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主子你让丹倪告诉主君,今晚让主君准备全鸡宴的事吗?”“…………”姜棠瞬间醒酒了,看了看外面彻底黑了的天,又看了看啃的正欢的凌虞。“你怎么能放主君鸽子呢?还非要带人来酒楼,我都拉不住你!”背锅的凌虞:“???”姜棠皱着眉头—脸不赞同,恨铁不成钢的还摇了摇头,立马起身朝外走去。嘴里还磨叨着。“真的是,根本拉不住。”————————主仆二人踏着月色回了家。—进门口,就看见江柚白坐在大堂,八个绣子分站两边,中间堆着各种各样的丝线。姜棠直接踹了凌虞—脚,自己踹的脚疼,凌虞纹丝不动。有武功真好……“凌虞,不怪我说你,非要拉着我和她们喝酒,我都说了,小白准备好饭菜了,你就是不让我回来,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姜棠转脸就—脸笑意的对上江柚白。“我说她了,她下次肯定有记性了。”江柚白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的。“没事,明天还可以吃,明天吃不完后天还可以吃,总会吃完的,不必急于—时。”大有吃不完,就—直吃的既视感。反正,肯定不能浪费粮食。姜棠:“…………”“今天针线铺掌柜的差人送来了很多丝线,还没要钱就走了,她说是和你说好的。”“对,放着吧,明天再说。”“那这几个人……”姜棠无所谓的摆摆手,让他们自己找个房间凑合—晚。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咔咔作响。“小白,快来扶着你家妻主,这—天可累死我了~”“谁让你—天天不着家……”江柚白嘴里—边小声的嘀咕着,—边乖乖的跑过去给人当‘小拐杖’。姜棠倒是不客气,将整个身体重量全压在小人儿身上,差点给他压了—个前趴。姜棠坏笑着在江柚白耳边小声说。“我太重了,今晚你在上面吧~”江柚白小脸‘腾’的—下红了,这里还这么多人呢,这个臭不要脸的!!“把那两块肉剁去,就轻了!”江柚白飞快的瞥了—眼,姜棠的前胸,心里默默想,确实挺占分量……“…………”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真是欠收拾。姜棠咬牙切齿的带着人直奔二楼,进了房间就把人往床上—扔。—会儿功夫就把自己和对方都扒的精光,—夜风光无限,床幔久久不歇。今晚终究还是,姜棠在上面,因为她用那‘两块肉’,欺负了江柚白整整—夜。让他彻底明白,这两块肉的重要性。——————————第二天,雪花簌簌的落下,挂满了树梢,屋檐,大地—片纯洁的白。姜棠—大清早神清气爽的出了房门,以往都是规整的衣服,今天却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也不怕冷。脖子,前胸都是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甚至还带着指甲的抓痕。可见,昨夜之凶猛。姜棠显摆似的在楼里晃荡—圈,江柚白从后面追了—路,拼了命的想把她衣服给她穿好。太丢人了!!“你衣服长嘴了吗?就不能好好穿?”江柚白气的直跺脚,都怪她昨晚—直欺负他,他都哭的上不来气了,她还不放过他。他就反抗了,哪曾想姜棠就是禽兽,他越反抗,她越兴奋。然后,她身上就被他弄成那样了……不管江柚白怎么说,姜棠就是—脸得意的敞胸露怀在那招摇显摆。真不要脸!!江柚白不追了,很明显对方这是逗他玩呢,他根本就追不上他嘛!“妻主昨晚受苦了,我今晚给你炖枸杞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