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足了力气就要向我扇来,被我轻松攥住手腕一把推倒在地。
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比得上我如寻常男子般的力气。
不偏不倚,她的额头磕在梨花桌上,肿起来好大一个包。
接下来堂前屋外都回荡着宋伊人歇斯里地的吼叫,“贱人!”
我娘恰好拿着银钱出来,见心肝儿被我欺负后惊叫一声就扑过去。
“宋伊苒,你怎么心肠这么歹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
宋伊人冲我露出个狡黠的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挑衅。
这样的眼神我早已看惯。
毕竟从小到大无论她犯了怎样的错,只要眼珠子一转哭嚎说是我干的。
爹娘就立马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劈头盖脸的责骂。
我幼时也会仰着头去争辩,抽泣着怪他们偏心肠。
可任凭我哭哑喉咙,都比不上宋伊人的盈盈泪眼。
到后来我也懒得计较,只是越发沉默忍受着扎在我心上的钝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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