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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8-08 15:57:50 编辑:baobao

病态大佬:宠妻无法无天
病态大佬:宠妻无法无天
作者:夏漓鸽
主角:夏漓鸽容焱
频道:都市生活

“以后你要离她远点,她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你欺负的姐姐了。”余晚情用血的教训得出来的事实。



夏盟乖巧的点头,“好,我知道了,妈。”



垂下的眼却是一抹阴狠,此仇不报枉为人!


宫漓鸽,走着瞧。



这边老太太才说她不至于不给自己面子,那边宫漓鸽就面无表情挂了电话,连她的一句话都没听完。



容焱明显感觉到了她不悦的口气,“怎么?有麻烦?”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宫漓鸽轻描淡写带过,容小五却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冷意。



“小嫂子,不会又是你家人吧?”容小五将刚刚在机场遇到的奇葩事件说了一遍,“哥,那些人渣好恶心,拿我嫂子当接机的保镖,不,连下人都不如。”



“受欺负了?”容焱英俊的眉峰拢成一团,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脸上寒霜密布。



“哪的事?你的人在,我怎么可能被欺负,我让人将夏盟揍了一顿,脸都打肿了。”



容小五耀武扬威,“我还狠狠踢了他一脚,将那臭小子都踢飞了。”



萧燃光是听就知道那小子有多可怜,骨架没散多亏了这些年坚持锻炼,换一个人肯定扛不住,肋骨断几根。



宫漓鸽忙着给容焱布菜,“不说这些事,扫兴,先生,这里都海鲜粥最好了,你尝尝看。”



她舀了一勺喂到容焱的嘴边,容小五口中的海鲜汤差点没喷出来!



第一次见人不怕死给容焱喂吃的,飞出去,勺子一定会飞出去的。



让他失望了,勺子没飞出去,容焱竟然张嘴吃了!


容小五像是见鬼一样看着这一幕,他瞪着大眼不可置信的指着容焱,萧燃早就见怪不怪吃了一口大虾。



“小嫂子,我哥是腿断了,但手没断啊,你这是把他当植物人照顾?”



“嗖”地一声,一把银色餐刀落在他的指缝边,容小五吓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这能是一个瞎子做出来的事?



“哥,我还是你弟弟么?”



“话多。”容焱冷冷回答,当着容小五的脸又吃了一口宫漓鸽喂的粥。



宫漓鸽看着那把闪着银光的餐刀离容小五的手插着肌肤,再偏离半寸,容小五的手指就废了。



这一刀提醒了宫漓鸽,容焱只是在她面前收起了爪牙,她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那刀已经飞过去了,且准头这么好。



容小五哼哼唧唧,埋头吃饭,见大闸蟹肥美,往宫漓鸽碗碟里塞了一只。



“小嫂子,今天辛苦你了,吃只蟹。”



容焱冷淡的声音传来:“她不喜欢,拿走。”



容小五哼了一声:“小气。”



宫漓鸽喂粥的动作一顿,“先生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容焱脑中闪过宫漓鸽小时候手指被螃蟹夹得通红的画面,淡定的回答:“你在晚宴上对夏峰说过,你不喜欢蟹肉。”



宫漓鸽自嘲一笑,想着那个有着容焱的梦,她怎么将一个梦当真了?


“行了,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吃饭吃饭,我饿死了,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去嗨,对了,小嫂子,晚上我组了局,你一起去吧。”



“我?不太合适吧?”



“合适合适,不信你问哥。”



容焱心知肚明,容小五要组的局有哪些人。



“去吧。”容焱表情不多。



容小五一直紧盯着容焱的脸,听到他说了这话才松了口气。



容焱向来话少,宫漓鸽也就没多问,左右她这段时间也无事可做。



“好,先生说去,那我就去。”宫漓鸽乖巧得像是一只猫,容焱伸手她就可以将头递过来给他顺毛。



要不是亲眼看到她板起脸来反击的模样,容小五也要被她这个样子给骗到。



不过两人在一起那和谐得跟蓝天白云一样的自然的画面,容小五也觉得欣慰不已。



他哥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夜色拉开帷幕,繁华的都市并没有因为黑夜而安静,路人们脚步匆匆,车道上车水马龙,柳绿花红的各色灯光醉人眼睛。



帝尊。



A市最出名的俱乐部,没有之一。



宫漓鸽和容焱相处以来,容焱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即便是处理公事他也是寥寥几语,更不会来这种会所应酬。



要不是容小五撺掇,他压根就不会来,今天特殊,他算是给了容小五这个面子。



一路上容小五便叽里呱啦的在副驾驶没有停过,容焱一概充耳不闻,半天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我说哥,你耳朵也聋了么?我在跟你说话。”容小五转头看向那靠窗而坐的男人。



不管什么时候都像是一具没有温度的雕像,冷得不似真人。



后座无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下颌弧度。



容小五叹了口气觉得没趣,双手懒懒的枕在脑后,“小嫂子,和我哥在一起你真的不觉得没劲吗?你看,我说一百句他都不会回一句的。”



容焱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拢起,劲瘦的骨节处泛白,他虽身形未动,眼尾余光落在宫漓鸽身上。



他的性格和正常男人相比糟糕透了,容小五问的话也是他心里想的,小姑娘会讨厌他的枯燥无味吗?



