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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8-01 14:21:53 编辑:ouyang

文章精选阅读疯批太子又犯病了
文章精选阅读疯批太子又犯病了
作者:九方千阙
主角:阮清谢迟
频道:都市生活

两个人嘀嘀咕咕,鬼鬼祟祟,就被人看到了。

之前与孟贵卿一起,抠谢迟柜子门儿的那个龙武将军之女,常欢,大老远就冲她们俩喊:“喂!你们俩在这儿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阮清立刻将那一包东西藏在了身后。

常欢叉着腰过来,“我就说你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来什么七夕节?原来是来宫里偷东西!”

她之前就注意到阮清了。

那么好看一个寡妇,一进御花园,把所有男人的眼珠子都给如磁石一般吸住了。

她嗓门大,这么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阮清一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就连皇帝、董后和太后,都望向了这边。

董后吩咐身边的晚霞,“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晚霞过来时,阮清已经被围在了人群中央。

常欢可显着她了,好大声:“我都听见了,她们俩在这儿接头,那个拿刀的塞给她一包东西,还说是偷的!”

赤练有点心虚。

虽然,东西真的是偷的。

但是,偷月事带到底算不算是贼,她不确定。

这时,谢迟也来了,身后,还跟着孟贵卿。

他冷脸看着赤练,“她是孤的人。偷了什么,回去东宫自有处置。”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句话,先将阮清撇清。

“都是属下的错!求殿下责罚!”赤练立刻跪下。

“殿下,是我求赤练大人帮忙的。”

阮清却也跪下,双手将布包举过头顶,“是我让她帮忙找点东西,因着太急,大人也是没办法,就从贤妃娘娘宫里借了。”

一直没存在感的贤妃,远远听到了,委屈地瞅了一眼皇上:这还有臣妾的事儿呢?

那边,晚霞姑姑上前,接过那包东西,捏了捏,软的。

掂了掂,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她有些疑惑。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文昌侯府的寡妇,来宫里勾结侍卫,到底偷了什么。

晚霞将布包,一片一片掀开,一条细带子,拎了起来。

所有女宾,一片低呼,捂着脸,各自看向别处。

所有男宾:哦——!

还有年纪小点的,巴巴地问:“这是啥?这什么啊?”

谢迟有点想笑,但是,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

阿阮这是两遭被常欢撞到霉头,烦透了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想收拾她了。

可是这收拾人的手段,别这么软绵绵的好不好?

常欢闹了个大红脸,还要强行给自己辩解:“这……这……,我怎么知道她们鬼鬼祟祟塞的是这东西?我分明听见她们说是偷来的!偷什么不是偷?月事带就不值钱了?”

她一个武将家的女儿,大大咧咧,说话不经脑子,张口闭口月事带,惹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暗笑。

这个七夕节上的大笑话,怕是没有两年,都笑不完了。

可是,一直站在谢迟身后的孟贵卿,却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常欢到底算是她的人。

常欢丢人,就是她孟贵卿丢人。

谢迟虎着脸,佯嗔道赤练:“既然是场误会,还跪着什么?送文昌侯世子夫人回去。”

赤练立刻跳起来,“是。”

她护着阮清往外走。

两人刚要穿过人群,却不料,孟贵卿不咸不淡地道:“世子夫人,你裙子脏了。”

她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阮清迈出去的脚,当下僵在原地。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寡妇,本来抛头露面,入夜不归,就已不成体统,如今裙子上还染了血,给这么多人看见,若是就这么回去,以后如何见人?

其实此时天黑,那一片血迹并不明显。

若非孟贵卿有心提点,旁人根本不可能看得见。

可现在既然说出来了,阮清就如一个笑话,摆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可下一瞬间,一件绣了缠金蟒龙的紫金外袍,便披在了阮清身上。

谢迟只穿了里面紧身的银色袍子,漠然退到她身后一步开外。

“行了,走吧。”他淡淡道。

太子殿下此举,所有人都震惊。

赤练也愣了。

太子殿下当众给阮姑娘披衣?准备公开吗?

