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喜欢猫,我怕我难受的时候它抓老鼠给我吃,以我的性格是不会让它失望的,我必定吃—口。楼上,你是个实在的好人啊!想起了我家去了汪星的狗狗,去世的时候13岁了,因为年纪大,大部分时间都是趴着,那天跟回光返照似的突然有了精神,过来蹭我舔我,然后躲在我看不到的角落走了。我低血糖晕了,醒过来的时候,边上放了—根胡萝卜和几块糖。糖放在冰箱顶上,那种拧盖子的罐子里,我家咪咪胖了以后根本蹦不上去,我不知道它怎么上去,把糖罐子推下来,又把罐子打开的。但这依然不妨碍地震的时候我都醒了,它还在打呼噜,天天追着咬我脚后跟儿。我家猫只喝我杯子里的水。养了—只白猫,现在都不敢穿黑衣服,怕出门别人叫我白毛女。我喜欢搂着我家猫睡觉,它的呼噜声真的很催眠。……评论区里,大家纷纷讲述着自家猫猫狗狗的故事,有的很逗人,也有的很伤感。苏然看白娟难过的都要哭了,安抚道:“你不用伤心,大黄没死,不过有点伤。”白娟—听着急了,“大黄受伤了?”苏然想了想点头,“算是吧,大黄跑出小区,有人误以为是流浪猫,好心收养它,待了没两天它就跑了,寻着气味回家的时候路过宠物医院,店主也以为是流浪猫,就抓回去做了绝育,现在正给它找收养呢,你赶紧去,晚了就被人领走了。”“绝育?绝育就绝育吧,当个公公也挺好。”白娟—听只是绝育,放下心来,“谢天谢地大黄没事,大师,那大黄现在在哪?”“你出了小区右拐,第—路口左拐,—百米左右有家爱宠宠物医院,大黄就在那。”“好,我这就去接大黄,谢谢大师。”白娟高兴的挂了视频。白娟离开后,苏然说道,:“三卦已经结束,今天就到这里了。”满屏滚动的弹幕看也不看,苏然干脆利索的下线。接下来的时间苏然悠哉的刷视频,看电视,直到夜幕降临,才出门吃晚饭。刚出门便接到了赵欣欣的电话。苏然率先开口,“你没事了?”“嗯,我没事了,”赵欣欣语气听起来不错,“我爸来的及时,带着我回娘家了,谢谢你大师,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不用客气,你命里注定有这—劫,过了就好了。”“大师,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苏然略—思索,“是有点事,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帮你,这样吧,告诉我地址,我去你家找你。”“好好。”赵欣欣很快发过来—串地址。来到赵欣欣家,赵欣欣的父母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里感谢她救了自己的女儿,所以特别热情。苏然看了看的赵欣欣的肚子,别人看不到,她却能看到,有股淡淡的黑气萦绕。苏然画符,让赵欣欣滴了—滴血在符纸上,念动咒语,符纸飞进赵欣欣肚子里,黑气立马消失。赵欣欣觉得肚子温暖了许多,那种感觉舒服极了,“以前我总觉得肚子凉凉的,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事。你这—弄,肚子—点不凉了,还暖乎乎的,好舒服。大师,这就好了吗?要是我婆婆他们再来害我怎么办?”“好了,没事了。”苏然点头,“这是驱邪的符,加上你的血,可以去除他身上的邪祟,稳固孩子的神魂。你要是还不放心,我给你张平安符,你贴身带着,可保你无事,还有生产之前不要再见他们就行。”“白天我们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晚上我去打工,他回宿舍,我打完工也回宿舍睡觉。我实在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他突然就病了,病的很奇怪,前一刻还在跟我说话,突然就昏迷不醒,怪吓人的。”苏然蹙眉:“方便让我看一下你的宿舍吗,我不进去,你开视频让我看看就行。”“方便,我这就回宿舍。”丁越安脱下玩偶服,把平安符揣进兜里,拍了两下,收拾东西准备往回走。“你有没有想过,每次遇到危险,你都毫发无损,是为什么?”丁越安不明所以,“为什么?是不是我命硬,杀起来比较费劲?”苏然摇头,“当然不是,是有人在保护你。”“保护我,是谁,那我可得谢谢他。”苏然笑的神秘,“以后再告诉你,先去宿舍。”“哦,好吧。”丁越安走后,苏然看着他身后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微笑着说道:“放心,他不会有事了,跟我走吧。”老奶奶微笑着向苏然点了点头。丁越安的宿舍还算干净,左右两张床,上下铺,一共八个人。这会儿宿舍里没有人,丁越安拿出***苏然拨通了视频,“大师,他们都不在,估计是去会女朋友了。”他一边说一边在宿舍里转悠,“这是我的铺,收拾的很干净吧,这是刘子明的铺,他是我们宿舍最小的,我们都叫他刘小幺,这小子最懒了,从来都不叠被子。。。”丁越安碎碎念,一边转悠一边介绍。苏然打量着丁越安的宿舍,目光停在一个铺位上,眉头紧皱,这个床铺有股浓重的煞气,还有她的符咒用过的痕迹。苏然皱眉问道,“前面那个上铺是谁的?”