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夏安歌今晚己经震惊无数次,闻言还是没忍住又震惊了一次。“我见姑娘一首眉头紧锁,似有忧虑,可是因为我?”“你想多了!帅哥。”“帅哥是何意?”夏安歌扶额“字面意思可我并非统帅,也不是你的哥哥”……没法沟通了,夏安歌忍住爆发的冲动,平静的说道“我不需要你负责,报恩的话等我们能顺利下山再说吧。”“我的家奴会来找我的,明天一定可以平安下山,姑娘放心。”“那就好,困了困了,睡吧。”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既来之则安之吧。想通了以后夏安歌也轻松了起来,一放松困意袭来,倒头就睡了过去。萧韫玉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女人,勾了勾嘴角。侍卫从身后半步的地方跪地行礼“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萧韫玉拨弄着火堆,嘴角挂着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冰霜“查查这个女人,明天一早再来接孤是,这是胡大夫让卑职带的伤药,请殿下上药”侍卫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上前半步双手递上一个瓷瓶。萧韫玉接过道“让胡大夫一起来,再带一套女子的衣服,退下吧是”侍卫离开后,萧韫玉拆开胸前的腰带,看着伤口处黑乎乎的草药汁,神色莫名。换完药后也睡了会。一阵马蹄声吵醒了夏安歌,她揉了揉眼睛,看萧韫玉还在睡,推了推他问道“是不是你的朋友来找你了?”她实在说不出口家奴二字,改用朋友代替。萧韫玉己经习惯她时不时冒出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并且能够猜到她话中的含义,对夏安歌点点头道“是的,姑娘放心,我们马上就可以下山了。”夏安歌现在只想马上洗个澡,昨天从悬崖上滚下来己经是一身泥土,又走那么远的路,一身臭烘烘的。“少爷!我的少爷呀,奴才总算找到你了,呜呜呜……”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突然哭着冲了过来,声音尖锐得像公鸭嗓子一样,吵得人耳朵疼。夏安歌忍不住皱起眉头,真想捂住耳朵。萧韫玉伸出一只手,推开冲过来的人道:“先回去再说。这位姑娘也受了伤,你去找一顶竹轿来,抬她下山。”听到这话,夏安歌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们不是骑马来的吗?我会骑马,给我一匹马就行了。”萧韫玉皱起眉头,看着她受伤的手,道:“你的手受伤了,骑马不安全,还是坐竹轿吧。”夏安歌一听,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骑马。于是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萧韫玉,心中感慨他的细心和周到。很快便有人抬着一顶精致小巧的竹轿走上前来,夏安歌一瘸一拐的准备坐上去,萧韫玉走上前一把抱起她放到了竹轿上去。夏安歌抬头想道谢,萧韫玉己经上马走在了前头。抬轿的人抬得很稳当,只轻微的晃动,晃的夏安歌又睡了过去。当夏安歌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己身处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内。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的衣物也换过了。身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手臂也接好了。她缓缓起身,打量着周围,窗幔轻拂,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嘎吱”一声。走进来一位圆脸侍女,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烈苦味的药汤。“姑娘,您醒了。奴婢是春花,您有什么都可以吩咐奴婢。这是为您准备的药,快趁热喝了吧。”侍女轻声说道。夏安歌接过春花递来的汤药放到桌上,对春花道了声谢。问道“萧韫玉呢?”春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