“不会啊。”宫漓鸽很快回答,“先生觉得无聊么?”



“不。”



“瞧,我和先生说话,尽管他的话少,但都是会回应的,和先生在一起安全又踏实,怎么会无聊呢?”



一开始她确实有些局促,总觉得容焱身份高贵,脾气又古怪,她行走坐行也都小心谨慎,生怕会让他生气。



时间一长她也渐渐摸透了容焱对她的心思,至少在她面前,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温柔。



反而他的眼睛看不见,她在他身边更轻松,可以不顾及形象,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回头,他就在,这种感觉多好。



容小五并不知道她上辈子受过怎样的伤害,这一世难得抓住的平静生活,宫漓鸽内心是很不稳定的,总是患得患失。



容焱的出现刚好弥补了她那颗害怕失去一切的心,每次他都会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没有说过,容焱于她,是安全的避风港。



宫漓鸽话语真挚,容小五显然不信,凑着脑袋过来:“小嫂子,你要是被我哥威胁说的这些话你就眨眨眼。”



宫漓鸽扬唇一笑,伸手在他额头弹了一下,“小混蛋,别想挑拨离间,我和你哥在一起,很开心,打心眼的开心。”



缩紧的指骨松开,拽回宫漓鸽的手,“别碰,会变傻的。”



“草!你们又强行塞***,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159章弄死那残废!


快到俱乐部,宫漓鸽看到帝尊门口有两道熟悉的身影。



夏浅语和孙赫。



她和夏家的缘分还真是不浅,走哪都能遇上。



想也知道夏浅语和孙赫在这的原因,夏浅语是孙赫刚刚签的新人,这还没出道就在网络上因为桃色新闻传开了。



以这两人的性格,肯定是打算借着这波热度,提前让夏浅语出道,来这种地方定不是他们两人。



应酬,这也是做艺人的功课之一。



只不过夏浅语背靠齐家和夏家,不至于像那些无根依靠的小艺人被经纪人安排出入各种酒局,接待不想接待的人。



宫漓鸽收回视线,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自己的好心情。



容焱出行低调神秘,他自有特别的专属通道,自己是不会遇上夏浅语的。



刚下车,萧燃就在容焱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们先去,我去处理点事。”



宫漓鸽自然道:“好,那我和小五先过去等你。”



待萧燃和容焱离开,容小五才不怀好意道:“小嫂子,你就这么放心,都不问问我哥去干什么?”



被不大点的毛头小子辱骂,不痛不痒,他支颐着头闭目养神,索然无味的吩咐了一句:“下手轻点。”



若不吩咐,今天萧燃一定会闹出人命。



他不想见血,小姑娘会不喜欢的。



容焱身上气定神闲,那张英俊的容颜没有半分恐惧,反而有一些不耐,引得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动怒:“好大的口气,兄弟们,把那残废拉下来,老子要让他给我舔脚。”



萧燃还没动,一道女声怒斥道:“放肆!”



宫漓鸽不知道打哪提着一罐灭火器,大步流星走来。



她和萧燃一样,容忍不了任何人在她面前辱骂容焱一个字。



她的出现令在场所有的男生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女孩儿。



一人甚至吹了个口哨,“嗨,美女。”



容焱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渐渐笼起一层寒霜。



“萧燃,不必留情。”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他改了主意。




第161章有先生在,我什么都不怕


夏盟没想到这么快又遇上宫漓鸽了,口罩下的脸略微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不知道危险来临,“小盟,你认识这位美女?”


夏盟咬牙切齿:“何止是认识!简直熟得不能再熟。”


“那她有没有男朋友?”


夏盟被夏峰告诫过,并不想和宫漓鸽起冲突,“别忘记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差点忘了。”金仕笑笑,转向宫漓鸽,“美女,等我一会儿,等我收拾了这残废……”


萧燃眸光划过一抹阴冷就要有所行动,另外一道身影比他更快——是宫漓鸽。


她打开灭火器对准了金仕,“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在场的人都看傻了,刚刚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大美女提着灭火器。


看着那被灭火器铺洒得满身雪白的人,大家都愣了!


别说是他们,就连萧燃都没想到宫漓鸽会有这样的举动。


金仕恼羞成怒,“贱女人,你敢这么对我?”


说着他就朝着宫漓鸽抓去,萧燃见状不对,立马上前护着宫漓鸽,“漓鸽小姐,退后。”


场面已经乱套,金仕大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这样一来,容焱的面前只剩下宫漓鸽一人。


夏盟顾忌着夏峰的吩咐,暂时不能和宫漓鸽发生冲突,至少表面上不能。


现在他要是直接攻击宫漓鸽,宫漓鸽怎么可能给夏峰股份?他又不傻,夏家更上一层楼,将来自己接手才会更风光。


“你滚开。”夏盟还以为宫漓鸽是烂好心,“这事儿和你无关。”


其余几人就像是丧尸一样围拢过来,“将那残废拉下来给小盟舔鞋。”


宫漓鸽将灭火器往身前重重的一放,“你们动他一根手指试试看!”


