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玲珑捂着胸口坐到他身边,喊了声,“阿辰哥。”阿辰有意无意的贴近,目光上下打量,让她浑身不自在,祝玲珑半推半拒着往旁边挪了一点。暧昧迷离的灯光让并不熟稔的男女对彼此产生足以意乱情迷的荷尔蒙,劲爆的音乐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阮钦菁和柳圆圆上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纸醉金迷的景象。小汤圆看见阿辰一杯又一杯给祝玲珑灌酒,皱了皱秀气的包子脸,“他们也太过分了。”阮钦菁走到祝玲珑身边,阿辰正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端着粉色酒往她唇边递。“阿辰哥,我真的……真的不能再喝了。”“乖,把这杯喝了我就告诉你辞哥在哪。”祝玲珑犹豫了一下,张开唇瓣,阮钦菁推开阿辰揩油的手,“聋了?她说不喝了没听见吗?”阿辰呲着牙正想还手,看见是阮钦菁,想到温辞对她有点意思,起身赔了个笑脸,“小嫂嫂不让喝就不喝了。”祝玲珑仰头看着阮钦菁,凭什么她走到哪都这么趾高气昂,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听她的话。她偏不。祝玲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我去趟卫生间。”曲聘婷看了眼祝玲珑的背影,起身踱步到阮钦菁身边,“人家好像并不领你的情呢!”阮钦菁勾唇笑道,“我们之间的事,好像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小汤圆拉着阮钦菁选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边吃东西边和同学玩游戏。曲聘婷从包里取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扔进祝玲珑的杯子,阿辰将粉色的酒缓缓注入杯中,两人相视一笑。祝玲珑在卫生间整理好衣服,推门进去后依旧坐在阿辰身边,娇嗔道,“阿辰哥,你就告诉我温辞在哪,好不好嘛!”“我不是说了嘛,辞哥走到半路身体不舒服,在附近开了间房休息了,没和我一起过来。”曲聘婷抢话道,“你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呢?生病没人照顾怎么行,他在哪,我要去找他。”祝玲珑借着阿辰揽着她腰的手往他怀里靠近了一点,“辰哥哥,你是温辞最好的兄弟,怎么忍心他生病都没人照顾,好狠的心哪!”曲聘婷也假装往他身边凑,“你告诉我温辞在哪,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阿辰张开双臂仰靠在沙发上,指了指桌上的那杯酒,“谁喝?”曲聘婷故意慢了一步让祝玲珑抢了先,阿辰饶有兴致的盯着祝玲珑,仿佛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祝玲珑倒扣酒杯,略有些沙哑的开口,“阿辰哥,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吗?”曲聘婷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祝玲珑被带走时发软踉跄的脚步,低声咒骂了句,“蠢货。”另一边,阮钦菁坐的牌桌一个同学下场了,正好三缺一,江眠丢下手里的台球杆凑过去,“阮阮姐。”阮钦菁笑着问他,“会玩吗?”江眠露出两颗可爱的兔子牙,“会。”麻将声刷刷啦啦,阮钦菁手肘撑着头,食指在桌面上扣了几下。江眠扔出一个三万。阮钦菁将牌一推,“胡啦!”其余两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打趣道,“我说江眠,你不能看咱班花好看,老给人家喂牌呀!”江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哪有,主要还是阮阮姐牌技高超。”阮钦菁挥了下手,毫不客气的接受了他的彩虹屁,“过奖过奖。”柳圆圆端着刚烤好的烤串乐颠颠的朝他们喊,“小千金,江眠,你们别玩了,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