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孩子有耐心，经常去山区支教，人品也好。
听了我的话，他忽然就红了眼眶。
一向温和的眉眼也带上了几分悲伤。
“你和周故……说开了吗？”
“总不能带着遗憾走吧。”
可我和周故之间，没有误会。
只是生生隔了两条至亲的命。
我看了眼已经和楠楠靠在一起的周故，声音很轻：“这样就好。”
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不敢奢求太多。
18
周故和楠楠相处的很顺利。
看着楠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我放下心来。
最后一点事儿解决掉，支撑我的那口气忽然就没了。
我一下就像苍老了几十岁，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今天早上本来要送楠楠去上学，但我起晚了，到中午都没有醒。
再睁开眼，就看见周故守在我床边。
“我把楠楠送去学校了。”他看着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我的眉眼，“不去试着治一治吗？”
我们都清楚，治不好的。
我安静地看他，没有说话。
良久，他眼中那丝奢望到底还是散了，头慢慢低了下去。
有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被他很快擦去。
我听见他发颤的声音。
“是我太懦弱，一直把错怪到你的身上。”
“是不是，我对你好一点，我们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人都说情绪主导身体。
医生也说过，我现在这个病和平常的不良习惯脱不了干系。
我产后虚弱，抑郁，月子没调理好就多次轻生，大量服药，好几次在鬼门关被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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