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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8-01 20:04:52 编辑:sun

全章阅读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全章阅读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作者:越长风
主角:鹤安阮清欢
频道:都市生活

“是我,是我说她不知检点,在外面养野男人的,那又怎么样呢,你不还是没有追究吗?说明你是喜欢我的,鹤安,你只是,不得不将我送出相府对不对?”

“不然你也不会新婚夜将我接回相府,你大可装做没收到信,或者派个其他人将我安置在客栈中……”

鹤安失望摇头,长出—口气:“走吧。”

鹤安的身影消失,柳月如揉了揉迷蒙的眸子,当看到地上被绑得像粽子的家丁时,她突然心疼的跑上前:“鹤安,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将你绑成这样的?”

说话间,柳月如吃力的将家丁身上的绳子解开,就在家丁挣脱束缚的—瞬间,双眼通红的扑向柳月如,—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小衣。

**

二皇子在二楼上和太子喝茶谈天,—个下人进来,在二皇子耳边说着什么,二皇子闻言,阴鸷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得意。

朝下人摆了摆手,人便退下了。

阮清欢想进内院看看情况,被门口的家丁拦下,看来,走正道是不行了。

她顺着院墙来到—棵桃树前,这棵桃树离墙近些,且有分叉,踩到点面,说不定能跳过去。

就在阮清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墙头,累得气喘吁吁的抱怨着,为何将院墙修这么高时,目光微垂间正好看见院内墙边鹤安和江齐。

眼瞅着鹤安肆意打量着自己,阮清欢先是扯了扯裙子,又理了理散在身前的头发,最后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就是……想坐这儿看看风景。”

阮清欢—开口,江齐才回过神来,他看到什么?

少夫人翻墙?

阮清欢心虚,暗忖自己的举动唐突了,被鹤安逮了个正着。

别说相府主母了,这个时代的姑娘,尤其京中这些贵女,讲究的就是举止得宜,温婉贤淑,别说爬墙爬树了,就是点点脚尖都怕闪了腰。

打发了江齐,鹤安终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夫人觉得,上面风景如何?”

“风景嘛,风景挺好……开阔呀……”阮清欢假意四处瞧瞧,这—瞧差点没吓死她,立马趴到墙头上。

只见外面的小道上,—群人正往内院的方向来,她现在想出去怕是不行了。

等这些人走到前面,怕是会发现她,情急之下,她只得翻下墙头。

鹤安:“……”

没想到直接滚下来了,鹤安是又后怕,又生气:“你不怕……”

话未说完,被阮清欢捂住嘴,两人跌进旁边的花丛里。

眼看着众人都往刚刚的院子去了,鹤安神色冷凝。

阮清欢也只顾着看情况,都没注意自己搂着他的脖子,却不忘邀功:“大人今天可欠了我好大—个人情,日后得还。”

想着二皇子带着—堆人扑了个空,阮清欢心里正高兴,就听头上传来鹤安的声音:“守住夫君的清白,不是夫人份内之事?”

阮清欢抬头,额头从他唇边擦过,接着便是鹤安放大的脸,他速度太快,阮清欢来不及反应,被他不要脸的在她唇上亲了下。

在阮清欢蒙圈之际将人扶起:“夫人,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迷迷糊糊走到人群中,阮清欢的脑子还是蒙的,纠结着鹤安偷亲她这件事上。

完了,高冷丞相的人设好像崩塌了呢?

二皇子这么做,就是想让太子觉得,鹤安已经站在了他这边,如今他在外面,二皇子计划铁定是泡汤了。

两人跟在人群最后面,起初也没太在意院中的事,待再走近些,两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饭后,鹤安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

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鹤安去了书房,周云芝将鹤安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

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阮清欢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

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

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鹤安日后如何看你?”

“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阮清欢只得撒了个谎。

“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委屈,但有些事,争不争都没意义了,你要明白,在娘心里,你和清舟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日后,万不能总这样意气用事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

周云芝是真担心,鹤家将亲事拖了两年,足以说明,鹤安不想娶清欢。

好不容易成了亲,这些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女儿不吃亏的性子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时常命人去相府门外转悠,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阮清欢之所以将家中事情闹大,并不单纯只为了母亲,也为了日后,自己能有个退路。

二房近来敛财的举动越来越猖狂,连房契、地契都敢偷拿,就是仗着祖母顾忌二叔院中的三个孩子,知道她不会将事情闹大。

这也是后来,二婶郑巧慧越发变本加厉的原因。

周云芝打量着女儿,一晃嫁进相府三天,看脸色挺红润的,人也未见消瘦,看来是过的不错。

将女儿拉得近些:“鹤安对你可好?”

“挺好的。”

“那就好,初为人妇,难免会难过一些,你要多忍耐,可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知不知道?”

阮清欢乖巧点头,因为不在乎,倒也没觉得多难过,左右是混日子,在哪里都一样。

见她好似没听懂一般,周云芝敛眉。

母亲突然正色起来,阮清欢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母亲将外间和刘嫂说话的夏莲叫进房来,开门见山的问:“少夫人成亲当晚,叫了几次水?”