小小的身板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


两架直升机从天际飞来,在头顶盘旋不定,即将降落于此。


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也管不了那么多,一门心思斗殴,萧燃一脚踢开金仕,另外几人上前和萧燃缠斗在一起。


包括夏盟在内,有三人准备袭击容焱。


在直升机掀起的狂风中容焱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面前站着一人,红裙飞扬,正是宫漓鸽。


她的胳膊纤细,分明是株小草,却像是参天大树挡在自己的面前。


“夏盟,跟她说什么废话,浪费时间,我去将那残废给拉下来。”


“找死!”宫漓鸽提着灭火器就是猛喷。


“别以为我不会打女人!草!”那少年忍无可忍,就要一巴掌打到宫漓鸽的脸上。


夏盟见状并没阻拦,宫漓鸽,这可不是我招惹你的,是你活该!


宫漓鸽还想再喷,拿着高尔夫球杆的那人就要朝着她提着灭火器的手臂砸来。


高尔夫球杆还没碰到宫漓鸽,倒是自己的手臂传来疼痛感,等他低头一看,手臂处竟然扎着一把刀!


那瞎眼残废的男人静静的坐在那,脸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若不是他修长的五指上还把玩着几把刀,谁会相信这是他做的!


“啊!!!”


鲜血瞬间染满了少年的臂弯。


夏盟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是块他们啃不动的硬骨头。


萧燃那边混乱无比,容焱声音冷清:“阿漓,到我身边来。”


混乱的场面,他怕宫漓鸽被误伤。


“想跑?贱人。”另一个黄衣少年想要拽住宫漓鸽的胳膊,容焱那双幽紫色的眼闪过冷意,手中的刀再次飞出去,还没触碰到宫漓鸽的衣角,那人的手鲜血飞溅。


正好洒了几滴在宫漓鸽的脸上。


“阿漓,可有受伤?”容焱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于这混乱的场面他淡然的声音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先生,我没事。”宫漓鸽垂眸看了一眼容焱手里闪着寒光的刀,不知容焱是从哪里拿出来?又是怎么出手的?


即便是他失去光明和自由,也带着极大的杀伤力。


过去在自己面前,他像是一把收于鞘内的寒剑,从未展现过任何危险。


待他重新恢复光明和自由的那一天,那才是利剑出鞘之日。


“怕么?”容焱淡淡问道。


这对容焱来说压根还谈不上血腥的场面,于她一个小女生来说应该是吓坏了吧。


然而他并不知宫漓鸽流过那么多次血,好几次都差点死了,对于鲜血的味道她并不陌生。


宫漓鸽没有回答,容焱看到那抹本来站在自己身侧的红色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


容焱不解,他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却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宫漓鸽为什么会有此动作?


脚上传来轻微的触感,容焱的心弦微微触动,宫漓鸽竟然——给他系鞋带!


红裙少女蹲在他的身侧,纤细的手指绕过那黑色鞋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容焱完全没有想到她会为自己做这种事,语音涩然,“阿漓,你……”


宫漓鸽将另外一只快要散落的鞋带也重新系了一遍,她缓缓抬头,嘴角笑容灿烂,“有先生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一刻容焱心情如潮起潮落,他的小姑娘……


金仕抓住这个机会,提着散落在地的陶瓷棒球棒,对着容焱的头砸下来。


“先生,小心!”


宫漓鸽下意识扑到容焱的身上,想要替他挨这一下。


容焱神色自若,一手揽着宫漓鸽的腰际,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磁性的声音落在她的耳侧,“别怕。”


他并无任何动作,一双紫色瞳孔却是看着金仕的背后。


“咚——”的一声,金仕并没有得逞,身体重重的砸在容焱的脚边。



与其落下的还有一枚指环,来人用一枚指环砸在金仕的小腿上,使得金仕重重的跌倒。


那指环在地面上滚动着,发出清冷的声音,直至滚到一双锃亮的手工皮鞋面前。


顺着那双皮鞋缓缓上移,掠过男人的长腿,劲窄的腰际,健硕的胸膛上方,那是一张令人窒息的脸。


男人留着一头略长微卷的金发,肤色雪白,尤其是那一双蓝色双瞳像是上好的蓝色水晶,本该如同琉璃般冷淡的瞳孔此时掠过戏谑之色。


衬衣卷至手肘,藏青色纽扣散发着幽蓝的光,左臂处搭着西服外套。


一个优雅又俊美得犹如欧式贵族的大帅哥。


他在指环面前略略弯腰,骨节修长的手指捞起指环套在左手食指上,指腹抚着指环。


容焱低醇的声音响起:“来得太慢了。”




