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只要你,不管你什么样,只要你。
我抱着他的尸体,透骨的寒意从他的身体渗进我全身。
萧南风死了。
他再也不会给我买点心了。
09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开来,天赐哭着上来抱着我。
我强打起精神处理了后事,给萧南风换了新的衣服。
那件绣着鸳鸯的披风是他这些年特别珍视的东西,我把它也放进了棺椁里,让它陪着萧南风一起走。
带上萧南风的棺椁,我们一起回到了我们生活了三年的小山村。
我把他葬在了后院边上的一片树林里。
天赐虽不能说话,厨艺却相当了得。
我们在村子里开了家小饭馆,叫南风饭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挺平淡的。
在这里住久了,竟还有人托媒人来提亲。
我微笑着一一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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