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欢肩膀颤的更厉害了,随着娄京宴扣在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她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在下滑,最后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腿边。娄京宴坐在车内皮质的座椅上,微微倾身看着她动人的脸。“就这样都不敢?”闻欢垂下的目光,往司机的方向扫了一眼,这辆车上的隔音玻璃并没有升起,司机在前方目不转睛的专心开车,看似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车内的其他动向。似乎即便她真的就在这里和娄京宴发生什么,也不会有任何人打扰阻止。她的手放在男人被西裤包裹着的大腿上,娄京宴紧盯着她因羞耻而泛红的眉眼。“当你把自己的尊严出卖的时候,就没有人会帮你守着它,明白了吗?”不管换作是谁,闻欢只可能会接受比他刚才提出的要求更过分的羞辱,而不能反抗。他要让闻欢知道这个道理。闻欢扯了扯嘴角,她明白又有什么用?这些在现实面前全都站不住脚。她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娄京宴眼前,希望能够博取利益,可再一次认识到了娄京宴和传闻中的不同,他在欲望面前依旧足够冷静,不屑于做那些纨绔子弟都向往的情场之事,亦或者说只是不想和她做。她的身体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闻欢低头不语,娄京宴看着摔在车内半跪着的女人,抬手紧扣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脸嗓音深沉的告诉她。“闻欢,你不是吃这碗饭的。”说完,他单手将女人从腿边揽起来,按回旁边的座位上。闻欢紧闭了一下眼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她疯了吗?男人沉声的说道:“想让我帮你可以。”闻欢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娄京宴握着貔貅的手轻捻,接着往下说道:“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除了完成我的婚戒设计以外,为我公司旗下的品牌G·R担任珠宝设计师,并且提升百分之五以上的市场份额。”“如果做不到,再到我面前脱衣服也不迟。”闻欢听着娄京宴对她的要求,最后一句话无疑是最差的结果。若是她做不到,类似今天的羞辱,就会真实的在她身上上演。闻欢从小接触设计,自然知道G·R这个品牌,百年世家,顶奢中的蓝血品牌,目前全球甚至还没有任何一位代言人。旗下除了奢侈品衣物珠宝包包,还有表类,车类,甚至私人游轮,直升机制造,无一不是富人圈财力的象征。而娄京宴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唯一掌权人,其身价难以估量。奢侈品的消费人群本身就比较固定,G·R更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想要大幅度的提升市场份额,绝对不是简单的事。光靠设计是不够的,还需要强大的营销手段。闻欢轻声说,“我答应你。”“只要您愿意帮我,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不会让娄先生失望的。”像娄京宴这种典型的商人,是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她今天欠下的债,之后将以十倍百倍奉还。就算是要她的身体,也不可能是一天两天,闻欢预感那将会是她的噩梦。娄京宴轻点头,他颇有兴致的打量着她今天的妆扮,旗袍将女人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白色系衬托的皮肤雪白,清淡的妆容眼尾那颗红痣却格外动人性感。他不明深意的笑了一下,心中反思。是不是拒绝的有些太狠了?闻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咳了一声说道:“娄先生,这三个月内发布的作品,我希望能够不使用我的本名。”她的目标是先完成市场份额,而闻欢这个名字,在珠宝圈早就臭了,没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张智成早就在多年前,利用她的作品,功成名就的退居幕后,天才的印象深刻的留在大众心里,而她,成为了盗窃者。张华红常年掌控着舆论,如今十年过去,也只有她在乎真相罢了。用本名发布设计,甚至会对娄京宴的品牌造成巨大影响,到时候得不偿失。娄京宴:“都行。”车子在旧巷子里停下,闻欢看向车窗外,回头和坐在旁边的男人道别。“谢谢娄先生,娄先生再见。”她准备打开车门时,小手臂被男人握住,闻欢转过身,娄京宴看着她说道。“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着急回去收拾出租房的闻欢赶忙点头。男人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沉声,“叫。”闻欢硬着头皮喊道:“娄…京宴……”不知道为什么,闻欢总觉得连名带姓的称呼,在这个男人面前是暧昧的。似乎只有和他亲近的人,才可以这样直呼他的名字。而他们只是合作伙伴不是吗?“再叫。”她看着男人偏执的神情,深吸了一口气,开口时没有了刚才的急切和敷衍。“娄京宴。”“嗯。”男人简单的音节,她却明显感觉到其中夹杂的愉悦。等娄京宴松开手后,闻欢下车,司机将她的行李箱拿出来,闻欢道谢后接过,娄京宴也已经下车,拄着金蟒手杖朝她走过来。他似乎早已习惯坐轮椅和拄杖的生活,男人步伐较大,走路的速度并不算慢,与夜色相融的黑色的衬衫上,白皙的俊容禁欲沉冷。“我送你进去。”闻欢看着漆黑的民房入口,没有拒绝。她推着行李箱往里面走,娄京宴跟在她的身后,微黄的感应灯在两人踏进门口处时亮起。她租的是最便宜的一楼,过道看着还算干净,下过雨之后潮湿的泥土气味扑面而来。闻欢从包里翻找着夹层中的钥匙,丝毫没注意到那张支票同时也暴露在男人的眼底。看到钥匙上的门牌号之后,闻欢往走廊最深处走去,男人也随之跟着她走,找到相对应的房间,闻欢瞥过头看向身侧的娄京宴,正打算让他回去,隔壁对门传出阵阵情涩声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