第162章让他们有来无回


未等宫漓鸽从突然出现的男人中反应过来,她又看到头顶悬停状态的直升机机舱打开,一个黑衣劲装的男人还没等直升机降落到地面就搭乘悬梯,身手矫捷的顺着悬梯跃入地面。


金发蓝瞳的男人像是贵族般优雅,这出现的人风格迥然不同。


黑色劲装纽扣在风中猎猎作响,黑色的发丝如同墨般浸染,修长的双腿踩着一双厚重的军工靴。


许是许久没有时间打理头发,黑色的刘海盖过了眼睛,遮住那双狭长黑瞳的冷意。


一个浑身仿佛浸染着鲜血的男人,带着森森杀伐之气,他所经之地,普通人都下意识想要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于他满身寒意不同的是,他手心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有些像是蛋糕盒。


不知道为何,宫漓鸽觉得这样一双一用力就可以掐断别人脖子的手不该提着蛋糕盒,而是握着枪支弹药一类杀伤力极强的武器。


“碍事。”男人一声低呵,顺势一脚踹翻了夏盟。


那看似随意的一脚,夏盟只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都差点破裂,这人的脚劲真可怕。


萧燃已经收拾完了所有人,地上哀嚎声一片,尤其是调侃过宫漓鸽的那人脸上全是手掌留下的痕迹,又红又肿,满嘴的鲜血直流。


来的两人正是好久不见的封御、战霈。


封御优雅中带着一丝邪性,“什么时候起,你居然要女人来保护了?”


容焱未言,萧燃处理好了众人,主动开口道:“本来我一个人就能解决,先生没想召人,那一击就算是漓鸽小姐不挡,先生也不会有事,再说,这不是您来了吗?”


战霈没说话,打量着容焱怀中的女人。


他的视线不是侵略性,却带着一种灼热的审视,仿佛妖魔鬼怪都会在他的注视下显形。


宫漓鸽意识到自己还在容焱身上,一下就跳了下来,心想原来容焱等的人是他们。


准确的说容焱等的不是他们,而是战霈手中的东西。


看得出来战霈的话比容焱还少,甚至和容焱之间有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萧燃立马从他手中接过盒子,主动打圆场:“两位一路赶来辛苦了,我们换个地方再叙旧。”


战霈的视线从容焱身上移开。


夏盟趴在地上,只感觉几人走路之时是带着一股劲风,还没有靠近自己,便有一股摄人的气场压来。


待到那几人离开,少年们才哎哟哎哟的从地上爬起来,金仕受得伤最重,牙齿被打掉了几颗,满嘴的鲜血,肋骨也被踢断了。


夏盟将他扶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金仕一把将他推开,“去什么医院,竟然敢打我!死残废,我饶不了你!”


“那些人看着来头不小,要不就这么算了。”


“是啊,仕哥,A市卧虎藏龙,那几人怕是背景很硬,说不定和四大家族有关。”


金仕呸了一口:“四大家族的人大多我都见过,可没有蓝眼金发,黑衣黑发的,更没有什么断腿的大叔,我金家和景家最是要好,就算不给我面子,我哥可是和景家联姻了,我告诉我哥去!此仇不报枉为人!”


金家和景家确实有一门亲事,金家的四处宣扬,很多人看在景家的份上,也都会给金家几分薄面。


金少爷更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到处作威作福,平时大家忍气吞声惯了,没想到今天踢到了一块铁板。


夏盟今天一回来遇到宫漓鸽就没一件好事,听父母说不久前景家的那位少爷才护过她,今天在机场她身边的男人不是小角色,今晚出现的几个人就更是一个比一个气场强大。


尤其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表面上是最柔弱的,他挥出的刀子却是那么狠。


夏盟甚至有种感觉,他若是想割人的咽喉,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低喃道:“景家?”


“怎么?”金仕没好气道。


夏盟本来想问他和景家的关系真的有那么好?一看到金仕此刻已经上头,怕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夏盟只好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没什么,大家都受了伤,要不我们先去医院?”


夏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在遇到宫漓鸽的时候他眼皮就在跳了。


“我现在就去找我哥,那几个蠢东西,我不会放过他们!不想跟的就滚。”


金仕已经被惹毛了,这口气不出,以后他还怎么在外面混。


夏盟欲言又止,夏峰再三叮嘱他不可和宫漓鸽发生矛盾,股份就像是悬在夏家头上的一把刀。


事情闹到这个境地,夏盟已经后悔参与进来,可归根结底这件事是由自己引起的,他哪知道宫漓鸽跟这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的!


夏家和宫漓鸽的恩怨夏盟自然不能说出来,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说去处理伤势,一会儿过来。


金仕也顾不得那么多,怒气冲冲找到他哥哥的包房,将这件事大肆渲染,金勉拍桌而起,同时也担心对方来头不小,各处打电话召集人手。


富家子打架并不常见,一般这些人都知道对方的来头来判断自己惹不惹得起。


惹不起的给对方赔个不是,让对方消消气这事儿也就算了,豪门跟食物链差不多,谁也不会硬碰硬,毕竟每个富家子弟背后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命运,一旦惹上不该惹的人,结果就很惨了。


像是这样不知对方来路的还是头一回,金仕心想就算是四大家族的人,好歹他们也和景家有亲,不至于会落到下风。


这个圈子很大也很小,金勉熟知很多人,像金仕描述的那几人压根就没在这个圈子听过。


要么那几人是外地的,要么就是名不经传,至少不是什么四大家族的人,这样一来金勉毫无后顾之忧。


电话一个又一个拨出去,应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金勉在圈子里混得开,狐朋狗友也不少,大家都在赶来的路上。


金勉拍了拍金仕的肩膀,“放心,那些人是怎么欺负你的,哥哥必定百倍奉还,今天,我要他们有来无回!”