谁知,谢迟却冷漠呵斥:“赤练,还愣着干什么,送世子夫人回去。”

晚霞姑姑恭谨提醒道:“殿下,世子夫人的衣裙染了血污,您将蟒服赐与她,实在是有辱殿下威仪,也于礼不合。”

谢迟却彬彬有礼笑着道:“不过是借而已。况且,孤想问姑姑,救人于危难,与太子威仪,哪个更重要?”

“可这如何算是危难……?”晚霞还想争辩。

谢迟:“姑姑也是女子,自当知道,在我大熙,女子的清誉若是没了,便是一生中最大的危难。”

他立得笔直,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赞叹。

太子仁德,实乃我辈楷模,是当世之福!

阮清低着头,唇角轻轻一弯,披着谢迟的蟒龙跑,恭敬谢恩,之后,跟在赤练身后,穿过人群走了。

谢迟淡然回了宴席间。

晚霞一一向董后禀报。

皇帝谢肃安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拈着胡子,笑着望向谢迟,没说什么,但是,甚是满意。

待到议及太子妃人选一事,太后和皇后各不相让,暗暗较劲。

谢迟与沈娇也不说参与,一面吃葡萄,一面娘俩闲聊,完全事不关己。

直到两厢相争,毫无结果时,沈娇才起身道:

“皇上,臣妾以为,孟如晦家的姑娘,就很不错,听说,才艺冠绝上京城,方才见了,容貌和仪态也是数一数二的。”

皇后和太后都举荐自己的人,只有她,举荐皇上的人。

顿时招来两厢白眼。

但是沈娇不介意。

谢肃安听了,沉吟了良久,却道:“罢了,既然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也无需强求,此事延后再议。”

他虽然不是什么明君,却是个头脑极其清醒的人。

虽然,早已瞩意孟如晦家的女儿,谁知,她竟然是如此德行。

身为中书令之女,竟然当众倾轧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仁爱之心,尚不及太子,若是将来为妃为后,母仪天下之时,手握大权,还能容得下何人?

谢肃安最讨厌的,就是后宫不得安宁。

“儿臣全凭父皇做主。”谢迟浅浅一笑。

他现在心里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飞出宫去,把他的宝贝阿阮给劫回来,好好的,狠狠地,抱住,亲上一大口!


宫门外,阮清坐在马车里,甚是疲惫。

九精丸的药力快要过去了。

身下的血却多的吓人。

她疲惫枕在翠巧儿腿上,闭上眼。

原本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完成皇贵妃的任务。

最后那一段,不过是机缘巧合,顺势而为。

若不是在衣柜里偷听过,也不知道孟贵卿是何品行。

还好,谢迟反应快,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

眼下,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若是这样都改变不了圣意,也实在没办法。

她豁出了这张脸皮,又拖着病体熬了一大天,真的已经尽力了。

……

阮清回了侯府,还要禀过老夫人和夫人,将今日七夕节上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披着太子的蟒袍,顾老夫人和秦氏,还要起身对着那衣裳行礼,又要感慨太子殿下顾及文昌侯府的脸面,感激涕零了好一会儿。

如此,又折腾了半个时辰,才能回房。

两个丫鬟匆忙打了热水,替她用温水擦了身子,换了衣裳,便草草睡下了。

之后,翠巧儿守着,香果儿去按照刘太医给的方子煎药。

中间,阮清醒了一回,两个丫鬟便服侍着她把药先喝了。

床单透了月事,脏了,便又换了一床,倒头继续睡。

如此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好像总算把魂儿给睡了回来。

阮清睁眼,还懒着。

帐外,翠巧儿道:“姑娘,刘太医来了,已经等了许久了。”

阮清眨巴眨巴眼,回过神来,才一阵紧张:“他怎么会来府里?”

“说是皇贵妃娘娘知道你昨晚身子不适,又在宫里受了委屈,特意遣过来瞧瞧的。”

阮清松了口气,“快请进来。”

她披衣坐起身,隔着纱帐,见刘太医被请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个高高的学徒。

刘太医入内诊脉,那学徒就背着手,在屏风外东张西望,还摆弄一下这个,碰碰那个,把她的寝卧,好好溜达了一遍。

阮清:……

香果儿见了,生气,出去呵斥:“喂!你能不能手脚老实点?”

