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口红印,袭人的女士香水,暗自转移的公司股份。
他滔天的野心吞掉这些依然还不满足,后来雇人设计了一场车祸将我撞至残疾,面容尽毁往后只能坐在轮椅上。
想到往事我藏好斑驳破碎的真心,用力一把将他推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迫切地想去见见许柯意。
他同我没有血缘关系,初一那年父亲再婚让家里有了新的女主人,我被人推到他眼前,被催着喊他哥哥。
当时的我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许柯意与我不同,他是活在大人嘴里的别人家的好孩子。
在我一意孤行鄙弃金融要去追求艺术时,他不发一言接下父亲的担子。
诚然,公司在他手里越来越好,他能游刃有余处理好各种项目,成为人群中的领头者,倒显得我不务正业成了耻辱。
我将油门踩到底,在空无一人的大道上飞驰。
我想问问他,在他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可开门看见这张脸的刹那满腹的话卡在嗓子里,最后让我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你睡觉了吗?
许柯意一脸你有病吧的表情。
“先让我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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