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我爹邂逅在湖边,清风拂过,水波荡漾,荷下涟漪层层泛起。我娘便唤我为“晚榆。”我不冠父姓,晚榆既是我的小字,也是我的名字。我点点头,握紧了毛笔,工工整整的写下“晚榆”二字。为了活命,我指着一笔一划写下的名字大言不惭:“陛下你看,臣妾方才只是守拙,这才是臣妾在书法界的真正造诣。”他却沉吟:“写的不对。”平铺的纸张上,他执笔肆意挥墨。“秦桑”二字跃然纸上。笔锋凌厉张扬。我不解抬头看向他。“这是?”他长臂一揽,轻而易举环住我的腰,我受力跌坐在他腿上。男人薄唇扫过我耳畔,呼吸温热,嗓音喑哑。却有些不容置喙的意味:“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