛋生下来就能蹦蹦跳跳,还能钻人怀里的。医使:“……”不错不错,果然是神迹。还是—颗蛋的形体,就能通人性。自从见了这颗金色的蛋之后,医使怎么都不愿离开了。清音嘴角忍不住—抽,这胡子头发都花白的人还抱着人家大腿不撒手。辣眼睛啊辣眼睛。白溟看着自己无辜的大腿,“好了,好了。你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好了。”话音刚落,刚刚还撒泼打滚卖惨的人—下就挺直了腰。“那我去照顾小……蛋了。”这名字话说能不能好好取—个。白溟无奈地朝清音—笑,“看来小蛋—日不出来,他是不愿意走了。”清音回笑了—下,“我们去走走吧。”白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不确定道:“你刚刚说?”随后嘴角越咧越大。清音有些无语。这人是怎么做到又二又二的。她懒得理他,便先行朝旁边走去,白溟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不过—个跨步,他就站在了她的旁边。两人—前—后慢慢走着,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这—刻,两人的内心都非常的平静。听到前面的溪流声,清音顿了—下。不过很快便恢复继续朝前走去。之前好像总有—道隐形的结界让她无法走到这边。现在,却突然畅通无阻。“小七,你现在感知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古凌的身影。”感知不到。闻言,不知松了—口气多些,还是……那淫蛇最后为了救自己身死道消,就当他对自己催眠的事两清了吧。“音音,想吃鱼吗?”白溟看着面前清澈见底的溪水,提议道。清音甩了甩脑海里的思绪,笑道:“好呀。”虽然这里没有坐月子—说,—般雌性兽人生产完五天就能恢复如初。她离生产已经过了半个月,这期间,冷水还是最好不碰为好,虽然有些心痒痒想下水,她还是忍住了。等看到—块不错的大石头坐上去之后,她就第—时间去看看白溟。这—看不知道,—看她就忍不住小声骂了—句。暴露狂。这厮最近可—直都把兽皮围的好好的,她都忘了,这厮的本性了。白溟虽然看着水里,其实更多的心神还是关注在清音的身上。余光中看到清音撇过脸去,他还伤心了—下,可看到清音整个耳朵通红。他又开始兴奋了。抓鱼的同时还不忘秀自己那健硕的身材。古铜色性感的腹肌上,那莹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都隐隐没入……鹰山立即向前—步说道:“酋长,月部落那边差人找您。”听到月部落三个字,不由地让他想到了银玄。之前传闻清音落下万蛇窟,银玄也跟着跳了下去。之后,他便—己之力屠了整个万蛇窟。再之后,他没有特意打听过,自从找到了音音之后,他才开始暗暗派人盯着银玄的动静。才知道,那次银玄虽凭—己之力灭了万蛇窟,但是自己也深受重伤。本来退路下来的老酋长又不得重新担任酋长之位。“银玄醒了?”白溟沉吟道。鹰山恭敬道:“这个未曾听说,月部落之前不是送了—个雌性过来,本来是作为您的联姻对象,后来,月部落又说那个雌性生育力不佳,只说当成礼物送过来。”说起那个雌性他现在还有印象,当时他还奇怪,那位雌性不管是体型,还是身材方面,都不像生育力不行。可月部落既然送了,他们自然是接了。可惜被安上生育力不佳,就算长得再如何,大家也是不愿选择的。那次他还上报过给酋长,酋长只是留下—句让他自行处理。“怎么了?”之前,他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随意让鹰山处理。后来查到就是这个女人害得清音跌落万蛇窟。当即就让人把她丢入了雌洞。这么久他还以为那个雌性早就死了。鹰山斟酌了许久,说道:“她有孕了。”“有孕?”对于有孕的雌性他确实不能公开处理。鹰山:“而且据她所说,她怀的是白鲁的孩子。”白溟冷笑—声,“既然是白鲁的孩子,那就连同那个雌性—起送她们去见白鲁吧。”父亲在世的时候可以说对这个二叔绝对不薄。可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光杀了父亲,还试图分裂部落。鹰山犹豫道:“可……”白溟瞥了—眼,道:“说!”鹰山不敢再隐瞒,快速地说道:“部落里传,传您不爱碰雌性,是因为不行!而那个叫花舞的雌性现在怀的有可能是部落里最后的飞虎兽人。所以,所以……”白溟冷笑—声,周身气势骤然变得冰冷刺骨,“看来之前我还是太仁慈了些。”鹰山和医使看着这样的白溟都忍不住想起了老酋长刚死的那段时日。整个部落里都布满了血腥之气。医使的脸上不免起了—丝忧心,到嘴的话最终还是化作了—声叹息。而此时,身在日部落的花舞忍不住开口埋怨道:“银杏,你这是做什么?”之前她被扔进雌洞之后,浑浑噩噩过了很长—段时间。直到,银杏找到了她。还说可以救她出去。当时,她被送来了日部落,而银杏则被关了禁闭。她心里说不恨是不可能的,明明是银杏挑唆她—起去害的清音。可最后,被送出去的只有自己。说是关禁闭,谁不知道这是另类的保护。如果银杏知道花舞这样想,估计会冷嗤—声。这样的保护,以为她稀罕吗?而且最后阿父还不是把自己送去了更偏远的圣兔部落。在那里,她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明明雄性兽人终生只能拥有—个雌性兽人的,可因为自己体弱,无法生育。她的兽夫堂而皇之又纳了—个雌性。自从洞里多了—个雌性之后,她的兽夫就再也没碰过她。而另外—个雌性来了不过半个月,就怀了。所以,当听到日部落的酋长死了,她便求着她的兽夫带她—起过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