第163章又瞎又残不教训留着过年?


包间里,几人各坐一方,正如他们的身份,是各个领域的王者。 


只有容小五在房间里鬼哭狼嚎,五音不全加跑调,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宫漓鸽乖巧的坐在容焱身侧,这几人虽然都刻意收敛了气场,但那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矜贵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宫漓鸽虽不知那两人的身份,毕竟上辈子她根本没机会见识,凭感觉,这两人都是不逊色容焱级别的大佬。 


在这些大佬面前,她就跟小透明似的,哪有在容焱身边的淡定。 


她想得出神,脸颊一暖,鸦色长睫轻颤,容焱手里拿着热毛巾,正在给她擦拭脸上不小心溅到的几滴血迹。 


宫漓鸽本觉得奇怪,他怎会知道自己的脸上有血的?想着应该是萧燃的提醒,她也就没有深究。 


容焱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毛巾温柔的扫过脸颊,这个动作一出来,容小五不唱了,正在把玩指环的封御也停下了动作,就连身子陷于沙发里的战霈视线都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被几位大佬注视,宫漓鸽很想逃!


容焱却恍若未觉,认真的给她擦拭,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到,宫漓鸽的脸犹如充血般慢慢变红。 


容小五也不唱了,往封御身边一坐,叉起果盘的苹果往封御嘴边递去。 


“哼,又在虐狗了,谁不会……”容小五嘟囔着。 


封御拒绝,“我喜欢的性别,女。” 


“三哥,你看看我哥,一谈恋爱,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强行给我们塞***。” 


封御双腿交叠,优雅道:“这是情趣,你不懂。” 


“我不懂,三哥这条单身狗就懂了?” 


封御扫了一眼旁边黑暗角落中坐着的战霈邪笑道:“说得某些人不是单身狗似的。” 


战霈常年浸淫在战场上,哪怕是他不说话,身上仿佛都萦绕着一层森寒的杀气,令人不敢靠近。 


容小五可不敢开这种玩笑,也就只有封御。 


战霈的身形微动,一物被他投掷破风而来,容焱伸手接住,宫漓鸽快看傻了,这么快的反应力,容焱脑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就那么轻描淡写的接住了。 


在宫漓鸽惊愕的眼神中,容焱将他接到的东西放到宫漓鸽手里。 


“送你的见面礼。” 


宫漓鸽心惊,他们并未有言语交流,容焱却知道战霈的意思。 


展开掌心,那是一个小方盒子,展开,里面是一条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手链。 


那人送出来的,肯定不差,宫漓鸽起身道谢:“谢谢……战先生。” 


战霈点了点头,似乎是承了这声谢。 


“我们倒是想一块儿去了。”封御优雅一笑,两指间弹出一物,容焱递给宫漓鸽,那是一个指环,和封御手指上的大同小异,指圈内部刻着一个封字。 


宫漓鸽不知这手链和指环有什么深意,毕竟两件物品不像是装饰品,反倒和信物差不多。 


容焱覆上她的手背,“收好了,这两件东西足够让你在B国,C国畅通无阻。” 


宫漓鸽点点头,“多谢封先生。” 


容小五眼巴巴的盯着宫漓鸽手上的东西,“岂止是畅通无阻,横着走也没关系,我这个当弟弟的都还没有呢,小嫂子,你给我一个指环行不行?” 


宫漓鸽拿着那枚指环晃了晃,“这个?” 


“嗯。” 


“当然不行了,将别人的东西转赠,这于礼不合。”宫漓鸽将东西收了起来,容小五眼巴巴的看着。 


“这么久不见,景小四怎么还没来?”封御觉得房间冷清不少,平时都有容小五和景小四闹腾。 


容小五吃着水果含糊不清道:“刚来过电话了,说是有人叫他去撑场子,晚点过来陪几位哥哥打牌。” 


“请他?出场费怕是不便宜。”封御调侃了一句。 


“说是一个烦人的亲戚,不用管他,哥哥们先玩就是。” 


封御皱眉,“缺一个人,还怎么玩?” 


容焱看向宫漓鸽,“会玩牌吗?” 


