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子珩好像误会了什么。
等代驾的空隙,他说:程姲,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当他们面宣示主权呢?
我是不是说过,让你懂事点。
我解释:他们拿你电话打给我,说你喝多了…… 萧子珩打断了我的话:我什么酒量你不知道?
我没再说话,他每次喝多都犟得像头驴。
回家路上,萧子珩闭着眼靠在车窗上,我想到那句备注是卿卿,垂了眼。
很多事,我不想去在意,但又不得不在意。
就比如现在—— 三年了,什么时候能公开?
萧子珩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但我知道他没睡着,他的睫毛轻轻动了下。
行吧,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4. 推开房门,萧子珩看到了桌上残留的烛光晚餐,蜡烛早已熄灭,凝结的白色蜡油落在桌上。
他似乎恍然记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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