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紧张的心跳一下迅猛如雷鸣,我搂着他的脖子,有些退缩,“郎,郎君,不,不如改日?”
他脚下不停,将我放到了榻上,炽热的吻如影随形,“来不及了。”
房中烛光闪烁,我羞得闭紧了双眼。
其他什么都听不到,只听见一句喟叹,“知韵,我要食言了。”
不知为何,那一刻,心竟然酸涩胀痛得难受。
以至于第二日一早,我趁着他还未醒,偷偷跑回了小院。
昱哥儿见我一瘸一拐的,担忧不已,“小娘,你怎么了?”
我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小娘没事,就是崴了下脚,很快就好了。”
这拙劣的借口,还不知要用多少回。
之后连着几日,傅青隐都来找我,但是我闹着要和昱哥儿一起睡,变相地拒绝了他。
他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
木棉问我,为何与侯爷置气。
我说没什么,心头却越发窒闷。
长姐和他是过去,他心里还有长姐,是我早就知道的事。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