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骄傲又敏感的黎乐乐,最有用的爱情陷阱。
这一局,竟然是霸总状元郎赢得了她的心。
这个没用的傻东西。
15
我就不一样了。
我很清醒地知道,颜朗不爱我。
他仍然没有娶我,仍然喂我喝避子汤。
只是现在不用他再看着我,我自己也会主动喝下去。
三年后。
皇帝正当壮年,战乱平息。举国太平。
终究迎来可预见的盛世。
黎乐乐和陈博彦怀了第二胎,她还在跟我说要跑。
跑跑跑、我看她什么时候跑。
自从上一次出征后,颜朗便已经半年多未再离京。
他自从我假死过一次,算是着了心魔,他在京都,便日日守着我。
他若不在,便叫侍女片刻不离。
那只鸭子鸡,早已经戴得脱色。
我没有给他做新的,他就不再换。也不怕人笑话,哪怕上朝面圣,也次次都带着。
这天,是他本命年的生辰。
一大早,他便带我去看礼物。
“什么礼物。”我没睡醒,光打哈欠,没力气。
他命人打了一副和我脚踝一样的精钢链子。
我的哈欠卡住,呆了。
这链子没有钥匙,锁住,就是一辈子摘不了。
“你不是说,若要娶你,便是要锁上终生不摘的信物。”
半山里的一句玩笑话。他竟当真了。
“我出生入死,随时都会丧命,本以为不娶你、不说爱、不留子嗣,你便是自由……”
“终究是错了。”
是他自私、是他单方面强制的关照,便以为这就是最好的爱。
但他低估了对我的需要。
也低估自己对世俗圆满的渴求。
终究等到太平盛世,他不会死,也无人能伤害到我。
他真正站上巅峰,才敢将这黑暗、潮湿、龌龊又激烈的爱,摆到台面上。
铺开来放到我面前。
接受吗?
他蹲在我的面前,将我和他牢牢锁到一起。
少年将军的爱,这样卑微、火热,难以启齿又阴森。
战栗从我的尾椎骨移到头顶。
我觉得……我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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