宫漓鸽眨了眨眼,“不……太会。” 


“我教你。” 


宫漓鸽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被容焱推上了桌,还和两位大佬一桌?宫漓鸽咽了咽口水。 


一开始她还觉得奇怪,容焱不是看不见吗?他怎么教自己。 


容焱坐在她身侧,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复杂的规则在他的概括下简单又清晰,宫漓鸽一点即通。 


带着男性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被他呼吸所浸染的肌肤都染上一抹红云。 


容小五笑了笑,“小嫂子,你就放心给我喂牌,我哥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宫漓鸽歪头看容焱,那冷清英俊的侧颜在灯光的笼罩下也多了一抹温柔。 


喉结滚动,容焱轻轻道:“放手玩。” 


一句放手玩,对宫漓鸽来说是最大的纵容。 


这样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红唇扬起,“好。” 


景旌戟早就在来的路上,硬生生被金勉打电话找了过去,他最烦金勉,平时没少拿景家出去耀武扬威。 


本想直接挂了,金勉又急急道:“景爷,我知道你日理万机,不过今天遇到的人很嚣张,不把我金家放在眼里也就罢了,我弟弟搬出景家,那残废还大言不惭,说景家算什么?来了他肯定打爆你的狗头。 


景爷,说我金家我还可以忍,偏偏他连景家也不放在眼底,这样狂妄的人,实在是欠教训。” 


景旌戟又不傻,金家不是第一回搬景家出来,想来这次是踢到了铁板,还想用激将法将自己扯进来,他真以为所有人智商和他们都一样么? 


只是听到金勉踢到了一句残废,景旌戟好奇的问了一句:“残废?你那不学无术的蠢弟弟居然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那金仕被家里骄纵惯了,欺负残疾人也不让人意外。 


“景爷,这事真怪不得我弟弟,是那死残废眼瞎弄脏了别人的裤子,不但不道歉,还打了别人一顿,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谁能忍?” 


景旌戟前面还面不改色,听到后面这句话差点没咬到舌头。 


“眼瞎还断腿?” 


“是啊!”金勉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又瞎又残,脾气还差,这样的人不给教训难道还留着过年?” 


虽然平时景旌戟他们打趣惯了,但旁人要是提容焱半个瞎字,周围的人愤怒异常。 


金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刀尖上跳舞,他并不知道电话这头的景旌戟嘴角笑容越拉越大。 


“景爷,你还在听吗?” 


“我马上过来。” 


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邪肆残忍。 


有好戏看了呢!


景旌戟没多久就赶到了包房,这让一群乌合之众更加开心,觉得有这尊大佛镇场,这次对方死定了!


谁人不知,如今四大家族除了容家为首,便是景家,宫家和萧家次之。


容家向来低调,景家相比之下则显得要出挑多了。


金仕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正在和众人谈论那几人是如何的嚣张跋扈。


大家议论纷纷,骂得口沫横飞。


“竟然这么嚣张,连金少爷都不放在眼里。”


“金少爷,你受苦了!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冲撞你,一会儿一定要让他好看!”


“听说是个瞎子,而且腿还断了,他擅长使用飞刀,还有一个很能打的保镖。”


金仕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保镖,后来又出现两个人,一人黑衣劲装,一人金发蓝瞳,都是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身手不错。”


“放心,这次我们叫了很多人,不将他们打得像个棒槌我就跟他姓。” 


“嗤——”


景旌戟靠在卡座上,慵懒的气息像极了小憩的猎豹,从进来开始他就不发一言,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


这群乌合之众骂的每一个字都被他记到了小本本上,直到这人的话让他实在没忍住轻笑出声。


把那几人打成棒槌?


他倒是想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能将那几人打成棒槌,那是个什么模样?


在大家的声讨中景旌戟本来都没有存在感了,这一出声让众人想到这里还有一位大佬。


也许是全场都在大骂特骂,义愤填膺,比金仕本人都还气愤,这跟在恐怖氛围里其他人都紧张兮兮,突然出现一人神情懒散还脸带笑意,将所有气氛破坏殆尽。


说棒槌的人叫聂荇,他听到景旌戟的笑声,换成别人,他早就骂过去了,偏偏对方是景旌戟。


聂荇怯声道:“景爷,请问……你在笑什么?”


景旌戟嘴角的笑容没有减淡,“我在想棒槌。”


众人都摸不透他这句话的意思,棒槌?棒槌很好笑吗?


景旌戟摆摆手,“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一群乌合之众像极了村口的大白鹅,东边追赶小鸡,西边追小狗,路过的孩子还得被它啄个屁股,见着人也不知道怕,反而梗着脖子嘎嘎乱叫,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很快这群嚣张的大白鹅就会受到社会的毒打,一想到那几人的手段一个比一个残忍,那画面实在很好看呢,他都有些等不及了。


他不说话,大家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总觉得那笑容有些不怀好意,一双狐狸眼光芒闪烁不定,透着冰冷的算计光芒,金勉还以为他是在算计那群人,心想着这次有你们好受的!


