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哽咽着道:“侯爷没事,他跳下山崖救了你,幸好那后山不高,又是陡坡,侯爷抱着您滚下山时撞了腿,人已经醒了,不过腿不能行,御医让好好休息。”
我挣扎着起身去看他。
昱哥儿守在他床前,小小一团端茶递水,殷勤得不行。
“郎君?”
“小娘,你醒啦!”
我揉了揉昱哥儿的脑袋,走到床边,看着傅青隐苍白的脸,“你没事吧?”
他皱眉看向我的伤,“还没好透怎么就下床了?”
我忍不住红了眼,哽咽着摇头,“我没事。”
他替我揩掉眼泪,轻叹了声:“别哭了,很快就好了。”
之后几日,我都守在他身边,夜里就和他一道睡,白日也守在床边,时时问上一句:“腿疼吗?”
他失笑,“江知意,我又不是泥做的,没有那么严重。”
一月后,他的腿伤好了许多,他便立刻写了封休书送去了太傅府。
自那日以后,许清桉被送回了太傅府。
意图杀害侯府子嗣乃是大罪,但许太傅拖着老迈的身躯跪在御书房外求了许久,圣上松口绕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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