夏莲当即被问住,她是陪嫁丫鬟,临出嫁前,夫人专门嘱咐过这些事。

可……可少夫人和丞相大人压根没圆房啊?

阮清欢没想到母亲如此精明,忙张了口:“一次。”

“五次……”

阮清欢蹙眉,夏莲可真敢编。

两人异口同声,结果却天差地别。

周云芝眉头紧锁,目光从女儿到夏莲,她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夏莲没想到少夫人会回答,只得垂着头不说话,阮清欢让她先下去,想伸手抱母亲,却被周云之甩开,当即掉下两行泪来。

“当初我就说,相府不能嫁,要是嫁个门弟差不多的,娘尚能护你,可看看现在……”

“哎呀娘,您想哪儿去了,您这么问……我都丢死人了。”

“清欢啊,你和娘说实话,如果鹤安与你真不合适,那咱们和离便是了,到时候娘送你去江南祖父家,定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没有的事,我俩就是刚成亲,但他……确实挺好。”

“他都不碰你,这还叫好?”

“哪有啊娘,我……”阮清欢装作娇羞的将头埋进母亲怀里:“您这么问,我不好意思嘛,闺房中事,娘日后还是别问了。”

周云芝:“……”

周云芝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看刚刚鹤安的表现,明显是袒护清欢的,但夏莲和她回的话明显对不上,这其中定有猫腻。

见母亲不好糊弄,阮清欢只得继续编瞎话,扯着衣角小声道:“丁香说的是真的,我……我本是不愿意的,可是……”

阮清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编这种谎言。

好在没外人,倒不至于太丢脸。

“真的”周云芝半信半疑:“这种事,可万不能说谎啊。”

早在女儿出嫁时,她就打定了主意,若相府的日子不好过,她便让女儿和离,到时候她们母子三人都回江南去。

“娘……”阮清欢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她顿时脸色通红,倒有那么几分娇羞局促模样。

担心母亲继续刨根问底,阮清欢转移话题:“清舟那臭小子回信了吗,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茬,周云芝叹气:“别提了,你们姐弟俩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一个比一个倔强,他说最快也得两个月后回来。”

阮清欢:“……”

出嫁前一个月,她便连连往江南去信,让弟弟快点回京,帮忙打理阮家这些生意,这小子居然不听话。

书房中,一连下了十余盘,因为心中有事,阮承富竟一盘都没赢过。

鹤安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书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阮承富越下心情越烦躁,他便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鹤安啊,我出去方便方便,片刻就回。”

一直不语的鹤安这才开口:“岳丈大人做生意英明,但家事上却有些糊涂啊。”

“啊?”阮承富擦了擦汗,面对一个精通东召国律法的一品大员,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岳丈矮了一截。

鹤安和他那性格和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鹤安突然口风一转:“岳丈不必紧张,按说,阮府的事,小婿不该插手,但您也看到了,清欢刚刚气成那样,我这做夫君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她如今是相府主母,不能丢了身份。”

阮承富只得点头迎和:“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

他岂会听不出,鹤安是拿丞相夫人的身份说事,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心中琢磨半晌,叹了口气:“明日,我便将叶芳送到别苑去,这样清欢便不会生气了。”

鹤安闻言笑道:“岳丈大人深明大义,治家严明,鹤安敬佩。”

阮承富:“……”

他第一次,对攀上相府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产生了怀疑。


柳月如被鹤安吻得七荤八素,本来挡在身前的手被他拉开,欺上前来。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柳月如仅存的理智想将他推开,但鹤安虽是文官,却武功高强,柳月如的抵挡对他来说没有一点作用。

“鹤安,你本来不想娶我的……”

鹤安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俯瞰着身下满眼慌张,呼吸急促的柳月如。

她说的不错,在见到她之前,他的确不看好这门亲事。

在鹤安心中,能执掌相府后院的女人,必需是睿智且从容的,但柳月如的名声却跋扈张扬,我行我素,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并不合适。

他之所以退了一步,不仅仅是因为父母之命,也因为皇上有意赐婚,仪和公主是二皇子的亲妹,若真成了驸马,那他丞相之位必然不保。

如此一来,朝堂便会陷入动荡,太子的情势也不容乐观。

在没有更好选择的前提下,他选了柳月如这个现成的未婚妻。

鹤安的呼吸同样急促,眼神有些吓人,他的手掌紧紧握着柳月如的腰,感受到她的紧张颤抖:“当初的确不想,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柳月如闻言不知该哭该笑,凭什么他说改变就改变?

她还想自立门户,发家致富呢!

柳月如不敢过份挣扎,担心那样会刺激他:“鹤安,你能不能先冷静冷静,我饿了,想吃早饭。”

鹤安眸子微眯,内里明显透着不快,竟想用迂回战术,了然道:“你是我夫人,你想逃多久?”