随着各方势力的到齐,如行军之前气氛高涨。


帝尊外各路豪车如鱼网般收拢,大家都叫上了自己的人马,把能打的全都叫上了,黑的白的,都从四面八方奔至。


“勉哥,我把我爸道馆的人都叫来了,个顶个都是跆拳道好手。”


“我一哥们乃是散打冠军,我让他也带着朋友赶来。”


“勉哥,我已经给地头蛇蟠龙打了招呼,今晚随便怎么玩。”


“弄死那个死残废,还有那女人,老子今晚就要上……”


景旌戟眸光一闪,桌边的开心果被他弹了出去,正中金仕的嘴。


金仕捂着嘴,“妈的,谁敢打老子。”


一对上景旌戟的脸,浑身的小火苗立即熄灭。


“我打的,怎么?”景旌戟挑眉。



宫漓鸽不好意思道:“我真……真没玩过,都是先生教得好。”


她心虚的将牌推散,对面的两位明显对她有放水之意,不能对宫漓鸽下手,容小五就成了靶子,可想而知,十把有八把都是宫漓鸽赢。


“你们的牌到小嫂子这就跟瞎了眼似的,偏偏一到我这就凶神恶煞,不是碰就是胡,有你们这么放水的!”


“自己学艺不精就不要怪人心狠手辣。”景旌戟双手环胸靠在隔间的门口,“二哥和三哥的牌艺越发精进了。”


容小五见他出现眼睛一亮,“四哥,你终于来了!快来快来,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省得他们老是欺负我。”


容小五将景旌戟推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很是狗腿的给他垂肩,“你赢了咱们对半。”


要是能从这几人手中诈到钱,那也就只有景旌戟了。


宫漓鸽和他视线接触,浅浅的打了个招呼。


景旌戟轻笑一声:“好,我来给你报仇,宴哥,我要是赢了小嫂子,你可别生气。”


容焱神情冷淡:“能赢再说。”


宫漓鸽拿完牌,容焱往她的牌上一摸就知道她的牌型。


大多时候他不会开口,只有宫漓鸽拿捏不准问他一句,他才会开口。


另外两人则是罕见的好脾气,也并没有对他这个行为有所排斥,反而两人一个看戏,一个莫不关己,剩下一个容小五抗议无效。


宫漓鸽看着满手全是万字,让她很是为难,“先生,该打哪张?”


容焱的手指在她的牌从左到右滑开,每张牌上停留时间不足半秒。


宫漓鸽还在为难,自己的小手被大手包裹着,掌心的炙热熨烫着她的手背,容焱略略俯身,灼热的气息铺洒开来。


宫漓鸽小脸一红,这还有人呢,先生怎么抓着她不放!


虽说容小五老说她们秀恩爱,宫漓鸽觉得她们是在自然相处,这一刻的亲密接触让宫漓鸽又羞又涩,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手心贴着手背的温度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上好闻的木植香气在这么近的距离肆无忌惮的闯入她的鼻腔……



第166章还有你爷爷我


在宫漓鸽脸红耳热中容焱又近了一寸,在她耳边磁性道:“这张。”


正好是她抓着的那一张牌。


宫漓鸽连忙收回心神,将牌给推了出去,一颗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乱跳。


景旌戟挑眉,“啧,怪不得人家赢钱呢,这牌打的……小嫂子身边有幸运加持,想输都难。”


容小五连忙凑到了他身边,一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四哥,来,我也给你加持加持。”


“滚远点,一手好牌都被你身上的霉气传染了!”


景旌戟一出现,气氛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封御一边拿牌,一边问道:“听说你给人壮胆去了?”


“壮胆?”景旌戟嗤之以鼻,“不如说是去看笑话。”


“好看?”战霈声音低低的。


“不过是一群梗着脖子的大白鹅罢了,吵得慌。”


宫漓鸽虽不知道是什么事,景旌戟的这话让她很有画面感,一群大白鹅扯着嗓子叫的样子,倒是挺有趣。


忍不住轻笑出声,容焱并未移开:“好笑?”


他这么近距离和她讲话,那一张帅得逼人的脸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招架。


“……有一点。”


容焱揉了揉她的脑袋,“一会儿让他们嚎给你听。”


容焱没觉得景旌戟这话哪里有什么笑点,但宫漓鸽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让她开心总没错。


宫漓鸽傻愣愣的呆在那,“啊?”


难不成容焱真要给她捉一堆大白鹅进来?


很快她就知道,大白鹅乃何许人也。


景旌戟一去不复返,也没个动静,外面走廊里等着的一堆人,从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滔天的气焰越发减少。


金仕都快把那扇门给盯穿了,脸上的表情越发不耐,“哥,这景爷是个什么意思?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金勉无奈道:“打了,无法接通。”


“该不会景爷也遭到了对方的毒手?”


“不会吧,有人敢在景爷头上动土,这不是找死?”


“或许是些不懂事的外乡人,金少爷不是说有个异瞳金发的人。”


“要真是这样,景爷有可能寡不敌众被欺负了,那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景爷要是出点事,我们一百个人也赔不了。”


金仕早就忍无可忍,“哥,还等什么,你找了这些人不就是帮我教训那废人,现在又在这里畏手畏脚算怎么回事?”


金勉本也存着一个心思,要真遇到厉害的人,让景旌戟硬碰硬,挑起景家的怒火,这样景旌戟就不能抽身而退。


哪知现在会变成这样?里面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金勉看着那扇玄色大门,一咬牙,“走。”


得了命令,金仕像是只疯狗拿着铁棒冲得最快,他非要亲手将那残废打成肉泥不可。


众人随之冲了进来,尤其是金仕冲得最快,猛地推开门,包房里空无一人,就连景旌戟也不见人影,里面的套间门紧闭,难不成他们都在里面?


