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清晨的阳光洒向大地。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沈臻脸上,好似提醒他该起床了。沈臻睁开眼睛,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下人己经把洗漱水打好。洗漱后穿戴整齐整理好衣物,便向父母问安去了,屋内自有仆人打扫整理。见到父母问安之后一家人便去享用早点。虽繁文缛节颇多,但是安裕国自古注重礼仪,有些礼节必不可少。吃完沈老爷用手绢嚓嚓嘴角,说道“臻儿,今日你随爹去酒楼转转,年纪也不小了,是到了该担负责任的时候了。”醉仙楼他又不是没去过,只不过去的次数不多而己,但今天这趟明显与以往不同。沈洛裴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沈臻苦笑一声说道“爹,今天恐怕不行,约了好友去灵源寺游玩,岂能失约!”“你…”沈老爷气的用手指着沈臻骂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和你娘整日为你操心,你这副模样,让我们百年之后如何走的安心。”眼见老爷动了火气,沈夫人急忙微笑道“臻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爹这也是为你着想,快向你爹道歉,莫在惹他生气。”“爹恕孩儿不孝,这生意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我志不在此,你们不要再逼我了。”沈臻委屈的说道。“好好好”沈洛裴气的连说三个好字,“你长大了,我和你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想走自己路我也不拦着,只是以后祸兮旦福莫怪为爹的不是”说完便拂袖离桌而去。“老爷,老爷”沈夫人急忙向沈洛裴追去,想安抚一下他心中怒气。沈臻被骂的目瞪口呆,满脑子都是疑惑,今天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就是母亲也一反常态,数落起他来。难道是昨天余总管的话爹是当真了不成。别说还真是如此,起先沈洛裴以为是客套话也就没有在意,过后左思右想慢慢也当了真,他以为说的是沈臻在生意方面的天赋。却不知会错了意。沈臻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再多想,眼看约定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便急匆匆离家而去。而柳燕巷的石桥上正有两位公子在左顾右盼,嘴里不停的念叨“怎么回事还不来,这都快误了时辰。”这两位就是沈臻的好友。一位是县衙许铺头的儿子许勇义,另一位叫徐玉峰。其父正是德隆镇有名的教书先生徐万里。“来了来了”徐玉峰连忙说道。只见沈臻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沈兄你怎么回事啊,都快把我俩急死了。”许勇义气呼呼说道。“别提了许兄,今早我爹也不知道怎么了,把我狠狠的数落一番。我能来都不错了你就不要在埋怨了。”沈臻也是上气不接下气说明迟来缘由。“原来如此啊,沈兄你也不要苦恼,既来之则安之,今日你我出游,不要坏了心情,败了兴致。”徐玉峰上前安慰道。“徐兄所言极是”许勇义也是附和道。沈臻也是不想再提及此事说道“谢谢两位兄弟,无需多言,既然时辰己到我等即刻赶路吧。”三人在街市租了一辆马车,向灵源寺赶去,殊不知这趟灵源寺之行,将彻底改变沈臻的人生,这是后话暂且不提。