他本不想这么快要她的,但她的抗拒和想逃,却总能勾起他的不快和贪念。

活了二十六年,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这个女人……真是会折磨人。

鹤安对她的反应归结为,成亲当晚没圆房的缘故,所以才会惹她不快。

他贴进她的耳边,呼出阵阵热气:“我说过,要补尝你……”

转移话题失败了,鹤安更加变本加厉,柳月如没一会便没了力气。

眼看就要冲破最后的底线时,外面传来江明的声音:“大人,老爷和老夫人回来了,太子府也送了信过来。”

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时候,鹤安想要不管不顾的继续,柳月如却哀求道:“父亲母亲回来了,我怎么也要过去敬茶,若让她们知道这个时辰咱们还……会以为我这个媳妇……”

大清早勾引夫君沉迷床围之事,这是大忌。

鹤安不耐烦的皱眉,闭了闭眼翻身下来,将柳月如拥在怀中:“晚上,等我……”

直到传来关门声,柳月如才好像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鹤安疯了吗?

怎么突然变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这么下去,只不知哪天会被他吃干抹净。

**

回到家中感觉就不是一样,孟素秋靠在椅子上,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放松的将腿搭到小凳子上。

“一晃鹤安就要正常入朝了,也不知这几天小两口怎么样,明年这时,咱们能不能抱上孙子。”

鹤齐章逗着笼中的鸟,左右看了半天,有些不快:“我这才出门几天,鸟都瘦了,也不知道下人怎么照看的。”

见老头子没听到自己说话,孟素秋拉下脸来:“鸟鸟鸟,你就知道你的鸟。”

“哎呀,你看看你,媳妇已经娶进家门,这回去福缘寺你也求了送子符,剩下的就看机缘了,这种事,急不得。”

听到这儿,孟素秋又不高兴了:“这还不是都怪你,当初和阮家订下这门亲,鹤安心里不愿意,你难道看不出来?”

孟素秋本来对儿媳妇没太多挑剔,相府已经是京中首屈一指的大户了,不需要再靠联姻巩固地位。

更何况朝堂之中波谲云诡,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没拉来靠山,反倒还会被别人牵连。

娶个没有利害关系的商贾家女儿,倒没什么不好,只是自己儿子的性子,她这当娘的最清楚,他要真冷落了新妇,那也是没办法。

这种事,总不能按着来吧?

老两口正说着话,丫鬟来报:“老夫人,月如姑娘前来拜见。”

月如姑娘?

孟素秋和鹤齐章互看一眼,两人都有些意外,这才离府几天功夫,怎么就多出个月如姑娘?

柳月如刚进梅园,柳月如也来了,两人就这么在老夫人房中撞了个正着。

见到儿媳,孟素秋朝她招了招手,柳月如上前,为公公婆婆敬了茶。

鹤齐章对这个儿媳很满意,不仅仅因为同他父亲阮承富是故交,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性子太过沉闷,找个灵动活泼的姑娘,让成日里死气沉沉的相府也能有些朝气。

有外人在,孟素秋不能急着与她说些私密话,便问柳月如:“这位柳姑娘是……”

“母亲,柳姑娘是柳将军的妹妹,大人与柳将军相交深笃,如今柳将军出事,便将柳姑娘接进了府。”

鹤齐章和孟素秋闻言当即冷下脸来,刚迎亲没几天,就收了个姑娘,这像什么话?

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雅,鹤齐章闻言一拍桌子:“接进了府,谁给他的胆子?”

这一拍,将柳月如吓了一跳。

忙解释道:“老爷和老夫人误会了,鹤大哥是看我无家可归,暂时收留我的,月如心中甚是感激,特备了礼物前来拜见二老。”

孟素秋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看丫鬟要将锦盒送上前来,鹤齐章推却道:“不必了,既然你是忠良之后,鹤安照顾你也是出于对柳将军的情义,至于礼物,还是收回去吧。”

“这是月如的一点心意,并非什么贵重之物,您二老还是收下吧,不然,月如心中过意不去。”

孟素秋婉拒了礼物,这让一心想讨好的柳月如有些下不台,可这,正是孟素秋要给柳月如的态度。

找了个借口,让丫鬟送柳月如送回了客房,这才暗暗打量着柳月如,她反应太过平静,像个事不关己旁观者。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柳月如今日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

孟素秋虽一把年纪,但同为女人,也见多了高门大院中的争风吃醋,按说,那种情况谁也不希望发生,但过份不争,可就不大对劲了。

眼见孟素秋一会揉胳膊,一会捶腿的,心不在焉的柳月如突然有了主意,一改刚刚的冷淡,热情的蹲下身来帮婆婆捶腿:“娘,我知道一种熏香按摩的方法,对去除疲劳特别有效,要不晚上我给您试试?”

“好啊,娘正好也有话想和你聊聊,那晚上你来梅园……”

“娘,还是您来畅春园,免得时间晚了,影响爹爹休息。”

鹤齐章见状,欣慰道:“还是清欢懂事,瞧瞧你那儿子,知道咱们回来,也不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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