这门的隔音效果极好,也听不到里面传来任何声音。


金仕和他哥哥对视一眼,一脚踹开了门。


不是没有想过会发生的情景,例如景旌戟进去当了说客,和对方交涉;又或者交涉失败,双方大打出手,景旌戟被人暂时掣肘。


各种结果都想过,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容小五像只猴儿,东家看看牌,西家看看牌,最后像只树袋熊挂在景旌戟背后。


“四哥,打八筒,听我的,这张最安全。”


“七筒。”景旌戟丢出一张。


宫漓鸽眼睛一亮,“我糊了。”


树袋熊不满了,“四哥,我说了打八筒,你这放的都不是水了,简直是汪洋大海!”


金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几人打麻将打得热闹不已。


不知道是房间里的香味太好闻,还是气氛太融洽,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容小五不悦的看着他,“你谁?有事?”


金仕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我是来……”


“你是来收拾垃圾的吧,来得正好,把这些瓜子壳打扫干净。”容小五随口吩咐。


金仕朝着垃圾桶走了两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将铁棒往桌上狠狠一掷,发出巨大的响声,“老子可不是来打扫的。”


树袋熊从景旌戟的背上爬起来,那张充满阳光的脸慢慢冷却下来。


“哦,那是你来干什么的?”容小五活动着手腕骨节。


其他人一拥而进,本来还不算小的包房,因为众人的挤入而显得满满当当。


金勉扫了一眼正在打麻将的景旌戟,一时间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他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这是金勉第一次看到那几人,包间里面的男女都有着绝色的面容,尤其是那几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气质风格迥异,一个赛一个的出色。


本以为景旌戟的容貌就算是上乘,然而在那几人之中,他并不算是出挑。


这几人的容貌就像牡丹芍药玫瑰,你很难说哪一种花更漂亮,每种花都有独特的风姿。


他们的容貌美如画,浑身的气场却如同修罗炼狱场。


金勉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几人一看就很不好惹。


他们和景旌戟更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等金勉开口,他跟着来的人就已经发挥了煽风点火的优良品格。


“金少,就这几个小子?”


宫漓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朝着那膀粗腰圆、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看去。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肉,他身边跟着好几个同款肌肉男。


健身男团身边跟着几个戴着拳击手套的拳皇,他们活动着手腕和脚腕,将拳击手套击得啪啪作响。


为首的拳皇吊着三角眼,轻蔑的看着几人:“一个残废,一个娘娘腔,还有一个阴戾怪物,就这?”


树袋熊,哦不,容小五不知从哪里一个飞踹出来,将男人踹翻在地,声音不再温暖,那双黑瞳收敛了笑意,冷如寒潭的声音响起:“还有你爷爷我。”


容小五踩着那人的胸膛,声音阴阳怪气,比刚刚那男人的声音还多了一些阴阳怪气:“就这?”



身穿跆拳道服的男人横脚朝着容小五的腿扫来,带起一片劲风,可见不是装装样子,而是有着真材实料。


容小五反应极快,身体轻盈往后一退,那跆拳道男一把拉起地上的拳皇,轻瞄容小五一眼,“就这?”


宫漓鸽突然觉得脑门有些疼,这些都是金仕找来的帮手吧,不过脑子都不太好的样子。


扫了一眼,没有在人群中发现夏盟,这一次他倒是聪明了一回。


宫漓鸽比谁都清楚,她不是针对谁,在场的人光是在容焱面前和垃圾无异,更何况今天还来了贵客。


这些好死不死的蠢货打扰了容焱的局,宫漓鸽默默给他们在心里点蜡。


希望一会儿不要闹得太大。


事实上,这么多车,这么多人,这么多电话,整个圈子都知道了今天会有好戏看。


尤其是本来就在帝尊玩的客人,都等着看戏。


一人磕着瓜子,“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金少这个魔星,这下可要倒大霉了。”


另外一人捧着块西瓜,“练家子都来了,一会儿里面的人不会给揍扁吧?”


“会不会揍扁不知道,肯定是生不如死,那金勉出了名的护弟狂魔,对方要倒大霉了。”


“前排兜售瓜子汽水咯!”


……


夏浅语和夏盟也混在人群中观看着这一场即将发生的战斗。


“姐姐,你说金少会赢么?”


“我看悬。”


虽然夏浅语比谁都希望宫漓鸽是被打出来的,但之前的教训让她明白没有这么简单,只可惜她不能到那个房间一窥究竟。


被众人暗自猜测的房间里,倒也没有那么剑拔弩张,准确的说,除了容小五神情大变,其他人一个比一个淡定。


景旌戟将牌一摊,脸上满是被人打扰的不悦,“难得抓到一副好牌,可惜。”


封御把玩着指骨上的戒圈,神情玩味,毕竟这么蠢的傻子,平时也不多见。


战霈神情漠然,对挑衅的来者视若无睹。


容焱的表情虽然神色难辨,宫漓鸽却能明显感觉到一丝丝杀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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