学徒一回头,香果儿立马闭嘴,扑通一声跪下了。

“太太太太……”

“好了。太什么太,太医在里面。”谢迟过去,把门关了,免得被侯府里旁的人瞧见。

刘太医看过阮清的病情,“风寒倒是好了许多,但这身子,也亏了不少,九精丸药力太猛,姑娘本就身子弱,实在是精元损耗极大。”

“那该如何补养?”谢迟在屏风外面溜达,不由分说地插话道。

刘太医一大早,已经因为擅自给阮清用九精丸,被谢迟狠狠骂了一顿,肋骨上还挨了一脚,这会儿已经不敢随便乱回话了。

世子夫人是个寡妇,脉象却看起来像是房事过度。

太子殿下如此关切,甚至不惜假借皇贵妃的名头,易装亲自来探,两人的关系,用脚趾也想到了。

“这……,除了按方补养,还需多加休息,尤其是,夜里要睡好。”

阮清一阵大红脸,“知道了,多谢刘大人。”

刘太医到了该走的时候,谢迟却不走。

“这侯府里,有许多孤与少时故友的回忆,音容笑貌,如在眼前。孤暂且留下,追思故人,刘大人先回。若是门房问起,就说,你那学徒,留下来指导丫鬟煎药了。”

刘太医也不敢多问,提着药箱告退,走了。

他刚一走,谢迟就摘了头顶药童的头巾,一头扑到阮清床上,将她抱住:

“阿阮,想死我了!”

翠巧儿和香果儿赶紧出去,带了门,一个站在房门口,一个去了院门口,守着。

阮清大着胆子,软软推了谢迟一下,“殿下,臣妾都病了,身子还不方便,太医都不好意思说你,你就饶了臣妾一回吧。”

谢迟却抱着她不放,“饶你什么?孤就贴着你,又没说要你。”

“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今天休沐。”

“那……,东宫就没什么事吗?”

“有事,处理不完的事,但是,还是要先看过你没事,孤才放心。”

静了一会儿,阮清终于还是没忍住问:“所以昨晚,太子妃到底定了哪家的姑娘?”

谢迟抱着她,轻轻笑了一声,拉过她的手,“你抓住孤,孤就告诉你。”

阮清脸唰地就红了,转过身去,背对他,“那臣妾不要知道了。”

他与谁订婚,都能成了拿捏她的理由,也太过分了。

谢迟贴在她身后,低声哄她,“都说了不会要你的,只是贴一会儿,阿阮,孤也是很辛苦的啊。”

他捉回她刚才逃走的小手,“就放这儿,不折腾你,它都想你好几天了…,你不可怜可怜它?”

阮清:……

“刘太医刚刚说了,让臣妾好好休息,尤其要睡好。”

“你睡你的。”他的鼻尖贴到她后颈,一面蹭她,一面嗅她。

阮清被嗅的整个脊背都簌簌的。

她努力毫无反应,专心睡觉。

谁知,他又用手指,摩挲她的唇,反反复复,甚至还撬开唇瓣儿,探进去,摸她的牙,戏弄她的小舌头。

阮清心里恨死了,也不敢使劲儿,只能轻轻咬了他手指一下。

结果,换来谢迟咬她的耳垂,

他低声狠狠道:“孤想把你身上的每个小窟窿眼儿,都狠狠收拾一遍。”

阮清忽然想到,那天看到东宫梁上的避火图,有一幕情景是女子跪在男子身前。

她跟了他几个月了,一直都很抗拒奇奇怪怪的事情,他倒也不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

可是……,好像有些事,早晚都逃不掉。

阮清闭上眼,一阵绝望。

对于进嘴的东西,她多少是有点小洁癖的。

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变态?

这可怎么办?

昨天服九精丸,也是打算着月事久一点,能歇几天。

可却把他憋出别的想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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