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恶心止不住的悔恨和那个男孩的眼神便涌上心头,小红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停止了寻找,她停下了脚步,活的像个真正的上海大都市的污浊下水道旁边的老鼠,在众人眼中就是穿着红裙子在黑夜中花红酒绿的鬼,没人记得她的样子,浦东新区的冉冉升起中没人记得这个人人蹂躏的女人。小红兰没有妥协似的灰溜溜回去,她知道自己终究配不上那干净爽朗的少年,从一开始就是。她一直知道。五“哎呀,你不知道,这里可是全上海最繁华的地方,晚上都灯火通明的。”“还没盖起来呢那大楼,咱不是来实地考察的嘛,头发又不长,在这边理很麻烦,不如回学校。”萎缩在前台在低头愣神的瞬间,红兰听到了那恍若隔世的声音,坐在理发店里面被老板推搡着出去接客,说着要继续砍人价钱。红兰讪讪地走上前,使劲揉搓着自己昏沉的眼睛与作痛的额头,仔细去看后面跟进来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还是太过巧合的缘分指引,那个与混沌俗世格格不入的人就好像从过去缓缓走来。短短的几步向前,回忆涌上了红兰心头。“我妈在上海,他俩离婚了,我妈是很厉害的建筑师,她说要留在那,他们就不合适,一直吵架,我爸就是很想回老家,说自己的企业在老家才有倚靠发展前景。但我是要离开这的。”这是很多年前少年在红兰耳边呢喃的话,也是红兰作为男孩的同桌对他最深的了解。“他真的在这里吗,他好像啊。”这种内心的欢悦在红兰心中转瞬即逝,身上累累的伤痕和肮脏不堪的味道时刻提醒着她不可以贸然与他说话与道歉。“您好,请问是洗头发还是理发,染发,我们这里有套餐,登记可以优惠的。”红兰挂上那种市侩的笑,窃喜自己今天画了很浓的妆,他应该不会认出自己。“洗一下,不用剪了,还有事情。”记忆中清晰的声线更加浑厚有力,红兰颤抖着指引着他去往后屋洗发,使他躺下,手指颤抖着深入他的发间,缓慢地冲水,打沫,揉搓。“你好,这里没人吗,我可以坐你旁边吗?”“你为什么上课不听讲,你在画什么?”“你画画真好啊,你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