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做错事的惩罚。
从今往后不用你来送汤了,回去吧!”
我的手背红了一大片。
因为保温桶里剩下的汤更多,我的烫伤比戚雪更严重。
可裴珩吝啬至极,不愿分给我一个眼神,转身去安慰戚雪。
戚雪故作坚强说只是小伤,在裴珩看不见的地方向我投来挑衅的眼神。
这副郎情妾意的场景刺痛了我的眼睛,心上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吹进心口,顺着心脏的跳动走遍全身。
彻骨生寒。
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游魂般打车回家,连手上的烫伤都没找医生处理。
晚上十点,裴珩走进我的房间,宽厚的大掌轻轻覆上我的额头。
“悦尔,我白天在医院太冲动了,但你也有错不是吗?
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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