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告诉我身子不方便,所以你在想什么。”“我……我……”苏婳羞得脸色鲜红欲滴,“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严骁看着她窘迫的模样,脸上笑容更甚。“这么想跟我睡,嗯?”苏婳红着脸一言不发,他话说得不清不楚,明显就是故意的!严骁将她往怀中带了带,目光停在她山峦起伏的胸口上。“我不会强人所难,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说完,他直接低头攫夺她的唇。霸道强势,长驱直入。说好的不会强人所难呢,骗子!严骁呼吸渐急,大掌攀上了起伏的山峦……一掌难握。严骁信守承诺,只是尝了点甜头,夜里倒也相安无事。只是翌日傍晚,苏婳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谢玉瑾。“萱萱,你在这里吗。”谢玉瑾站在院中,身着玄色常服,嗓音温润。院中无人应答。很快,他就看见苏婳从小厨房走了出来。谢玉瑾面色微怔,曾经那双宛如秋水,温柔妩媚的杏眼,现在盛满了炽烈的恨。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婳。“滚出去!”苏婳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裘嬷嬷带着春草出去采买了,碧泉苑现在只有她自己。谢玉瑾听见她这么说,又朝四周看了看,立刻明白了什么。“苏婳,我有话想对你说。”谢玉瑾不装了,他今天就是来找她的。苏婳怒道,“我们之间无话可说,只有仇!”谢玉瑾说道,“我来是想提醒你,别把我们订过亲的事说出去,不然对你没好处。”苏婳冷笑,“你怕什么,做了亏心事,敢做不敢当吗。”谢玉瑾冷哼道,“对于你们苏家,我问心无愧,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若是想说,我也不拦着,看最后是谁被逐出府去。”“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谢玉瑾唇线轻提,满脸得意,“只要你肯做我的外室,我就放过你爹。”苏婳气得脸色发红,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谢玉瑾,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给你当外室!”谢玉瑾神色微敛,“你被别的男人碰过,我都没说什么,你给我做外室,总比在侯府为奴为婢强。”“你别忘了,苏文熙还在大理寺监牢,只要我一句话……”他说到这里,故意语气一顿,欣赏着苏婳一寸寸发白的面色。“就能让他生不如死。”苏婳气得心尖颤抖,只恨自己现在手上没有刀,她紧走两步,扬手就是一巴掌。“谢玉瑾,你不是人!”“我爹养了你七年,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比对待自己亲生儿子还要好,你却如此对他!”苏婳这一巴掌力道不小,谢玉瑾没有防备,被她打得头一偏。待她骂完,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疼的脸颊,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我是什么不重要,想一想你爹。”苏婳现在看见他都恶心,别说被他碰一下了,使劲往回抽着手腕,可惜只是徒劳。谢玉瑾不顾苏婳利刃一般的眼神和挣扎,像以前那样叫她。“婳婳,我等着你来求我。”说完,他放开手,转身走了。苏婳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强迫自己快速平复好情绪。因为严骁快回来了,她还要给他准备晚饭。到了申时,严骁没回来,靳萱却来了。还有谢玉瑾。“苏婳,你出来,我们小姐找你。”小厨房外,一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