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我非常后悔没在第一时间踹烂他家的门。
在反复被哐哐砸门了许多次之后,我找上了物业。
物业可能就是来帮我妈处理垃圾的那个小伙儿。
他笑呵呵地看着我,话却说得阴阳怪气。
“你们家有老人有小孩吧?”
我点点头。
“老人总有点咳嗽吧,小孩哭也不分时间早晚吧?”
我很想翻白眼,谁家小孩哭还得掐表?
他一拍大腿,“你看这就是症结所在,我们物业只能调节。”
但他显然只是溜嘴,并没有调节出个卵用。
甚至于,因为我和我妈没有采取什么实际的行动。
门口的垃圾越来越多。
偶尔在电梯里遇到这对男女。
男的翻白眼,女的嘴里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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