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你没听见我说都要扔掉吗?”
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神色十分不自然:“我家里有。”
“嗯?”
我贴近他,笑容探究。
“为你生日准备过几条,现在正好用得上。”
我瞪大眼睛,对他的回答感到惊奇,母亲自我幼时去世,父亲常年在外奔波,从来没有给我一个生日。
18岁时的成人礼,他郑重地将我介绍给所有的人,言语里是他对我远大的期望和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就是不舍得同我说句生日快乐。
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感受过作为一个父亲能给予孩子的爱意。
“那我生日还会有新的礼物吗?
哥哥。”
我垂下眼帘藏下汹涌而来的情感,在句尾加上了从未触及过的字样。
许柯意肉眼可见的僵住了。
我和他的冰河持续了十多年,这是我第二次开口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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