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就像一座孤独的冰雕,过了很久,他才从牙缝里抛出冰冷冷的几个字“卫子喻,你好的很。” 11. 经过那一次事件后,我以为陆时淮再也不会和我联系了,没想成两个星期后,他换了一个酒吧,又有人打电话过来。 还没等服务生说完,我就直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既然能打开他手机,那你找到一个叫张特助的人,或者找这位先生亲人,而不是找我。” 说完我立马挂断了电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打来,我冷硬的抢先回答“我不会去的,你找别人。” 电话那头传来陆时淮醉醺醺的声音“卫子喻,子喻……” “小姐,你看这” 我揉了揉眉心“地址再说一遍。” 我到达时,他一个人坐在包厢的沙发内,眼神迷离,看到我进来,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压到我身上,我一下子没站住,倒在了沙发上。 他的脸在我的正上方,越来越近,我撇脸,他的嘴唇擦到我的侧脸。我一把用力,坐起。 包厢很暖和,他只穿了一件短袖,还是我送的那件。我莫名的烦躁“陆时淮,别这样了。我知道你没醉。” 陆时淮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醒“我怎么样了?你不喜欢吗?这不是你送的吗,还是因为太像你那已经逝去的未婚夫,你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