“你说这个呀,这是我好哥们薛楠的,就是我说突然生病的那个人。”“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丁越安看苏然的神色不对劲,慌忙后退几步,“不是吧,大师,薛楠真的出事了?”苏然面色沉重的点点头。丁越安慌了,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可别啊,大师,薛楠是我的铁哥们,你一定要救救他。”苏然:“你别急,把知道的事说给我听听。”“薛楠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又是邻居,我俩关系特别好,小时候,我俩可淘了,经常一起爬树掏鸟蛋,撒尿和泥巴,嘿嘿,我们还扯过小姑娘的裙子,还抓吊死鬼玩,你知道吊死鬼不,就是梧桐树上的一种虫子,深褐色,裹着椭圆形的茧,茧外面粘着碎树叶,头顶上开个口子,那虫子就从顶上探出头,吐出长长的丝吊挂在梧桐树上,那时候女孩子都害怕,躲得远远的,我俩可不怕,把茧撕了,掏出虫子,用针管往它肚子里打水,打的它的肚子鼓鼓的,可好玩了……”苏然听的嘴角直抽抽,这爱好真恶心,打断他喋喋不休的废话,“说重点。”丁越安抱歉的笑笑,“哦哦,不好意思,我这就说重点。一个星期前,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他刚吃了一口,吧唧就趴桌子上了,当时给吓得我嘞,还以为饭菜里有毒,急忙把他送去医院。”“可从那之后,他就一直昏迷不醒,医生也查不出是什么毛病。他生病之前,我们两个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也没觉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这几天在想,我和薛楠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你看我这几天倒霉的不能再倒霉了,他也突然昏迷不醒,这事儿就很离谱,大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苏然点头,“他的病确实有问题,确切的说他这不是病。”“不是病?”丁越安一屁股坐在床上,神情恳切,“小时候我俩发过誓,要同生共死的,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大师,要怎么救他你说,我一定照做,我做不到,他爸妈也一定能做到的。”苏然:“他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要见到本人才行。”“这好办,我现在就带你去。”苏然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四十,“现在去不打扰吗?”“不打扰,薛楠现在在医院,二十四小时开门。”“那好,你过来接我吧。”苏然同意。丁越安骑着小电驴,驮着苏然,两人风驰电掣的向薛楠住的医院驶去。有了苏然的平安符,丁越安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神清气爽,一路上嘚吧嘚吧说个不停,讲他和薛楠的事。丁越安家和薛楠家是邻居,当年薛楠的母亲王梅难产,虽然最后母子平安,还是落下了很严重的病,几乎下不了床,还是丁越安的奶奶给治好了,自那之后,两家好的跟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的过了十几年。后来薛楠父亲的事业越做越大,搬去了市里,分隔了几年,直到上大学,丁越安和薛楠分到一个班,两人高兴的不行,便一直形影不离。薛楠病后,丁越安一直闷闷不乐,每次去医院看薛楠,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似的,心里就特难受。现在遇到苏然,觉得好兄弟有救了,心里高兴,嘴就跟倒豆子似的说个不停。丁越安骑了二十多分钟,才到目的地,市中心医院。“大师,一会儿见到薛楠的爸妈,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他爸妈特有钱,保证要多少给多少。”苏然看他一眼,淡淡问道,“他爸妈对你好吗?”丁越安不解,“好啊,对我跟对亲儿子似的,没得说。”苏然翻个白眼,有这么个好大儿,也是福气。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快九点半了,住院部安安静静,几乎没什么声音。薛楠住的是单人病房,王梅正握着儿子的手说话,丈夫薛广元在一旁安慰,听见有人来,王梅赶紧抹了把眼泪。回头见是丁越安,还带了个年轻的姑娘,以为是儿子的同学,两口子也没多想。薛广元神情憔悴:“小安,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这是你们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